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晉邀寧黛來a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和她膩在一塊兒,過兩人世界。
可真當寧黛來后,除了第一天和他出去吃了兩頓飯,逛了一下午的街之外,往后的時間竟是沉迷游戲不愿再外出,這就讓他頭疼了。
但寧黛也很無奈啊,暫時她還不知道為什么和黎晉就是親昵不起來,她需要一個人好好思索思索。
寧黛的生(日rì)就在沉迷打游戲時到來。
這是寧黛整二十的生(日rì),寧黛本人倒是沒多大感覺,但黎晉很重視。
重視到,他特地為她準備了一個極為盛大的生(日rì)宴。
只是可惜,這場生(日rì)宴除了壽星外,就只有黎晉一個人慶祝。
雖說無法聽到賓客們昧著良心夸贊自己,確實是樁(挺tǐng)遺憾的事(情qíng)。
不過對于黎晉的用心,寧黛很受用,并且覺得他對自己這樣珍而視之,自己沒有道理還不徹底把人拿下。
決心一出現,她立馬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充滿了力量。
只兩個人的生(日rì)宴,當然持續不了多久,于是寧黛堂而皇之的讓黎晉隨自己回酒店。
一進酒店房間,走在前頭的寧黛轉(身shēn)將黎晉壁咚在門上,黎晉的背撞上門,剛剛將房間的門撞上。
寧黛一手抵在他腰側,貼著門,另一手屈起食指,勾上他的下巴,雖然(身shēn)高不及他,但在氣勢方面,寧黛卻像極一個女王攻。
相比起來,被壁咚的黎晉愣著了。
直到寧黛的手指調戲的勾著他的下巴,他才反應過來,再看向寧黛的眼神,頓時幽暗起來,并伴隨著難以抑制的激動。
寧黛望著黎晉的眼,沖他勾唇魅笑,手指摩挲著他的下巴,他的下巴手感光潔,看的出來每天將胡根清理的很干凈。
“阿黛…”黎晉輕聲叫她的名字。
寧黛往他(身shēn)體靠近一些,手指還捏著他的下巴,使他低頭與自己對視,語氣也刻意摻入了魅惑:“今天的生(日rì),我很滿意。”
他眼里頓時亮起光,也是一顆天上星。
“你的禮物,我也很滿意。”
他眼里浮出細碎的光,有點動(情qíng)。
垂在(身shēn)側的手也在蠢蠢(欲yù)動。
包含(情qíng)愫的一聲“阿黛”后,他伸手攬上她的腰,慢慢低頭俯(身shēn)下來。
寧黛唇畔的笑意漸深,等著他的雙唇落下,還不忘呢喃著吐了句:“希望你能讓我一直滿意下去。”
不用她說,黎晉的唯一愿望當然是希望讓她滿意,讓她高興。
手上力道緊了緊,他的唇再一厘米便要碰上她。
寧黛等不及這最后的一厘米,自動湊上去。
可突發(情qíng)況就在這最后的一厘米中發生。
眼看兩唇即將貼上時,寧黛忽然又一巴掌糊上他的臉,直接將他的腦袋往后一推。
“咚”的一聲,黎晉的后腦撞上門板,一陣刺痛傳來,同時而來的,還有心里塌陷的空落。
怎么了?
寧黛撇過頭,無力的擰緊眉,一手糊著他的臉,另一手則將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掰開。
黎晉聽到她的聲音說:“我想起來我今天還沒上游戲整理寄售拍賣的東西,我得上游戲去整頓整頓。”
一個假到不行的借口。
黎晉怔忪聽著,不知做何反應。
寧黛的手掌從他臉上挪開,黎晉無視了后腦的疼,視線追逐著寧黛的背影,她已經自顧自的走開,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qíng),但黎晉看得出她在嘆氣,或許還是一臉糾結的表(情qíng),但不知道,是為什么嘆氣。
另外,為什么她會在關鍵時刻將他推開,這也是黎晉想要知道的。
他呼吸間驀然一痛,跟在寧黛走了過去。
寧黛果然在嘆氣,取了放在一旁的游戲頭盔,回頭見黎晉跟上來,皺著眉“嘖”了聲:“今晚不想,你沒事就回去唄。”
不想?不想什么?不想再繼續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何能聽不懂。
如果繼續糾纏著她,只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黎晉很有自知之明的停住腳步,壓著真實(情qíng)緒點點頭:“早點休息。”話完,他等了等,在確定等不到她的挽留后,他轉(身shēn)離開。
寧黛一直等黎晉離開后,才抱著游戲頭盔,生無可戀的倒向大(床床),委屈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愛ài)國…”
“在呢。”
寧黛:“我感覺我的人生完了。”
與她相反,(愛ài)國的心(情qíng)很好,連帶說話語氣也溫柔的很:“怎么了,親(愛ài)的帶魚姐。”
寧黛委屈的仰頭四十五度,滄桑的說:“我痿了,我對著男人硬不起來了!”
(愛ài)國淡定的說:“對,因為你少了樣東西。”
寧黛眼中含淚:“(愛ài)國,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子。”剛才的氣氛那么好,就差那么一(咪mī)(咪mī),就能順利點燃戰火,來一場走腎之旅,可是就在緊要關頭,她竟別扭的堅持不住。
這是在太不正常了!
(愛ài)國:“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對你怎么樣。”
寧黛卻不怎么信:“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上個世界還能愉快的走走腎,到了這個世界,我就不行了?”
(愛ài)國想了想說:“可能是你這(身shēn)體的原主遺留的本能反應?不讓你隨便走腎。”
“不可能。我走腎的皮囊也是她的初戀好嗎?”
(愛ài)國:“那就是你對你那老同事沒意思唄。”
“有沒有意思,和走腎有什么關系。”
(愛ài)國:“…”那他真的不知道了。
寧黛等不來(愛ài)國的回答,她自己也想不出問題,只能抱著游戲頭盔嚶嚶嚶:“我會不會下個世界也這樣?”
(愛ài)國頓時隱秘的興奮起來:“要不然我們試試?”
“我不,我害怕。”寧黛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不敢輕易去驗證下一個世界。
(愛ài)國安慰:“乖啦,這樣多好,你再也不用擔心瞧上任何男人影響你的任務體驗了。”他也不必再擔心哪天莫名其妙就進了小黑屋,人生還是充滿陽光和希望的嘛。
寧黛咸魚躺了一陣,隨后才抱著游戲頭盔起(身shēn):“我還是上游戲賺錢吧。”不能走腎的(日rì)子,她要更加保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