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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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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伏壽回家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八,過了一天,便是年三十。

  一家人守了歲,燒了炮竹,撐著泛紅的雙眼,紀思博和紀瓊枝給長輩們拜了年。

  紀鴻卓、周氏、紀伏壽一人給了他們一個紅包。

  紀伏壽的手筆最大,里頭裝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紀思博大呼希望天天都是過年,這樣姑姑就能給他多多的壓歲錢。

  大年初五那天,紀思博收到了帖子,是四皇子李澤約他出去用飯。

  自從紀思博外出京城,李澤便心心念念他何時歸來,得到他歸來的消息,空閑下來就立時約他。

  紀思博回絕了,讓小廝回話,“我家少爺要參加三月的武舉,這些天都在家里看書呢,所有一應邀約都推了,要等參加完武舉才會出來放松。”

  李澤聽到回稟時,十分詫異,紀思博要參加武舉考試?

  轉念一想,紀思博的拳腳功夫并不差,于軍事謀略上也有涉獵,想要參加武舉也是常理。

  李澤只得將見紀思博的心思按捺下來,同時也下了決定,若果紀思博只要能進二甲,他必定重用。

  轉眼就到了正月二十五。

  這一天,秋娘早起之后,跟月娘一起用過花嬸兒做的早膳,拿著帕子擦了擦嘴,看著月娘,沉聲道:“月娘,還記得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吧?走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春闈在二月初六,時候也差不多了。

  月娘神色倏然一緊,唇角緊抿。

  秋娘眼睛瞇了起來,“怎么,你別是忘記了我們的使命?”

  花廳里就只有兩人,月娘看了一眼窗外,見花嬸兒在洗衣裳,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咬了咬唇,“一定要做這件事嗎?”

  秋娘神色漸漸冷了下來,“你別忘了我們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月娘蹙著眉頭,“我當然沒忘,可是我們腹中都有暉哥哥的孩兒了,難道你真的要這般無情?就不怕孩子出生之后,知曉你對暉哥哥做的事后,會怨恨你?”

  秋娘眸光在月娘臉上打轉,漸漸露出一種若有所思,“你心悅上他了?”

  月娘神色微微一變,抿著唇沒說話。

  沉默即是承認。

  娘心想,也對,月娘不像她,從樓里出來之時還是個雛兒,對第一個男人總是懷有一種別樣情緒,幾個月的相處,楊元暉又慣會溫柔小意,月娘喜歡他也不奇怪。

  秋娘臉色一沉,“你可別做傻事。”

  她可沒忘記紀伏壽,那是能招惹反悔的人嗎?

  月娘似乎被戳中了某個點,情緒略顯激動,壓低了聲音,道:“為什么非要聽那個人的話,去毀了暉哥哥的前程?

  暉哥哥是舉人,他自己也說了,今科有九成的把握中進士。進士啊,這可是進士,中了進士,那就是官老爺了,暉哥哥前程無量,為什么要毀了他?”

  秋娘嘲弄的看著她,“然后呢?他就算是中了進士,當了官又如何,跟你有什么關系?”

  月娘一滯,素手感受到肚子里的動靜,突然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勇氣,“誰說跟我沒有關系?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秋娘越發譏諷的看著她,“你是忘記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了?”

  月娘霎時面色一白。

  “你一個妓子出身的人,貴人把你贖出來,安排你一個良家的身份,你就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當過去不存在了?”

  秋娘說話毫不留情,便是看著月娘面色越發蒼白,也沒有住口,繼續道:“便是你隱瞞了妓子的身份,靠著肚子里的孩子進了楊家,也不過是侍妾的份,日后逃不過仆之一字,侍妾,可不是正經的主子。

  若是你礙了主母的眼,主母多的是法子整治你,賣不了你,也能使手段讓你骨肉生疏分離。又或者,主母只要再給楊元暉找一個顏色好的,你就只能聞新人笑了。

  再者說,楊元暉得罪了貴人,貴人要他前程盡毀,這次被你提醒了楊元暉,他躲了過去,焉知貴人不會再使其他手段?

  你不知貴人的身份,你終日提心吊膽,你連防備都不知該防備哪一方面。若你這次壞了貴人的事,下一次,貴人出手狠辣,連你都逃不過去呢?

  你從樓里出來,應當知道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的道理,你靠自己不好,非要靠個男人?”

  月娘一陣沉默。

  然而這番帶著警告的勸誡,沒能勸住一個芳心陷落的女子。

  月娘徑直起身離去,回到房中換了一身外出的衣裳,

  ,就匆匆從院子里離開。

  秋娘看著她急切的背影,臉上浮現一抹濃厚的嘲諷。

  她比月娘識時務,她就不會像月娘那樣明知跟楊元暉不是一路,還非要陷進去。

  “月姑娘,你這么匆忙,是想去哪里?莫不是忘了我家主上在揚州交代你的事?”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月娘的腳步僵住了。

  她轉過身,就看到花嬸兒在她身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花嬸兒笑笑,“主上怕你們人生地不熟,就讓我來幫襯一下你們。”

  她是小山村里的人,是夜鷹之一房的親娘,同時也是上一代的夜鷹。

  她目中帶著深意的看著月娘,“月姑娘,你將此間事告知楊家小兒,那便是站在我家主上的對立面,對待敵人,主上可不會像之前那樣好說話了,看在照顧了你幾個月的份上,勸你不要自誤。”

  月娘萬萬沒想到,那個貴人竟神通廣大到連楊元暉找來的幫工都是她的人,這一刻,她仿佛才知曉秋娘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貴人會怎么對待敵人?”月娘膽顫顫的問道。

  花嬸兒又笑了笑,“生不如死,總比一死了之來得讓人痛快。”

  生不如死?讓人痛快?讓誰痛快?

  毋庸置疑,肯定是讓那位貴人痛快。

  月娘這一下,連腿肚子都打起了哆嗦。

  “我不過是饞嘴,想出來買一些蜜餞,不過想起來今兒有要事要做,還是不買了,回去吧。”

  月娘強顏歡笑,終是熄了要去通風報信的心思,實在是紀伏壽的手段讓她太過害怕了,她都不曉得若是自己進了楊府,是不是楊府的下人也是紀伏壽的人。

  花嬸兒上前攙扶著她,欣慰的道:“這就對了,答應了的事,總要信守承諾的不是?”

  秋娘一直在花廳里候著,見月娘被花嬸兒攙扶著回來,心里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貴人又怎么會讓她們誤事呢,幸好她沒有跟著瞎胡鬧。

  她目光在月娘臉上一轉,便對花嬸兒道:“花嬸兒,等我去換一身衣裳,便去楊府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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