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端剛開口,夏子軍就迅速的轉過頭,怒瞪著他,吼道:“你想什么呢?”
隨后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咬牙切齒,簡直氣死他了,氣死他了,這個該死的康小橋居然往他身上潑臟水,如今,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要質問他。
“該不會什么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還是我哥嗎?”
說完之后,啟動車子,一腳油門踩到底,幸虧夏子端抓住了扶手,不然,人就得裝在風擋玻璃上。
待坐穩了之后,夏子端依舊心有余悸的道:“咳咳,你這是干什么?不是就不是,你急什么啊?”
夏子軍不理,氣的不行,而夏子端則嘆息道:“子軍,被太鉆牛角尖了,小心惹火上身,康小橋的事兒,你還是別管了。”
夏子軍聞言,瞪了他一眼道:“這個女人心思陰沉,挑撥離間,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把陸逸辰哄的團團轉,你們都被她給騙了。”
“我要是在不管,到時候有他后悔的。”
夏子端一見,愣愣的看了看夏子軍,淡淡的道:“你是覺得你比陸逸辰更聰明?你比陸逸辰更懂的女人心?還是你比他更”
“子軍,你逾越了,那康小橋到底是陸逸辰的妻子。”
“要說得女人心,你確實勝過陸逸辰多矣,可是,論算計腹黑,你覺得比陸逸辰如何?我看你就是瞎操心。”
夏子軍一聽,一肚子氣變成一盆冷水,被澆個透心涼,而夏子端的話又跟了上來。
“不要跟女人太認真,以前你做的很好,哥哥希望你以后依然很好。”
說完這話后開門就下了車,此時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而夏子軍則坐在車上發起了呆。
他知道哥哥的意思,一旦對一個女人起了好奇之心,那后果 “子軍,你逾越了,那康小橋到底是陸逸辰的妻子。”
“子軍,你逾越了,那康小橋到底是陸逸辰的妻子。”
這句話一遍一遍的在夏子軍腦海里回蕩,慢慢的他的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
回到家的康小橋跟著陸逸辰就回了房間,陸逸辰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了康小橋半天,看的康小橋發毛,才小心翼翼的道:“你這么看我干啥?”
陸逸辰淡淡的開口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康小橋一聽,就知道陸逸辰的意思,隨后把臉一歪,整理衣服,而陸逸辰繼續道:“回答我。”
康小橋把衣服一扔,抬起小下巴開口道:“那個夏子軍太討厭,他總想窺視我的,我不喜歡,就這么簡單。”
陸逸辰聞言,皺起了眉頭,半天才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回部隊。”
康小橋一聽,馬上轉頭道:“這么快?”
然而此刻陸逸辰已經轉身走了,康小橋這個氣啊,這個該死的夏子軍真是她的克星。
陸逸辰下樓之后就碰見了夏子端在客廳等著他,見他坐下后,笑著道:“逸辰”
陸逸辰點了點頭道:“二表哥,我知道。”
夏子端被噎的好尷尬,咳嗽了一聲道:“咳咳,你知道就好,子軍那脾氣你,咳咳,別多想”
陸逸辰點了點頭,之后轉身就走。
夏子軍此刻心情已經平復了大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之后,正準備下車,抬眼就看見陸逸辰陰沉著臉站在他身前。
頓時就來氣了,嘴上也沒有好話,“怎么?興沖沖的來問罪啊?”
說完下車,把車門用力一關,隨后也不想搭理陸逸辰,轉身就走,可是身后傳來了陸逸辰的聲音,“找個地方喝兩杯?”
不多時在一個比較豪華的飯店里看到了兩個人的身影,這飯店說是豪華,那是相對而言的。
這是一家國營飯店,在省城這個大城市中,是最高規格的了,桌子上鋪著紅白相間的大格子桌布,兩個人找了一個環境不錯的位置。
沒多一會兒服務員就把菜品上齊了,陸逸辰打開了一瓶酒,將兩個杯子滿上。
夏子軍一聲不語,默默的看著他做這一切,待倒完了酒,一口就全都喝了,隨后把杯子重重的一放。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陸逸辰聞言也不生氣,慢慢的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道:“黃鼠狼和雞?是了,你現在確實像一只氣鼓鼓的大公雞。”
夏子軍雙眼一瞪,怒火橫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我這么生氣拜誰所賜?還不是你娶的那個新媳婦兒?”
“伶牙俐齒,挑撥離間,她肯定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她”
還沒等說完,陸逸辰涼涼的開口道:“這些與你何干?”
夏子軍被噎的滿臉通紅,而不等他開口,陸逸辰繼續道:“你從小就愛與我爭,什么都爭,都要分個高下,我對你太了解了。”
“以前我們都小,意氣用事兒,也全當兒時的玩樂,可是我們現在長大了,不一樣了。”
夏子軍聞言,氣鼓鼓的道:“有什么不一樣?”
“你今天找我來,不就是護著她嗎?我就納悶了,她有什么好的?就是長的好看點唄?可她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除了一張漂亮臉蛋,在就惹是生非。”
“這張的好看的姑娘海了去了,就你這家世,這樣貌,這風度,找什么樣的沒有,就非迷戀這么一個農村丫頭?”
“如今這是什么時候?有她在只會分你的心不說,她還不是一個乖覺的,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負擔,找麻煩,你圖個啥?”
陸逸辰聞言嘴角輕翹,“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夏子軍聞言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道:“你完了你,陸逸辰,真夠麻的。”
陸逸辰面不改色的道:“她的事兒,以后你別在插手了,我自有計較。”
夏子軍見此,哼了一聲。
陸逸辰也不在意,繼續給他滿了一杯酒,“你為我好,我知道,可這是我的人生。”
夏子軍一聽,瞬間抬眼看像了陸逸辰,見他異常平靜的看像自己,不知為何,此刻夏子軍竟然有些窘迫。
隨后趕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隨后道:“你當我多稀罕管你啊?”
“我只是,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