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劉珺非常古怪,她們一大家子的發跡快的直升飛機都趕不上。”回程的路上,涂雷終于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都查到什么了?”聶四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她們手里的發跡資金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但是她們的背景,非常的貧困,窮的連吃飯都困難。照理說,這些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她們手里;而且,她們就是用的這些珠寶結識的乾瑜,后來不知道怎的,那乾瑜就莫名其妙的非常寵愛劉珺,幾乎面面俱到,連她的家人也連帶著劃入羽翼之下。”這乾瑜的性子,只要是知道他的人,無一不知他的黑心腸和貪婪,甚至可以為了金錢不顧道義,算得上是個讓人恨得牙癢癢,以及忌憚的人物,可就是這樣的人物,不知道怎么就被這劉珺給拿住了,對她好的毫無底線,而且那姿態,怎么看都沒有被脅迫的意味,倒像是真的親生兄妹一樣。
滿腦門子問號的涂雷在查到劉珺所有的事情之后,差點揪禿了頭頂,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然后呢?”聶四沒有給出任何評價,微微合著眼靠在后座上。
“她的身手!還有她行事作風肆無忌憚,就像是個不受社會法律規則束縛的自由人。”那種不受束縛,是骨子里帶來的,而不是后天養成的,這一切,都不像是個來自于偏遠村莊的十來歲孩子,倒像是常年行走在黑暗邊緣的傭兵或是殺手!強到無人能敵的那種,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她的對手,剛才只是近距離的站在同一個屋子里,他就感受到了那種無盡的壓迫,那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威壓,只有極高的內家功夫高手才有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再一個,就是四爺這樣的人,經歷過千軍萬馬的血腥洗禮,不自覺散發的氣魄。
他甚至查不到劉珺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功夫,就像是突然就會了。
“查不到就別查了,很多事情,并不能用科學依據來解釋。”聶四一句管總,不再說話。
涂雷倒是更加糊涂了。
四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漆黑的房間里,沒有窗戶,只有出入的鐵門,絲毫光線也無,壓抑的讓人幾欲發狂。
兩道人影生死不知的趴在陰冷的地面上 ‘嘎吱’細長的光線隨著門縫的撕開越來越粗壯,直到整個門大敞四開,散開了室內的漆黑。
‘啪嗒,啪嗒’數道皮鞋走路的聲音很快到了門口,霎時,整個室內亮的跟白日一般。
修長而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身后跟著同樣高大的數道身影,只是那氣勢,倒是差了一些。
“四爺,他們都招了,但是有些內容目前還無法確定真實性。”
“曹家那邊,從他們失蹤開始,就一直在悄悄找人。”
“嗯。”為首的男人,正是聶四。
他邁開長腿走了進去,抬腳將人掀了起來,露出了真容。
很陌生的兩張路人臉,沒有絲毫特色,可就是這兩個人,帶著隊伍傷了小天,雖然他們傷亡慘重,但這并不能彌補他們犯下的過錯。
咔嚓!咔嚓!
隨著聶四腳后跟的抬起,兩道清脆的聲響在室內響起,“唔…”
昏迷的倆人同時痛苦的低·吟出聲。
“竟然那么喜歡立功,就給他們加官進爵(加官,就是用宣紙打濕之后一層一層的覆蓋在臉上,直到人活活憋死)吧!完事了把人送到曹家大宅門口。”
“是!”說話的下屬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后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剩下的人,都隨著聶四離開,至于開門的人,則是站在角落里目送。
“二爺,出事了!”
曹穆生在保鏢通報后,急匆匆的趕到了儲物室,內里,兩具面色青白的尸體僵直地被放在長方形的木板上。
看到這一幕,曹穆生雙目膛大,瞳孔劇烈的來回收縮,整個人都僵硬的站在尸體中間 察覺到室內氣氛的變化,倆名下屬悄悄的離開,站在了外門兩側,呼吸都放的輕了。
“混蛋!”噼里啪啦,曹穆生踢翻了邊上的一座角柜,青筋在額角根根凸顯。
“楊落呢?!!”猛地轉頭,一張臉也泛出了清白之色,讓門邊的下屬狠狠打了個哆嗦,
“楊特助去查了。”
回到書房,曹穆生又是一頓打雜發泄,直到氣喘吁吁,再無一絲力氣,才任由自己攤在沙發上,雙目發直。
曹俊和曹巖,也就是那死去的倆人,是曹穆生費了多年的心思才培養出來的全能型人才,他們可以稱得上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交代下去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一件辦不好的,包括這次聶天的傷,雖然沒有完成,但也給了聶家一記重創。
本來想著這段時間京城風頭太緊,想讓倆人出去避避,哪里想到,決定剛做下,人就被抓走了,一轉眼就只剩下尸體回來。
要說這不是聶家做下的,他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給聶天當球踢!
聶四!!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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