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黛回家后,要求先回房補眠,囑咐陳媽,除了她那位新男朋友外,誰來都不要吵她。
陳媽還保持著驚嚇的姿勢回不過神,好不容易等陳媽消化完了,寧黛已經關上房門睡覺了。陳媽不敢吵她,只能撓心撓肺的等著寧黛睡醒。
中午的時候,家里果如寧黛說的有人來找,還是昨天來過的人,陳媽都記得那張面孔。來人是來給寧黛送東西的,所以陳媽也沒去通知寧黛,就將東西收下了。
寧黛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行,穿著睡衣晃去找陳媽:“陳媽,我餓了,午飯還留著嗎?”
陳媽忙說:“一直給你溫著呢。”
給寧黛張羅了吃的,陳媽放下手里的活,圍在寧黛的(身shēn)邊。
這會兒她穿的睡衣沒有領子,脖子上,連帶(胸胸)前都有歡好的痕跡露出來,饒是陳媽是個過來人,看的也不免臉紅紅。
忍了會兒,沒忍住,說:“薛小姐,你這樣可怎么好啊?”
寧黛疑惑的看她一眼。
陳媽皺著眉,擔憂說:“你還是未出嫁的姑娘呢,你現在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男人都是貪新鮮的,萬一他不同你結婚,你以后怎么辦?”
寧黛像聽了笑話一樣笑出聲:“可是我也不會同他結婚啊。”
陳媽的眉頭頓時皺的更緊,為寧黛的妄語很是捉急:“薛小姐,這種話你怎么好胡說。”
“哪種話啊?”
“什么不結婚的話。不好說啊!”
寧黛翻了個白眼。哦,那就不說了。
但她不說了,陳媽卻控制不住要勸說她的:“薛小姐,你總歸是要嫁人的呀!雖然你和那個陶少爺解除了婚約,可你這樣好的小姐,將來總能遇到合適的良人,你可不要因為一棵吊脖子樹,而錯過了自己的良緣呀。”
“一棵吊脖子樹?”寧黛因為這個比喻忍不住撲哧而笑。
陳媽見她還笑的這樣歡暢,更是為她捉急,大道理噼里啪啦的往外冒,直把寧黛說的耳朵起繭子。
寧黛實在不耐煩陳媽像唐僧一樣嗦,草草填完肚子后,又鉆回了房間說要睡覺,讓陳媽不到晚飯別來打擾她。
陳媽這才哀嘆一氣,止了聲。
回了房的寧黛也睡不著,干脆坐在梳妝臺前照鏡子。
鏡子里,陳媽看到的印記一覽無遺,寧黛自己看的也不住嘖嘖有聲。
自言自語的說:“說他不中用,竟就這么報復我。沒想到聶先生是這么個說不起的人,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說著,指腹將幾處印記按了按,只可惜不是金手指,消不掉。
(愛ài)國本來不想說話,但還是憋不住:“求求你不要瑟,瑟也不要發聲。”說話語氣半死不活的。
寧黛指腹點在肌膚上不動,隨之撲哧一笑,調侃著:“哎喲,我的純潔的小(愛ài)國喲。”
(愛ài)國:“…”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可是能怎么辦?只能忍她,讓她,不理她啊!
(愛ài)國嘆了口氣:“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
“什么商量?”寧黛好奇挑眉,小(愛ài)國還會打商量啦?
(愛ài)國說:“這個世界就這樣吧,下個世界能不能不讓我進小黑屋?”
寧黛:“emmmm…”
(愛ài)國:“你可以找喜歡的小哥哥,我不反對。但你們不必講究合一啊,可以進行柏拉圖式的戀(愛ài)呀。你一定沒嘗試過柏拉圖式的戀(愛ài),對不對?要不要嘗試一下?”
寧黛:“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