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用擔心,殿下說我不用找他,他有事會單獨找您。”
花舞揮揮手,孟一退了下去,她摸了摸胸口的項鏈,他是說她有危險,他會出現。
可這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攝政王都是入了仙門的人了,你也不用太擔心。”花火走過來安慰她。
花舞笑了笑:“沒事,我是擔心我若是拿了第一名,他還沒回來,豈不是錯過我風光的時候。”
“切!”花燃翻著白眼不以為然。
花火失笑戳了戳她的額頭。
小薔薇在識海里爆笑:“終于知道我的嘚瑟是和誰學的了,就是小姐姐。”
花舞“…”
幾個人笑鬧過,花舞又和他們說起下面的比賽。
叮囑了花火能做的最緊要的事就是保命,其他的都次要。
花燃不用參加了,不用擔心安全。
花火和花離的比賽明天接著就要打。
明天就是筑基期的比賽,他們是越級挑戰的人,第一批就會被編排到比賽中去。
一夜無話,花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內傷不重,外傷一時半會也就那樣。
牢獄之都今日門口的人比往日多了些,許多被淘汰的選手,也過來湊熱鬧。
最讓花舞略感意外的是她看到了太史家的兄妹以及晉陽城的人。
這兩個城池本來已有人參加了煉氣期的比賽,但是并沒有看到熟人,花舞也沒在意,只當他們并不屑于來參加這種比賽,再加上他們幾個本來就易容了,也不能輕易地去和誰誰打招呼。
就像現在,太史少云帶著太史少蓮以及一些選手也走進場子,她也不能隨便去打招呼。
只能先看著再說了。
太史少云安排一些選手上了筑基的比賽臺,他和太史少蓮直接來了看臺這邊。
花燃和花火自然也都看到了,在花舞的眼色示意下,她們也不敢做聲。
太史少凌倒是沒來,估計這兄妹三人都是有分工的。
太史少云和太史少蓮兄妹倒是很低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恰好就坐在花舞的后排,花舞也只能暫時當做不認識。
門口傳來嘰嘰喳喳地鬧聲,原來是一群穿著后背繡著“羅”字的世家姑娘簇擁著羅芳意走了過來。
花舞看得出羅芳意是筑基七階的修為,想來是要參加這場比賽的了。
那些姑娘有的替羅芳意扇風,有的遞手帕,甚至還有人往她嘴里放點心,就差沒攙扶著羅芳意走上賽臺了。
這些世家小姐哪里有小姐的派頭,在羅芳意面前侍女都不排不上。
主要是賽場里不給侍女進來,羅芳意就心安理得地受這些人追捧。
本來她們能來參加比賽,也是她去求了她姑姑,才得來的人情,這些人即便那日小看過她了,此刻也還是把她高高地捧著。
即便獨孤城主不稀罕,人家還是老城主夫人的侄女。
這些人的風向轉的很快。
花舞想笑沒笑出來,羅芳意這簡直就是老佛爺的派頭。
花燃幾次想吐槽,都被花舞按了下去。
小薔薇可是忍不住哇哇大叫:“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花舞沒打斷小薔薇的吐槽。
場內已經開始了抽簽。
筑基期的選手也有八十多人,加上煉氣期晉級上來的十五個人,也有近百人了。
一圈抽下來后,又是五十組對決。
花火和花離的排序都很靠后。
他們只能安穩地坐著看前面的比賽。
煉氣期晉級上來的牢犯一共十人,一開局就大開殺戒,竟然瞬間挑翻了兩名筑基期的高手。
這讓許多人都始料未及,畢竟差的可不是一階兩階,而是整整一個幾別。
羅芳意抽了簽后,竟然是第一組。
對手是一個煉氣期的牢犯。
男人剛一出場,牢房里的牢犯都齊聲高呼。
是那種自己人給自己人加油的喊聲,花燃小聲對花舞道:“要她好看了。”
花舞但笑不語,這女人看似蠢,卻未必是真的蠢,至少有小聰明。
否則不會在糾纏獨孤九的時候,知道進退。
因為牢犯的喊聲震天,羅芳意隨手扔了手里的一塊點心,嘴里還罵罵咧咧道:“太喪心病狂了!”結果嘭地一聲砸在了看臺上一個男子的頭上。
男子不樂意了,站起來欲要斥責她。
一群人頓時圍住羅芳意。
“知道這位小姐是誰嗎?她可是獨孤城主的表妹!”有位世家小姐跳出來吼道。
眾人的目光都從看臺看向這邊。
獨孤城主的表妹!怎么聞到一股八卦的氣息!
被砸的男人頓時偃旗息鼓。
羅芳意嘚瑟地看了一圈眾人或多或少的目光,發出輕哼聲。
“別嘚瑟,城主表妹,過來受死!”對面的男人露出陰翳的目光。
“打死這個壞女人!打死她!”不知道牢房里誰開了個頭,一陣亂喊。
煉氣期的牢犯伸手如鉤瞬間就到了羅芳意的面前。
羅芳意躲得倒是迅速,身形一晃人就避開了攻擊。
花舞聽到太史少蓮小聲對太史少云道:“大哥,這女人看著跋扈,身法倒是不錯。”
太史少云嗯了一聲,開始給太史少蓮講解羅芳意的身法。
“這是一種踏波步法,她應該是羅泊城城主的女兒,他們羅家的祖傳。”太史少云倒是很博學。
花舞彎了彎唇。
場中形式變化很快,羅芳意邊躲閃,也抽出了一根鞭子,火紅的鞭子夾帶著火光抽向牢犯,畢竟修為有差距,她的手法也夠狠辣。
鞭子抽出的幻影直接就裹住了牢犯,狠狠地摔下啦賽臺。
嘭!人碰到了地面,幾乎腦漿迸裂。
牢犯們發出尖銳地叫喊聲:“殺死她,殺死她!”
太史少蓮有些吃驚:“這里好可怕,這些人都這么喪心病狂嗎?”
羅芳意冷著臉走下賽臺,花舞搖搖頭。
輪到花火上臺時,對手是一名筑基期的七階,看修為就沒勝算。
花火只在人家手里勉強過了百招,那也是人家給她鍛煉的機會。
最后一招劍光抵在花火的喉嚨前時,花火及時喊了認輸。
屬于花火的比賽徹底結束了。
“都是煉氣期的小崽子,還去挑戰。”回到看臺的羅芳意發出輕蔑地笑聲。
花燃聞言氣的手纂的緊緊的。
花舞看了她一眼,知道這種事對她的性子也是一種磨練。
花離上場遇到的卻是同期的一個選手。
都是晉級上來的,對方并不是花離的對手,反而讓花離又撿到了一次再打一場的機會。
這樣一日下來后,被淘汰了一半的選手就等明日的比賽了。
太史少蓮和太史少云還沒散場就走了,估計對筑基期的比賽也沒啥大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