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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龍城冰室三樓,空無一人。

  臥室。

  淺色緊身牛仔褲包裹著兩根又直又長的豐腴美腿,緊緊并在一起,并攏的嚴絲合縫。

  白色緊身露臍裝,蜂腰恰若柔柳,讓不大的胸微微勾出堪堪一握的充實與調皮。

  女人,當你的胸無法增長,不要悲傷,不要棄奶。

  你只要讓腰越來越細,一樣會擁有傲人的凹凸身材。

  蠻腰秀翹臀,楊柳如聘婷,婀娜更多姿。

  柔美的蠻腰配上柯基豐腴翹臀,對真正懂行的男人具有無限的炮火吸引力。

  這就像是一匹好馬配上了好鞍,好車配上了極品馬達。

  美腿、蠻腰、翹臀,九頭身大美人!

  蠟燭下,美人如畫。

  南國藏尤物,容華若桃李。

  后世,港島女星比美,必有賢賢的眉眼鎮樓。

  黃霑、倪狂、蔡闌三個老流氓在《今夜不設防》上都忍不住齊齊稱贊她的眉眼。

  蔡闌說:“這雙眼能夠殺死人!”

  倪狂說:“艷光四射,不可逼視。原來是這個樣子。”

  黃霑說:“你的眼神很厲害,好似刀,放飛箭!”

  講真,以后世的技術,做個王祖莧同款不難。甚至能更大更雙也說不定,那時也有更多女人懂得了一字眉、上揚眼線的妝容。

  但如面前這個嬌憨女人這樣美的蕩人心魄、美到魅惑的眉眼卻后無來者。或許后世湯薇有幾分如此的驚艷,卻也講不盡萬種風情。

  這般眉眼風情,亦成為了一首錯過堪折地絕唱。

  今天,吳導演想親手掰開這朵嬌憨的花。

  還是那句話,吳孝祖獨愛王祖莧的“憨”。

  這個憨是真,也是假。

  這是在最美年紀說退就退的慧,這也是明知男人有家室的蠢。不過,都不重要了。名花已然有了主人,只有主家才好既遠觀還褻玩焉。

  “你的美讓我飛蛾撲火。”吳孝祖伸手輕撫美人俏臉,皮膚光滑,吹彈可破。

  “那你一定是一只幸福的飛蛾,咯咯咯咯咯…癢!”王祖莧仰著俏臉,心里美的掩不住嘴角的笑。

  她笑起來從不掩嘴,想笑就笑。她憨的氣鼓鼓挑釁“球后”。

  “上天待我不薄,讓我今生有幸牽你的手。”吳孝祖淡笑看著面前的自家老王,越看越好看。

  “那你要不要珍惜我?”王祖莧搖著頭,俏皮嬌憨的抿著嘴,臉上全都是幸福。

  “你就是我心房內最重要的鎮館之寶,我一定會好好珍藏你。”吳孝祖深情看著王祖莧,微微一笑,“生日快樂!賢賢!”

  1月31日,王祖莧的生日。

  “人家過生日有鮮花美酒,還有煙花美景,你不會就想用一頓燭光晚餐糊弄我吧?”王仙仙手伸出,美目嬌嗔,“禮物呢?”

  吳孝祖笑著翻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本筆記本,雙眸透露著三分真誠,三分坦蕩,三分占有,一分愧對。

  “?”王祖莧傻眼巴巴的望著這硬皮筆記本。

  “這是我陪你度過的第一個生日,我想買戒指、買鮮花、買跑車、買鉆石或者買一處房子送你。”吳孝祖目光深邃,亦真亦假。

  “這些東西,只要有錢都可以買到。我雖然身家比不上那些有錢人,但幾百萬不在話下。就算是送一幢大house給你,我也舍得。

  但我突然發現這些東西并不能代表我對你的愛。因為,那些并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我在今后的日子里,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更好的物質生活。因為你今后的日子里,必將有我無時無刻的陪伴。”

  “我為你寫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可能封存在我心中無數年,但今天它才找到故事的女主角”

  吳孝祖深情款款,翻開手中的筆記本,“如果真有一段話能夠詮釋我對你的感情,一個故事描繪我對你的愛,我希望這段話、這個故事是我親手給你寫出來的。

  今后,你的21歲生日、22歲生日、23歲生日、30歲、40歲…直到白發蒼蒼,我都會守候在你身邊。”說著,吳孝祖把筆記本遞給王祖莧。

  王祖莧接過筆記本,感動的淚眼汪汪,直接投入吳孝祖的懷里,眼淚鼻涕橫流。

  唯有愛才能鑄就時光…

  “你身家還有幾百萬呢?”王祖莧吸著鼻子,哭腔含糊的在吳孝祖耳邊嘀咕。

  “吹蠟燭吧。”吳孝祖臉黑的裝作沒聽到。

  他覺得這一大段感人肺腑的臺詞白說了。感情自家老王就是一小財迷。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

  王仙仙閉上眼,輕吹面前的蠟燭。

  看著一切都唯美如偶像劇的橋段,吳孝祖也適當的甩出偶像劇橋段的臺詞。

  “許的什么愿?”吳孝祖笑著追問。

  “我能先吃塊蛋糕嗎?”王祖莧眼巴巴的盯著奶油蛋糕,口水橫流。

  咔吧,吳孝祖心摔稀碎。自家這女神的女友不但是財迷,還有一顆吃貨的心。

  “你不是要競選聶小倩,減肥嗎?”吳孝祖無奈道。

  “就一小塊!”

  王祖莧大拇指與食指微微扯開一小段距離朝著吳孝祖比劃,然后可憐巴巴的求著吳孝祖,“我就吃一小塊,好不好…”

  說著,緩緩站起身,扭動小蠻腰,邁著大長腿,貝齒輕含香艷紅唇,微微咬住一處,唇紋深凹,晶瑩剔透。

  水汪汪蕩著水波的雙眸含情露春的直勾勾盯著吳孝祖。

  輕柔的坐在吳孝祖腿上,好似美女蛇。

  “啪!”

  蠻力分開吳孝祖腿,撩起秀發,身影模糊,漸行漸矮。

  衣帶漸褪終不悔,蓬門今始為君開。

  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云雨誰亂撞。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吹拂月華濃。

  美人如花折又折,狂風怒海浪滔滔。

  年年睡睡有今日,睡睡年年有高潮。

  潮起潮落又翌日,日三竿頭做早操!

  吳孝祖沒有什么甜言蜜語,也沒有珠光寶氣。

  他就憑借著對王祖莧的硬實力,硬生生的睡服了大女神王仙仙。給了她一個最回味無窮的生日慢樂。

  吳孝祖終歸是允許王祖莧吃了滿嘴的奶油。

  筆記本也放在了書桌上,名字若隱若現。

  拍攝完《古惑仔》,他每晚都會寫寫畫畫。這個“筆記本”是吳孝祖信手涂鴉之作的一個故事。

  感人肺腑的一個愛情故事。

  淺水灣別墅。

  玉兔西垂獨望闌珊,燈火不滅孤守空床。

  皓月與繁星終歸帶不走人的悲傷,人生恰恰不能定格在初見,冬月臨窗沁涼悲畫面。

  她是星光燦爛之中的皎潔明月,但依舊躲不開陰晴圓缺。

  女人,要想越活越亮,離不開太陽!

  沒有日光,何談皎潔?

  軟塌上,光滑如絲的真絲睡裙中伸出一截碧蓮白藕,恰似剝了刻的雞蛋,白嫩充滿了彈性,米脂若胭的拇指,豆蔻如玉。

  手腕輕輕搖晃紅酒杯,吊帶微微滑落,冰肌玉骨惹人憐愛。明眸皓齒唇半開,紅酒入口,香舌輕卷細細品嘗。

  施楠生疊著腿坐在旁邊,腳勾著高跟鞋,一顫一顫的挑動,目光緊鎖在林清霞身上:“喊我們來,真的只是陪你觀月品酒?”

  “既相見得恨晚,又嫌相愛的太慢。進也難,退也難。不忍心錯過眼前人,又怕傷害旁邊人。

  總以為緣過了不會聚散,偏偏真有人踏碎了自己的心門。想的是回頭上岸?還是迎風破浪?

  如此深情呢?又難以啟齒。徹底忍痛呢?心思又難眠。”

  亦抒一口干掉酒杯中的酒,赤裸著腳丫,坐在軟榻上。笑瞇瞇的看著林清霞,“住在五光十色的城市里,誰也免不了沾上些許繽紛。不必過于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如果你愿意,我支持你。”

  “說的輕松,人家有女友的好吧。”施楠生插嘴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自己騙自己?”

  “阿姐,人家給一個漂亮的名目,你就接受好啦。何必苦苦追尋真相呢?說穿了,哪里還有什么好聽的話。”

  亦抒翻了個白眼指著林清霞,對施楠生道,“有個知己不容易,你累了他背你,他累了你背他,說說話,解解悶,日子就很容易過了。

  你講騙?

  那個吳什么的我看還蠻不錯啦。

  騙一個人,要費好大勁的,不在乎她,又如何費力騙她?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費力騙,千萬不要拆穿他。

  每個男人都再騙,何不找一個稱心如意的騙自己呢?最起碼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不算假吧。”

  吳孝祖要是知道有個黑料一大堆叫亦抒的在這里幫自己兩肋插刀,說不定會多買幾本書支持一下亦師太。

  他總不能告訴亦抒,挺身而出真的是假的吧?

  亦師太這個人是一個很沒節操的閨蜜。但有時你不得不承認,這個神經質往往扎你心,扎著扎著就給你扎痊愈了。

  林清霞搖著頭,無奈的笑。

  書桌上全都是關于《古惑仔》的新聞報道。

  看著吳孝祖風光無限,她特別希望對方“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愛情是一個特姿勢的東西。

  比如老漢推車,后門別棍…呃。

  總之,你在愛情這場游戲中擺不正姿勢,那么你就無法得到最舒服的結局。

  淺水灣。

  望海望月,潮水緩慢映蕩明月。海上月是天上月,心中人自然是心上人。

  銅鑼灣。

  炮火連天,潮水洶涌雞打礁石。天上日是屋里日,心上人一樣是身下人。

  龍城冰室臥室內,吳孝祖就好像駕駛著帆船的勇士,搏雞著浪潮。

  在這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積著烏云,在烏云與大海之間,一只海燕高傲的飛翔——高爾雞!看請瀏覽m.shu花ngge.org/wapbook/30770.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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