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午時一刻,李澤軒連午飯都沒顧得吃,就帶著龐非基一干武侯與剛從皇宮出來的獨孤飛鷹合兵一處,三千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奔出城外,向著秦嶺深處進發。
“哈哈哈!飛鷹!沒想到這次又要跟你們兩兄弟并肩作戰,痛快痛快啊!”
李澤軒跟獨孤飛鷹并排而行,跑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大白很給力,它的速度居然絲毫不遜于獨孤飛鷹胯下的戰馬。
“能與爵爺并肩作戰,算是飛鷹的榮幸!”
拋開官爵身份不談,李澤軒可是武道宗師,獨孤飛鷹不敢托大,連忙謙虛地應道。
“哈哈!什么爵爺不爵爺的?上次若非你們兩兄弟及時救援,我這個爵爺可能就下去見閻王爺了!”
李澤軒看了獨孤飛鷹一眼,然后豪邁一笑道:“飛鷹日后稱呼我名字就行,上次的事情,我還差你們兄弟倆一頓酒呢!沒說的,這次咱們拿下蛇靈山后,一起去醉仙樓喝一頓!”
能收獲一個武道宗師的友誼,獨孤飛鷹心里很是開心,他忙道:“這兩次都是我與家兄職責所在,不敢居功……不過醉仙樓的美酒聞名長安,所以這頓酒嘛!飛鷹就卻之不恭了!哈哈!”
李澤軒本以為獨孤飛鷹會謙虛地推辭兩句,卻沒想到會聽到這么一個答案,讓人好感大生,相比于獨孤信那冷冰冰的性子,獨孤飛鷹更加好相處,李澤軒不由大笑道:“哈哈!好!飛鷹豪爽!那此役后咱們醉仙樓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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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靈山,七修派。
“掌門,不好了!山下來了大批官兵,咱們的蛇靈山已經被圍了!出口處還有重兵把守!剛剛伙房的弟子下山買菜,被一隊士兵抓了個正著,那為首的將軍說,要讓掌門您交出兇手,不然他就不撤兵!現在咱們門派的人已經下不了山了!”
蛇靈山上最高的大殿內,一個青衣弟子走了進來對坐在上首的陰霸天躬身道。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真正聽到大軍來臨時,陰霸天的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絲慌張,他整理了一番思緒,強自鎮定道:
“老夫知道了!立刻吩咐下去讓所有弟子在先前安排好的位置上待命!誰若金范門派……殺無赦!”
殿中的氣氛陡然凝重,下首的那青衣弟子面色蒼白地哆嗦道:“掌…掌門,那些人可都是朝廷的軍隊,若是殺了,咱們豈不是…豈不是形同造……呃…!”
“哼!畏畏縮縮,不服從掌門號令,留你何用?”
陰霸天跟蛇王藝高人膽大,卻不代表門派內的其他普通弟子就有跟朝廷作對的勇氣,在青衣弟子剛想說出“形同造反”的時候,門外突然閃進來一個黑色的人影,人影閃過,青衣弟子的脖頸上卻多了一條血色的細線,人影站定,蛇王出現在了大殿內,他看了看狼牙刺上的血跡,轉身對殿內的弟子冷冷道:
“七修派培養爾等數十年,如今門派遭人圍攻,爾等不思報恩,卻意圖反叛,實在令人不齒!接下來所有人務必同心協力,抵抗外敵,若有人再敢言降,他便是你們的下場!”
先前那青衣弟子,這時正好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那狂飆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也讓大殿內的溫度,立刻降至冰點。
“怎么?我跟掌門的話已經不管用了嗎?”
在所有人噤若寒蟬的時候,蛇王毫無感情的話語又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邊,殿中的弟子立刻醒悟過來,哆嗦道:“謹遵掌門號令!謹遵長老號令!”
“哼!那你們還不快去?”
蛇王淡淡地撇了所有人一眼,冷冷地說道。
“是!”
殿中的弟子們連忙爭先恐后地魚貫而出。
陰霸天坐在上首,面無表情地看著蛇王在下面自導自演,這時他開口說道:“師弟你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蛇王搖了搖頭,答道:“只好了六成而已!如今情況緊急,我又怎么可能安心獨自在密室養傷?”
這時他撇了一眼地上的那個青衣弟子,對陰霸天躬身道:“先前為了穩定人心,迫不得已才將秦飛擊殺,還望師兄贖罪!”
顯然,蛇王也害怕剛剛的那一番僭越舉動,會讓陰霸天心中不爽,他只能低頭服軟,祈求原諒。
陰霸天擺了擺手,道:“無妨!自從師父去世之后,你我二人雖名為師兄弟,卻情同親兄弟!些許小事,我還不會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朝廷好快退兵才是,據山死守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
“師兄說的是!不過那些士兵之所以還沒有強攻,怕是已經知曉了蛇靈山毒障的厲害,我們也不用太過慌張!況且咱們門派的糧食儲備足夠吃上半年之久,就這么耗著,朝廷也耗不住!”
蛇王點了點頭,跟陰霸天分析道。
“嗯!那師弟你且去抓緊時間療傷,待師兄先去山下跟他們交涉一二!”
陰霸天思索半晌,突然決斷道。
“…那師兄您定要小心!若是遇到李澤軒那小子,能一招擊殺的話千萬不要留到第二招!那小子邪門的狠,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想起李澤軒,飛蛇不由恨的牙癢癢,不過他現在傷勢未愈,最多只能發揮出不到六成的實力,根本不是李澤軒的對手,他只能委婉地對陰霸天拜托道。
“唔!師弟安心!他們人雖多,到我若是全力逃走,他們斷然是攔不住的!至于李澤軒,若是有機會,師兄定會擒住他,以此要挾朝廷退兵!”
陰霸天雖然對李澤軒沒有那么大的仇怨,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以李澤軒為突破口,用最小的代價,來解決這次七修派的危機。
“……師兄高明!”
蛇王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但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拱手奉承道。
祝大家小年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