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相公!在秦府的時候,你曾經說過你要給我個驚喜,現在可以說了吧?”
將程咬金抬上程府的馬車后,李澤軒便直接帶著媳婦兒回家了,書房內,李澤軒正在琢磨學生們入學考試的試卷呢,就聽到身邊傳來了韓雨惜輕柔且略含期待的聲音。
李澤軒收起思緒,扭過頭裝模作樣道:“嗯!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具體是什么驚喜,我也忘了!”
“相公,你!”
韓雨惜聞言,有些嗔怒地瞪了李澤軒一眼,道。
“哈哈!娘子真想知道是什么驚喜?”
李澤軒將韓雨惜拉至身邊,笑問道。
“相公不是忘了嗎?妾身就算想知道又有什么用?”
韓雨惜撅了撅小嘴,把頭扭向一邊道。
夏日的威風透過窗口吹了進來,正好將她耳畔的一縷秀發吹到了李澤軒的鼻子上,聞著那發絲間的清香,李澤軒有些心癢癢,他將韓雨惜的身子掰過來,故作嚴肅狀,說道:
“為夫雖是忘了,但有個辦法能讓為夫立刻想起來!嗯,來來來!娘子你只要用你的嘴唇,在這上面留下一道愛之印記,為夫感受你的愛意后,靈光一閃,什么事情都能想起來了!”
李澤軒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右臉,但這貨的表情上并沒有任何猥瑣,反而一副光明偉正的模樣。
但,跟李澤軒相處了這么久的韓雨惜豈會不知道這是李澤軒的小把戲?她扭了扭身子,白了李澤軒一眼,道:
“哼!相公現在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我才不信呢!”
“嘿!你個小妮子!”
李澤軒被戳穿謊言,有些惱羞成怒地刮了刮韓雨惜的瓊鼻,然后他走到床邊,雙手枕在后腦勺處,躺了下去,嘴上耍賴道:
“唉!不管娘子信不信,反正為夫就是得了間歇性失憶癥,娘子今日要不獻上香吻,為夫的失憶癥就好不了,娘子自然也不會知道那個驚喜是什么嘍!”
韓雨惜氣疾,過來擰了一把李澤軒的胳膊,道:“相公你這是耍賴!”
“耍賴?有嗎?為夫這是實話實說啊!哪里耍賴了!”
“哼!既然這樣那算了!我現在不想知道那個驚喜是什么了!”
韓雨惜起身跺了跺腳,轉身欲走,她是愛李澤軒不假,但這種小把戲她還是不想讓李澤軒這么容易得逞,況且現在還是白天啊!
她剛一轉身,后面就傳來了李澤軒略帶蠱惑的聲音:“哎呀,為夫好像想起來一點東西了,好像這個驚喜對娘子來說非常非常重要,娘子真的不想知道嗎?”
韓雨惜頓住腳步,微微猶豫道:“不想知道,妾身覺得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這個驚喜,關乎著娘子以后的生活哦!真!的!不!想!知!道!嗎?”
這廝說的這么明白,是徹底原形畢露了!
韓雨惜頓時一臉糾結,半晌后,她跺了跺腳,轉身回到床邊,直接俯身在李澤軒的臉上點了一下,然后迅速想直起身子。
李澤軒只感覺眼前一花,然后一陣香風沁進鼻孔,接著就感覺臉上貼了一個軟軟的、溫溫的、像水一樣的東西,這種美好的感覺一閃即逝,見韓雨惜要起身,他連忙伸出手臂,將其攬入懷中。
“呀!”
韓雨惜驚呼一聲,想要掙脫,結果發現全是徒勞無功,她忍不住又急又氣:“相公你剛剛不是說親一下就行了嗎?你快放開我,然后將那驚喜告訴我!”
李澤軒湊到韓雨惜的耳邊,輕聲道:“那是一刻鐘前的條件,現在得收利息了!”
韓雨惜哪還不明白這廝要做什么,她急忙道:“別!相公這還是白天!萬一一會兒娘跟蘭兒來西院就全完了!”
“唔!娘子寬心,蘭兒不會來的!咱們抓緊些!”
此刻J蟲上腦的李澤軒哪里還管得了那些,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往韓雨惜懷里鉆。講道理他們也算是新婚夫妻,稍微熱衷點這方面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對呢?
不巧的是,這貨前段時間忙于書院的各種事務,根本無暇分心,憋了這么久,可把他給憋壞了,如今有這么一個機會,他怎么可能放過?
“嗯!”
沒過一會兒,房間內就響起了一聲壓抑的喘息,但音量很低很低……
“唔?小兮,你說少夫人進去這么久,怎么還沒出來啊?眼瞅著太陽都快下山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少夫人這時候應該是在廚房給少爺做好吃的啊!”
門外,小荷瞅了瞅緊閉的房門,對坐在廊下的小兮輕聲問道。
小兮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我看是你又嘴饞了吧?每次少夫人給少爺做的吃食,你都偷吃,也幸虧少夫人心善,不與你計較,要不然肯定會把小荷你賣了!”
小荷吐了吐舌頭,神色赧然道:“少夫人才不會呢!再說少爺肯定不會這么狠心啊!”
說罷,她瞅了一眼房門,悄悄地說道:“哎,小兮,你說少爺跟少夫人是不是在房間里那個…所以才一直在里面沒出來!”
小兮頓時小臉一紅,她用手指點了點小荷的額頭,斥道:“死小荷!你…你怎么天天凈想這些東西!少爺跟少夫人才…才不會…”
“啊!六品誥命?相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兮話音還未落,屋內就傳來一聲驚呼,顯然聲音的主人此刻很是激動,要不然不會音量失控!
卻說屋內,此刻二人是并排躺在床上并且穿好了衣物,但從二人散亂的頭發與紛亂褶皺的床褥,還是能看出剛剛的戰況是多么激烈。
“噓!小聲點!娘子你這是想把別人招進來啊!”
李澤軒連忙捂住媳婦兒的嘴,然后做賊心虛地看了一眼房門。
這會兒別人進來了他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倒是沒什么,但他怕韓雨惜會因此受到指責,以后懼怕親熱,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