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霞這么一弄,瞬間康小橋就好像是犯了錯誤的媳婦兒,被長輩教訓呢,在一個,康小橋的身份好多人怕都是知道的,肯定會想著,是她自己巴巴的上門,結果人家陸家人根本就不想要見她。閃舞 這是什么?這是裸的羞辱。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康小橋整個人都不好,也變的特別的憤怒,就在張愛霞抬腳就要走的時候,康小橋冷著臉開口了“且慢。”
張愛霞聞言轉過了身子,剛要說點啥,結果就看見康小橋伸出了手道“大伯娘?沒聽陸逸辰說起過。”
“原來他還有一個大伯娘呢,我以為他家的人都死絕了,就剩他一個了呢,不過,既然有大伯娘,也是好事兒,想來大伯娘你是過來人,第一次見侄兒媳婦兒,見面禮不會忘記準備了吧???”
“這樣的禮數,大伯娘你該不會不懂吧?”
張愛霞的臉色刷的就變了,而周圍的人,臉色也都變了,這姑娘說話怎么這么黑啊???
居然咒陸家人死絕了,我去 所有人都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她這是不想好了?
而張愛霞也氣的渾身發抖,在他身邊的陸逸民則臉色鐵青的道“你給我閉嘴,你居然敢咒我們陸家?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靠著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嫁進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呢?要臉不要臉?”
康小橋一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什么時候咒你們陸家了?”
“打我結婚起,一直到現在,我只見過陸逸辰的外家,姥姥舅舅們對我們可好了,可是,卻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陸家人,也沒見一個人參見過我和陸逸辰的婚禮,更沒有一個陸家人的消息,不是死絕了,誰家娶媳婦不見本家人那?”
“難道我說錯了嗎?”
看著康小橋一張美麗的臉孔說出的話卻如尖刀一般,單薄的身體,卻一點畏懼之色都無,說真的,如果單看這樣貌氣質和風采,不得不說,這個姑娘真心不錯,有大家風范。閃舞 然而,對方只是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就算考上了大學又能怎么樣?
跟她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老太太擺明了要給她下馬威,而自己過來就是添柴助火的,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丫頭可真是個膽子大的。
這火剛點著就燒到了身上,這讓張愛霞十分憤怒,在她看來,這個野丫頭簡直是挑釁。
而陸逸民臉則黑了,本家的人為什么不去,你丫的心里沒數嗎?就你一個泥腿子出身的連最沒本事的陸逸興都配不上,何況是陸逸辰這個天之驕子?
就算他對陸逸辰充滿了偏見,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陸逸辰的優秀是他都望塵莫及的,可是,就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娶這么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媳婦兒。
以前吧,他還幸災樂禍,可是,現在見到這個野丫頭的牙尖嘴利,真恨不得把她的牙全拔了。
于是臉色陰沉的道“你怎么嫁給陸逸辰的,你心里清楚,而且是他私自成親根本就沒有跟家里人說,如果家里人知道,你以為,你有機會站在這里?”
當然,他沒有說,當初陸逸辰娶了康小橋,他們都是樂見其成的,陸逸辰越能作,陸威對這個兒子越失望,失望?就正是他們想要的嗎?
康小橋并沒有被對方的臉色嚇到,反而淡淡的道“我怎么嫁給陸逸辰的?當然是陸逸辰請媒人到我家求親,三催四請,大禮小禮一樣不少,我可是明媒正娶嫁給他的,當時婚禮很隆重,全軍屬院的人都去喝了喜酒的。”
“我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結婚,什么叫私自???”
“如此大張旗鼓辦的事兒,你居然說你們陸家人都不知情?你們可還曾把陸逸辰當做陸家人?”
“至于,我為什么站在這里?呵,你真當我愿意來嗎?是你們家派人請我來的,可是,卻一點都沒有待客之道。”
“我是農村出身,可是,最起碼的待客之道卻懂的,哪成想,你們住著高門大院,卻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知,真心讓人失望。”
“一個,讓請來的客人在外面久候,一個見面說是親戚,第一次見侄兒媳婦兒卻不準備見面禮,這位陸先生就更搞笑了,我做的在不好,自然有我們家陸逸辰管教,何時要勞煩大伯哥教訓?”
“你們陸家,真真是好家教,我人小,身份卑微,高攀不起你們世家大戶,也沒想過要蹬你們陸家的門,還望你轉告一聲,以后不要派人來打擾我的生活,再見。”
說完轉身就走,根本就不搭理周圍一群被她的話震懾住的人,還有一臉詫異之色的母子倆。
而周圍的人則嗡嗡嗡,“我該不是耳朵出問題了吧?我是不是聽錯了?”
“誒呀,你沒聽錯,我也聽見了,天哪,還有人不愿意進陸家的門的。”
“是啊,是啊,這小姑娘不僅人長的好看,還這么厲害的,你看,她把陸家人罵的,簡直一文不值。”
“可不是嘛,我跟你說,這陸逸辰也是個可憐的”
“是唄,當年可是沒少受苦,他老子皮鞭都打斷了幾條了”
“噓,你小聲點,這有了后媽就有后爹,有啥可奇怪的?你看陸家那兩個孩子,逸陽和娟娟就跟個寶似的,只有陸逸辰像跟草”
“誒呀,你還是別說了,讓人家聽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媳婦兒多記仇?”
“要我說啊,那老太太也是個眼瞎的,好好的一個孫子”
一大堆人在私底下小聲的說著,康小橋其實聽不清楚,可是,顯然她們對陸逸辰也十分惋惜的樣子。
難怪陸逸辰不回這個家,甚至連提都不提一下,這樣無情的家人,有什么好提起的。
然而就在康小橋轉身要走的時候,身邊的小戰士動了,只見他一個健步躥到了康小橋的身前,把她攔下道“康小橋同志,沒有上頭指示,你不能走。”
康小橋聞言,臉直接就黑了,聲音都帶著冰碴子道“我若一定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