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達拉然么?
艾澤拉斯小姐姐,是我們心意相通,而是特么的,其實你一直都在窺視我的思維啊…
好吧,任務總是好的。
安東尼達斯時代的達拉然,只是一座建立在陸地上的魔法城市,而高文既然要建,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滿足。
他要建一座浮空城。
一座羅寧時代的浮空城。
不,還要更好,至少也得是卡德加時代的浮空城,能夠瞬間將整座城市傳送數千公里的那種。
一座前所未有的、整個世界最了不起的第一浮空城。
這不光需要安東尼達斯,還需要更多的法師,比如羅寧、米爾豪斯。
還需要范克里夫,需要太多人的同心協力。
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達拉然或許并不比暴風城更恢弘壯闊,但它的建造難度,卻遠比暴風城大得多。
高文笑笑,翻開第二張卡牌。
“范達爾·鹿盔(4階傳說卡)”
“攻擊指數:3”
“防御指數:5”
“特效:你的抉擇卡牌和英雄技能,可以同時有兩種效果。”
“簡介:我的兒子,當你死時,我也死了。”
艾澤拉斯有很多著名的德魯伊,比如布羅爾·熊皮,比如哈繆爾·符文圖騰。
前者擁有舉世絕倫的德魯伊天賦,而后者更是后來居上的牛頭人天才。
當然還有最著名、最強大的“世界德”瑪法里奧·怒風。
但最悲情的,絕對是范達爾·鹿盔。
他是阿絲塔莉雅的爺爺。
他是瑪法里奧沉睡后,塞納里奧議會的領袖,首席大德魯伊,也是艾澤拉斯除了瑪法里奧之外,最強大、最了不起、威望最高的德魯伊,沒有之一。
甚至就連布羅爾和哈繆爾在他的面前,也必須保持恭敬。
他接連種下過兩棵世界之樹,雖然都出問題了。
他是毫無疑問的傳奇,是瑪法里奧最得意的學生。
而這位傳奇德魯伊,卻在流沙之戰中死了。
他唯一的兒子戰死了,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在接下來的一千年里,他唯一做的,就是想辦法復活他的兒子。
人死不能復生。
最終,他投靠了黑暗。
先是向夢魘之王哈維斯屈服,然后接受了炎魔之王拉格納羅斯的改造,成為火焰之地的管理者。
而這張卡牌中的范達爾,是接受火焰改造之后的范達爾。
有史以來最強大的范達爾。
雖然只是4階傳說,但他的上限,卻遠比安東尼達斯還要高得多。
接受了拉格納羅斯力量的他,是名副其實的高階傳奇德魯伊,在職業等級方面,僅次于瑪法里奧。
裸裝屬性,最高甚至可以提高到9階!
這需要海量的信仰值,而高文,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信仰值。
消耗一萬六千信仰值轉化成金卡,然后又消耗1億1111萬信仰值,將屬性提高到9階。
“姓名:范達爾·鹿盔”
“種族:暗夜精靈”
“職業:傳奇火焰德魯伊”
“攻擊指數:8”
“防御指數:10”
“法術:憤怒,燃燒寶珠,灼熱之種,烈焰飛撲,毒蝎形態,烈焰鐮刀,獵豹形態,灼熱旋風,狂暴,陰燃根須…”
“裝備:無”
“英雄模板,唯一金色,信仰解封。”
“簡介:我的兒子,當你死時,我也死了。”
召喚。
渾身燃燒烈焰的傳奇德魯伊,出現在眼前。
范達爾是一個非常高大的暗影精靈,魁梧壯碩,很有力量感。
他身上燃燒著熾熱的元素之火,這讓他拋棄了原來的力量,失去了自然樹木的垂青,得到了操縱火焰的力量。
連高文都感到心悸的力量。
這種力量狂野、熾熱,帶著無休止的侵略和毀滅,大自然的守護者變成了大自然的毀滅者。
范達爾不再適合自然世界。
他最該去的地方,是地火深淵,甚至是火元素位面。
“這套裝備給你,范達爾。”
高文遞給他一枚次元戒指,里面是阿瓦隆傳奇德魯伊的全套裝備。
這些裝備顯然比不上范達爾曾經擁有的那些,但至少能夠提升他的實力,提高到一個凡人只能仰望的層次,一個甚至足以威脅半神的層次。
范達爾默不作聲,接過戒指,然后取出裝備,穿上。
熊熊烈焰燃燒,將這些屬于大自然的綠色裝備,變成了赤紅色的火焰裝備。
萬綠護符變成了烈焰護符,藤海召喚者手杖也變成了烈焰召喚者手杖。
而范達爾本人的屬性,也從9階提升到了14階。
這是雷電結界允許的極限。
甚至比高文還要更高一些。
實力并不能完全代表地位和價值,在高文的眼里,安東尼達斯要比范達爾更重要一些。
但不可否認,現在的范達爾,已經成為高文麾下最強大的隨從,沒有之一。
“你的孫女阿絲塔莉雅也來了,不過不在這里。”
高文說道:“她很快就會過來。逝者已矣,死人無法復生,但也許…艾澤拉斯會有辦法。心懷希望,你才能得到救贖。”
“我不需要救贖。”
范達爾冰冷回應,眼睛里卻亮起了光。
顯然,高文的話還是觸動了他。
死去的孫女重新出現了,兒子也有了復活的希望。
然而自己,卻沒有重來的機會。
拋棄了大自然守護者的身份,再想要重新回歸大自然的懷抱,又豈是那么容易的?
他做過的那些,能得到大自然的原諒嗎?
他需要大自然的原諒嗎?
如果大自然不能復活自己的兒子,不能讓他挽回曾經發生的一切,那么他還需要大自然嗎?
高文沒有多說什么。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范達爾是一個很有領袖才能和領袖氣質的人,他比泰蘭德、瑪法里奧更合適擔任暗夜精靈的首領。
這樣的人,應該得到救贖。
“去秘銀之城吧,荒野法師萊里斯會在那里等你。她好像正在研究什么法陣,和炎魔凱姆督爾有關,也許你可以幫她。”高文說道。
范達爾轉身,朝著秘銀之城走去。
背影火熱,卻那么的孤獨。
一個父親的孤獨。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孤獨。
他沒有等著見自己的孫女。
不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