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頭不但買房子快,打聽小道消息更是信手拈來,熟練活。
沒過四天就把結果帶來了。
不出銀杏所料,姚木匠口中的一男一女正式秦思明和梅寒。
余光頭對秦家很熟悉,輕而易舉的找到目標秦二哥,又一路跟著他,發現了磚屋藏嬌的梅寒。
他心眼活,嘴皮子溜,腦袋瓜子靈光,發現了這個大八卦,可勁的往下挖,幾天的時間里把事情打聽的七七八八。
話說梅寒來找秦二哥的時候,秦二哥已經訂婚了。女方叫田甜,家境不錯,父親是中學校長,媽媽是醫生,有個弟弟在念中學,她自己則在報社上班。
田甜雖說長得不錯,但是仍然比不上梅寒,可架不住人家有個當校長的老爸,桃李滿天下,t市有好幾個領導以前都是他爸的學生。
秦父對田甜比較滿意,懂事又能帶來助力,還有大筆的嫁妝。果斷催著秦二哥收心,又讓他跟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撇清關系。
在他心中,梅寒就屬于不正經的女人。好好的大學不念,整天想著男人。幸虧小小意志夠堅定,否則早被帶壞了。
他是后來才知道秦二哥勾搭上小小的同學,氣得把人狠狠削了一頓。
秦二哥雖說浪蕩,可也知道輕重,甜言蜜語說的數不勝數,實際進展卻無。
因此放棄的相當干脆,心甘情愿的被田甜套牢,準備步入婚姻的圍城。
梅寒把找過來后,發現秦二哥已經訂婚,她大哭大鬧。
可秦二哥怎么會舍棄校長醫生的寶貝姑娘,選擇一個毫無背景,連工作都丟掉的女人。空有大學生的名頭,實際上啥都不是。說得不好聽,跟乞丐差不離,沒錢沒工作,還養不活自己。
男人絕情起來,管你曾經山盟海誓,反正現在是巴不得一腳踢開。
秦二哥不想跟梅寒再糾纏,塞了三百塊錢給她,美其名曰回家的車費生活費。
梅寒拿著三百塊錢,不甘心。
她到秦二哥的單位外面等,到秦家大院附近晃悠,到秦二哥岳父的學校轉,出沒在跟秦二喝有關系的一切地方。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豁出去了。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秦二哥卻嚇得夠嗆,特別是那次,他送未婚妻回家了,老遠見到梅寒的身影,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他覺得自己真是日了狗,媽的,跟那女的什么實質都沒發生,就只說過幾句好話,竟然跟水草似的,纏著不放了。
不能在這樣下去,秦二哥又親自去找梅寒,要把人打發掉。早日滾回老家,天天呆在t市流浪干啥子。
下班后板著臉去的,想的好好的,去了就罵,神經病瘋婆子,有多遠滾多遠。
只是想的再好,規劃的再完美,也只存在腦海里。
梅寒早等著秦二哥上門,她見天的出現在秦二哥面前,不就是為了引魚兒上鉤。
不想魚死網破,不想威脅秦二哥。非常清楚,如果那樣,她更嫁不進去秦家。
為了以后,她選擇忍。韓信還受胯下之辱,她這點算啥。只要成功,大把的好日子等著,一切都是值得的。
秦二哥去的時候,梅寒哭得不能自已,回憶起倆人在北京的親密舉動,共逛地壇,游公園,又背起信封上一句句感人肺腑的詩句。
秦二哥是男人,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有一個如此愛慕他的漂亮女人,頓時無比滿足,這證明他魅力大啊。
之前想好的種種讓人滾回去的言語全都拋之腦后,鬼使神差般的開始安慰梅寒。
梅寒見計謀湊效,越哭越傷心,只差暈倒在地。為了哭得更好看,她特地練習過,事前準備十分充分。
只要你上鉤,我就能一步一步的把你拉到手掌心里,到時候再想跑那就不可能了。
秦二哥擔憂的不行,一個勁的勸,再舍不得說一句重話,只差心的肝的肝。
梅寒哭了足足四十分鐘,提出最后一點要求。
為秦二哥做一頓離別的晚飯,望他賞光留下吃,也許以后倆人再也不復相見。
說完又哭了,傷心的淚水把秦二哥的襯衣袖子打濕的透透的。
她邊哭邊說,說這頓飯將是她一生的回憶,永遠放在腦海里。
秦二哥感動的不行,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想也不想的點頭答應。
梅寒又哭了足足十五分鐘,才“虛弱”的站起來。
秦二哥關切的注視著她,及早發現端倪,一把把人抱住。
還好還好,手再慢點,梅子就摔倒地上了,要是腦袋砸個包,可如何是好?
梅寒“頭暈”,呆在秦二哥懷里道謝。
倆人你儂我儂,舍不得分開,索性一起去做飯。
秦二哥在家一向當大爺,可他擔心梅寒暈倒,第一次擼起袖子炒菜,碰都不讓梅寒碰鍋鏟一下。只允許她端端菜,遞兩根蔥。
菜炒得好不好吃,倆人均不知道。
梅寒又使出殺手锏,邊哭邊說,二哥給她做的第一頓飯,也是最后一頓飯。
秦二哥心里也不是滋味,茅臺一杯一杯的倒,一杯一杯的喝。
人生在世,到底是為了啥?
為錢?
為權?
為美人?
憑什么不能多妻。
他心不大,一妻一妾足夠。
以前妻妾相處融洽,那才是男人的福音。
喝多了,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梅寒挪到秦二哥旁邊,抱著他的頭痛哭。
接下來發展的順理成章,孤男寡女,,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秦二哥醒來時仍舊頭痛欲裂,睜開眼睛,一張漂亮的臉蛋亂入,嚇得他差點掉到地上。
梅寒佯裝傷心,背過身,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嘴里卻說著深明大義的話。
什么她是自愿的,只是私心里希望秦二哥能夠記住她,不要忘了她,永遠記得有個姑娘死心塌地的愛他…
了不得,話一出口,秦二哥又心疼了。想起昨晚的事,好像是他主動的。眼光落在梅寒光潔的后背上,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非常大度的表示,定會像梅寒記得他那樣的永遠記著她。
梅寒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出來,轉過身,一下子撲到秦二哥懷里。
就這樣,秦二哥本想把人送走,結果夜不歸宿,關系有了質的飛躍。
有一就有二,倆人在一起度過的越來越多。秦二哥每每放在嘴唇邊上送她走的話,卻總是被吞到肚子里。
他不提,梅寒更是樂得裝糊涂。
只是她沒工作,深覺不能長期這樣下去,竟也要做生意。說動了秦二哥,讓他投資,她管理。
銀杏聽了久久不能言語,梅寒真是…
哎,何必了。
余光頭摸摸光頭,“嫂子,秦老二的未婚妻好像知道梅寒的存在,可她好像完全不介意。”
銀杏驚呼,“啥?”這又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