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我們就過去瞧瞧。正好我們正愁著遇不上合適的人問路呢。”
顧暖暖精神一震:“被你這么一說我怎么忽然有種如果我們把所有的傀儡一下子放出去,我們也可以天下無敵的感覺了呢?”她沾沾自喜的,“幾十個金丹期啊,感覺就算是遇上元嬰期的修士咱們用車輪戰都能拖死他了。之前我們是不是太過于自慚形穢了?對修真界的修真者的修為也估計太高了點,以為修真界都是金丹期、元嬰期的修士滿街走。原來竟然不是那么一回事,筑基期的修士也一樣滿街走。”
羅弘毅:“…”一瞬間感覺自己腦門子上的汗下來了。
最后他無奈又寵溺的看著顧暖暖在那自顧自的傻笑,一時間沒忍心打斷她的白日夢,自己動手重新驅動了飛行法寶往前飛去。倒是草草平時對顧暖暖更多的是親近,而不是象面對著羅弘毅時候一樣的畏懼心居多。所以此時聽了顧暖暖的話就忍不住咯咯咯的捧著肚子笑個不停,笑的顧暖暖都忍不住對它側目,沒好氣的道,“我說的話真的這么好笑?”
“不是,咯咯咯…”草草沒忍住一邊笑一邊答道。
“不是你還笑?”顧暖暖其實也覺得自己想多了,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實際并不會真的那么去干的。不過不得不說在經過那么想了之后她忽然對自己和羅弘毅的此行信心大增了起來。所以此時看見草草笑成這樣非常的沒好氣,瞪著它問道。
“主人,咱們的傀儡可是消耗品損壞一個就少了一個。而且它們其實并不太擅長戰斗,對付筑基期的修士還行,可以用實力碾壓他們。可是要真的對上金丹期和元嬰期可不完全能靠著數量就能取勝的了。最有可能的是,到時候要是叫人看出來那些是高階的傀儡,那人家直接掉過頭來對付你或是男主人,切斷你們和傀儡之間的聯系;或者是哪怕他們一時半刻沒看出來但是遇上家底厚的,直接爆法寶。”
草草搖頭,說著早已停住了笑,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嚴肅起來:“咱們的傀儡那身體的強度跟真正金丹期的修士還是有差別的,根本就頂不住人家爆法寶…”
“你提醒的對。”顧暖暖心里一稟,也變得嚴肅認真起來了,“我之前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你放心遇上金丹期的修士我和羅弘毅在沒有那份實力之前肯定都會夾緊了尾巴的。”
“嗯。”
草草這才滿意了,它偷偷看了羅弘毅一眼,見他臉上也是若有所思,并沒有生氣的痕跡這才徹底放心。于是注意力又開始繼續注意前面那幾個筑基期修真者之間的爭斗進展,邊看它一邊對羅弘毅和顧暖暖講述進展:“主人,男主人,我覺得應該不會是那五個人的圈全套。因為那個筑基后期的男修受的傷是真的。他們又打起來了,那個重傷的男修還勸跟他一起的女修自己離開,可是那個女修怎么都不肯一直護在那個重傷的男修前面。現在她也已經受傷快撐不住了。”
“那個女修不是筑基初期嗎?怎么還能在筑基中期的三個男修手里支撐那么久?”羅弘毅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是那個女修手里有厲害的法寶。”草草細看了一遍五人的打斗解釋道。
“法寶再厲害可是修為的差距在那擺著呢…雖然看著很真,但是現在也沒法真正確定到底他們是不是合著伙的演戲。”
羅弘毅考慮了下,出于謹慎還是對著顧暖暖暖道:“雖然我們兩個都是筑基后期但是我們跟真正的修真者爭斗的經驗畢竟不足,所以一會兒我們可以拿他們練練手。但是也不能粗心大意,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讓甲十七出來隱身待在你身邊,有它貼身負責保護你我也能更放心一些。”
“行。”雖然心里已經認定了這并不是那五個人合著伙的演戲。但是一想到其中的那三個筑基中期是三個卑鄙小人,誰知道小人還會不會有其它的小人手段?所以顧暖暖一點也沒覺得羅弘毅的擔心是多余,小題大做的,為了叫他安心她立刻就對他的提議點頭答應了下來。
“到了。”
羅弘毅帶著顧暖暖和隱了身的草草和甲十七落到地面上,隨即收起飛行法寶。冷眼看著現場因為自己一行人的到來而停住動作齊齊看過來的五個人。
看見來了兩個修為自己沒法看透的修士,頓時三個筑基中期的男修是一臉的警惕,而那個受了重傷的那個筑基后期的男修和筑基前期的女修臉上卻恰恰相反看向羅弘毅和顧暖暖的眼睛就跟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那個女修更是直接沖著兩人喊道:“救命啊,我們兩人是北丹門的內門弟子,如果兩位前輩愿意救我們一命,事后我們稟告宗門師長必會有重謝。”
“二位前輩,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他們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北丹門的弟子,他們只是兩個散修。之前我們一起結伴出來尋寶,結果寶貝找到了他們兩個竟然占著自己其中之一的修為高試圖獨吞寶物,所以我們才在這解決私人恩怨…”
那三個男修聽那女修開口這么說都嚇了一跳,三人中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睛里的驚疑不定透漏出之前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兩人真實身份。但是其中一人的反應極快,似乎是擔心羅弘毅和顧暖暖真的會被“北丹門”三個字給吸引住而出手幫忙,眼睛閃了閃也對著兩人抱拳如此道。
“前輩,你們別聽那個高凈胡說,我們真的是‘北丹門’的弟子。之前我們跟他們同時發現了那座遺府,明明進去前我們都約好了大家各憑本事,各走各的路,得到的東西也歸各自所有;如果萬一遇上難關不得不合作的話,那么合作得到的東西就按照各人的貢獻大小來分配。”那女修憤憤的看著對面的三個男修,瞪著他們,對開口說話的男修特別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