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肯定又是消耗了許多靈力,只能給他喝些熱茶解乏了。
孟夏也不客氣,躺靠在高枕上,就著花舞的手喝了一盞茶。
因為靠的近,花舞并不是很自在,孟夏倒是心安理得的神態。
一盞茶喝完,他看著花舞道:“任冬那邊處理好了嗎?”
“哦,沒啥,他們都很聽話。”
“嗯,你以后日日都可以進空間修煉,那里的靈力會更好。”孟夏沒什么表情地看了花舞一眼,花舞一愣,他是叫她進空間修煉嗎?
“只是靈力足嗎?”
“哼,不僅是靈力足,那里修煉一日,相當于外面修煉一個月。”孟夏說的隨意,花舞張了張嘴不知道說啥好,一個月啊,也就是說她在里面修行半個月就相當于外面一年了,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驚喜已經無法用來形容她的心情。
“不過,僅限于宮殿里,宮殿外的空間不可以。”孟夏又補了一句。
花舞抬頭看了看菱形花窗外的天空,怎么說,她這一趟穿越真是奇跡滿滿。
“為什么宮殿外不行。”
“因為宮殿里布置了陣法,你可以進,他們進不去。”孟夏并不避諱。
“殿下,你對我是不是太好了。”她猶豫了一瞬,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若是有陰謀,她就陽謀了,她就光明正大地問出來。
孟夏神態一滯,他顯然沒想到花舞會這么直接地問出來。
他沉默,并未回答她的話。
這丫頭還是不按常規出牌,他可以算計好每一步該如何,可忘記了考慮面前的這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任由他擺弄的玩偶。
花舞等了半晌,看他默然,也放棄了追問。
反正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希望這一天不要太遠。
“殿下,皇后過來了。”
外面傳來孟一的聲音。
皇后已經珊珊而至。
“夏兒醒了啊,真是好事,這一大早的,還以為你們倆還在捂著熱坑頭來。”皇后笑著打趣,花舞哂笑了一聲,熱坑頭個鬼。
孟夏喊一聲母后,又和皇后解釋了自己只是醒了,卻不能動彈的事。
皇后乍聽很詫異,但是看著孟夏一臉風輕云淡,她也漸漸地平息了情緒,依照她對他這二十年的了解,她還是相信他自有解決的辦法。
“那夏兒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會如此?”皇后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句。
孟夏淡然道:“只是睡了一覺就如此了,娘娘不用擔心。”
花舞:“.”這人是連理由都不想編了嗎?
“哈,好啊,夏兒就是與眾不同,睡個覺都能這樣,行吧,孤不問,你們年輕人玩的都太野了。”皇后的臉上笑瞇瞇,一派心知肚明的表情。
花舞再次無語,這是說到哪里了?又想到哪里了?
孟夏卻不再解釋。
花舞張嘴想解釋幾句,卻發現找不到合適的詞。
皇后坐了會兒,準備要走。
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夏兒啊!你昏迷的這一個月,你媳婦誆了孤五萬兩銀子,你記得還給孤,還有利息,一個月的話,你還五萬五千兩即可。”皇后語速很快,就是不知道這利息是如何算出來的。
“娘娘,你不能這樣,利息哪里有這么多!”花舞有些不樂意了。
這是多高的利息,皇后也太黑了。
“好,小舞兒,你別想下次還能從孤這里借出一分錢。”皇后威脅地看著花舞。
花舞哭笑不得,要不要這么強勢霸道啊!
“行了,知道了,我會讓孟十二把銀票送去皇宮。”
孟夏打斷了她們之間的對話。
皇后滿意地離開,臨走時,給花舞一個嘚瑟的小眼神。
小薔薇咯咯笑:“小姐姐,你這個婆婆美人有趣。”
“什么婆婆美人,用的什么詞?”花舞沒好氣地懟小薔薇。
“不就是你婆婆嗎?你考我呢,我是知道婆婆的意思啦,我這聰明的小腦袋什么事都知道。”小薔薇又順便給自己戴了高帽子。
花舞不想搭理她,孟夏如此爽快地答應給錢,甚至沒有問她啥事。
她剛想的美。
身后傳來孟夏涼涼的聲音:“你用這么多錢做了什么?”
花舞背影一僵,她轉身諂媚地笑道:“殿下真好,殿下是個好人啊。”
“哼,拿了本王的錢,也是要還的。”
“當然,當然,肯定要還的啦。”花舞走上前又給孟夏倒了一杯熱茶,狗腿般地服侍孟夏喝了下去。
“生意擴了多大,這些錢算本王入股,本王要相應的股份。”
花舞手里的熱茶一抖,半盞熱茶灑了少許在孟夏的胸膛。
她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找軟巾來替他擦拭,邊擦邊嘮叨:“殿下想要多少股份。”
希望他不要獅子大開口啊。
“嗯,你把你們的計劃說與本王聽聽。”他毫不客氣地看著她。
花舞扔掉手里的軟巾,嘆口氣道:“都是小本生意,哪里能有什么計劃呢?”
“哦,那夏亦涵能拿百分之十的股份怎么回事?”
花舞:“”果然是瞞不住他,一定是自己和夏亦涵談條件時,被暗衛聽了去,然后匯報給了他。
下次還是要小心。
“他是有承諾的,不幫我賺到錢,是拿不到這些股份的。”花舞嘿嘿笑了兩聲。
孟夏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他不逼著她說,她肯定不會與他說實話。
“就這五萬兩,你讓夏亦涵核算出個適當的股份,寫個契約與本王。”孟夏一開口就蓋棺定論,不容花舞分辨,真是分的清清楚楚。
比親兄弟都清楚,花舞在內心吐槽。
說曹操,曹操到,暗衛來通報,夏亦涵和許靖川到了,要見老板大人。
花舞只好去見他們。
一路上不停地吐槽孟夏太腹黑,原來這么順暢的要還錢,打的是這個算盤,說來,算的清也好,省的她在心底還覺得欠他人情。
昭明殿的大殿內,賓主分座,熱茶裊裊。
許靖川先開的口:“太子妃,徒弟有些少,你可以考慮多收一些嗎?十人的課和百人的課沒啥區別。”
花舞挑眉看著他:“可以啊!這事你來考慮,如何招多的人也你來考慮。”
許靖川:“”她這是要做甩手掌柜嗎?
“許師傅,你可也是要拿百分之十股份的人,你自然可以做主做這些事,生意興隆,首先要考慮大家的安全嘛,所以,你盡管做。”
她笑意妍妍,并不似說笑,許靖川只好點頭應承。
只能說這妮子會用人,一個大當家的肯定不能事事都自己思考。
“不過,許師傅,你的徒弟都教的如何了呢?改日我去驗收成果?”
“行啊,改日不如撞日,太子妃今日得空的話,就隨我過去驗收。”許靖川一副自負的神情,毫不掩飾眼神里的驕傲。
這倒是激起了花舞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