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量把人家的主艦給借過來了?”
顧暖暖和羅弘毅的心里都是一陣一陣的驚濤駭浪,看著理所當然完全不覺的它的這種說法有什么不對的草草真正的無語了。兩人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看了那么多玉簡,可,是不是還是對修真界,對高階修真者的手段太過于低估了?
忍不住的,顧暖暖帶著強烈的好奇心追問道:“你說說到底你那前前任主人是怎么跟人好商量的?總不會是真的隨便的就那么一張口,人家那么主動把主艦給‘借’你們了?你說了我們以后說不定也能借鑒借鑒,跟著弄幾艘戰艦什么的來玩一玩,你和你的前前任主人不喜歡那些,看不上,我們可覺得那些高科技的東西挺不錯的呢。”
“主人,你覺得高科技的東西不錯那是因為你還沒真正的見識過高階法寶的威力啊。如果你見識過,再把兩種放在一起一對比你就知道什么叫貨比貨得扔了。”草草看不僅是顧暖暖就連羅弘毅也興致勃勃的等著它開口頓時一臉的傲嬌,“戰艦的防御力不行,脆弱的跟紙糊的一樣;攻擊力更差,不用法寶我那個前前任主人單只是憑著肉體都能扛得下他們主炮的攻擊…”
“別說啦,你說的那個用肉體扛主炮的攻擊對我們現在而言還遙遠的很呢。以現在我們連不出星球的槍彈都還沒法用肉體扛住的時候,哪里就敢鄙視星際戰艦是紙糊的,它的主炮攻擊力差?”打斷草草跑了題,還越說越興奮的滔滔不絕,顧暖暖把話題又扯了回來,重新問,“我就想知道當初你的前前任主人是怎么跟人家好商量借的戰艦?你說那個就行。”
“呃,其實那個沒什么好說的。”話沒說痛快就被打斷的草草的興奮總算是降了點溫,它“嘿嘿”笑了兩聲,又摸了摸腦袋,“過程太簡單了。當初我那個前前任主人一開始就是站在那直接叫戰艦上的人留下一艘飛船滾蛋,人家一開始當然不服氣就開主炮打他,不過那主炮實在是攻擊力太…”
草草這一次及時的把自己對戰艦的吐槽咽了下去,終究還是沒能掩飾住臉上那鄙視的表情,哼唧了兩聲有些不屑道,“后來事情就有些僵持住了,就在我那前前任主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么巧來了一只星空獸,那艦隊的人就慌了,一大半的船艦又跑去跟那星空獸打。看他們那炮打在星空巨獸的身上好看是好看,就跟煙花一樣,可惜沒什么用,大部分都被星空獸躲開了,就算是有命中的最多就是叫它痛幾下,還惹怒了它,一口氣把那戰艦撕開、拍扁了幾艘。要不是我那前前任主人對普通人其實還挺好的,也沒耐心等著他們打完就直接出手把那星空獸給解決了。嘖,要不是我那個前前任主人出手我都懷疑最后他們一整個艦隊最少得折大半進去。”
“后面都不用我那個前前任主人再開口他們就感恩戴德的主動把主艦給騰出來了。本來那些人還想留下些人幫忙開戰艦的,但是我那前前任主人嫌棄帶著那么多普通人太累贅,本來連那戰艦他都不想再要了,能隨便就被一只都不算太強的星空獸一拍就拍扁掉的東西誰敢安心的乘坐著上路啊?那不是得自己給自己制造麻煩?”
又撇了撇嘴,草草語氣里的嫌棄是認真的:“可是我那個前前任主人又扛不住人家太熱情非要送,再想著也是他自己前面先開口朝人家要的,就也沒好意思出爾反爾,最后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好在那戰艦有專門的空間鈕可以收起來,也不會占用多大的儲物空間。”
顧暖暖和羅弘毅:“.…..”
兩人感覺被草草的這番話打擊的很厲害,但是一想到總有一天自己兩人肯定也能成為那樣的強者,就忍不住又有了一種隱隱的興奮和期待…
“你還能記得那時候戰艦長什么樣嗎?”半響,最后還是羅弘毅帶著頗為復雜的心情張嘴問道。
“記得,是銀白色的看起來還挺威風。”草草很是篤定的點頭。
“那正好,到時候你去確認一下看看那艘戰艦到底是不是你之前主人的,如果是那我們就算動了它也無礙,不用擔心將來會被人找后賬了。”羅弘毅微微頜首。
“嗯,男主人我覺得不會錯。當年主人找到我那前前任主人的遺物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其中有那艘戰艦,那時候我也沒記起來這件事,現在想來估計它就是被留在這了。”草草已經基本能認定趙知旭這位聯盟主席嘴里的‘老神仙’就是自己的前前任主人了。
“是不是等確認過后再說,畢竟是小心駕得萬年船。”顧暖暖一想到自己當年竟然有可能是跟那樣強悍的人物斗智斗勇過就有些后怕的道,“如果萬一它不是,那說明這個星球弄不好還有其他的修真者躲在哪個角落療傷,那不管我們能不能把那艘戰艦(宇宙飛船)外面設置的防御打開我們都寧可先不動它。”
“對,小心無大錯。畢竟只有自保才是第一位的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聯盟而言都是這樣。畢竟強者的東西,哪怕他自己并不在意,也看不上的,但畢竟還有個面子問題。我們沒做到人家的要求就私自去碰他的東西,要是真引起人家的震怒事態就不好收拾了。”對這一點羅弘毅跟顧暖暖的擔憂一致,對她的話也是持贊成意見的。
顧暖暖點了點頭,這才漸漸的收起明面上一直保持著的沉吟的表情。
之前趙知旭說完那些話后就一直在觀察顧暖暖,見她陷入“沉思”并不敢打擾她,只是不由自主的屏住氣息注意著她。主席如此慕容景自然也不敢多嘴,于是也保持著緘默,而邊上的羅弘毅明面上就更不會主動發出什么聲響來了。
短短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里主席接見室里的氣氛是沉寂而凝重的,現在看顧暖暖的神色終于有所變化,并且并沒有明顯拒絕的意思趙知旭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