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的干股?”
是夜,崇仁坊,長孫府。
長孫沖將李澤軒白天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的重復了一遍,長孫無忌聽罷,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今大唐朝廷極力推行新式算學,長孫無忌也對新式算學了解一二,對于百分之五這個概念,他還是知道的。
長孫沖點頭道:“嗯,是的,爹!山長說日后還有許多人入股炎黃錢莊,他能給咱家的,就這么多!據說長安城的曹文東,出資八萬貫,也只拿到了百分之二的干股!”
“八萬貫,百分之二!”
長孫無忌聞言,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驚訝道:“照這么算的話,那李澤軒是打算把這個錢莊擴增成上百萬的規模,老夫所料不差,此子果然所圖甚大呀!”
“咕咚!”
長孫沖咽了一口口水,不可置信道:“爹!上百萬貫?山長上哪兒去弄這么多錢??”
長孫無忌目光悠悠地朝著皇宮方向看了一眼,意味莫名道:“你們山長說的沒錯,這后面想要入股炎黃錢莊的人,會越來越多啊!就看他那張巧嘴,能不能說服上面那位了!”
人老成精的他,豈會看不出這炎黃錢莊想要在整個大唐立足必須要有李二點頭、皇室參與?那個時候絕對是僧多粥少,李澤軒如今愿意拿出百分之五的干股給他,真的算是格外地優待了。
第二日,清晨!
《大唐日報》的頭條新聞,點燃了整個長安城!
“藍田巨商,喪盡天良!所犯罪孽,罄竹難書!”
“白小蝶?這名字老夫好像聽過啊!”
“這不就是五年前白星村的滅門慘案嗎?那姑娘…”
“咝!原來罪魁禍首竟然是范家父子!真是可惡!”
“這范家人該死!”
“必須得死!侯爺威武,不然這范家父子還在逍遙法外啊!”
“沒說的!明天一定要去藍田縣縣衙,親眼看著范家父子伏法!”
“這范家父子比崔家更可惡,明日老夫說什么也得去藍田縣縣衙親眼看一看!”
“同去同去!”
長安城內的儒生、商人、百姓,均是一陣義憤填膺,紛紛嚷嚷著明日要去藍田縣 與此同時,藍田縣縣城也《大唐日報》上的這頭條新聞給引爆了。
“原來范家這些年來做了這么多壞事,范家父子該死啊!”
“可憐了白家那對父女!沒成想五年前白星村的那群馬賊是范統請來的!天殺的啊!”
“喪盡天良!這種人不死,真是蒼天無眼啊!”
“還是多虧了永安侯!要不然誰敢去抓范家父子!”
“永安侯仁義!明日小老兒要去縣衙,幫忙作證!當年白星村被洗劫,老夫就在場!”
“我也去!我要看著這范家父子被判刑!”
《大唐日報》上列舉的那一條條罪狀,是如此的觸目驚心,看了報紙的人,無不義憤填膺,至于先前對李澤軒抓獲范家父子頗有微詞的那些藍田縣商人們,這個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因為《大唐日報》成立了將近一年,上面所報道的新聞從無虛假,這次既然敢把范家父子的事情放在頭條新聞的位置,那就說明上面的內容,全都是證據確鑿!
面對如此“實錘”,他們這些商人們,哪里還敢繼續去跟范家一條陣營呢?他們當務之急,是趕緊跟范家劃清關系才是!
太極宮,早朝進行到了一半。
一個黃門內侍忽然舉著一本折子,匆匆地進了朝堂,趙松一看,就知道生了緊急事情,他連忙上前接過,并遞給李二,李二看完之后,眉頭大皺,他拍了拍龍案,沉聲吩咐道:
“戴愛卿,明日一早,你去藍田縣縣衙一趟!那里有一莊大案,需要你去主持!”
大理寺少卿——戴冑,聞言一臉懵逼,由于時間關系,他們這些上早朝的官員,在早朝之前,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最新一期的《大唐日報》的,所以他聽不明白李二再說什么,完全可以理解。
“陛下!敢問藍田縣有何大案?”
戴冑上前一步,拱手問道。
李二卻不想多說,以免影響心情,他擺了擺手,道:“下朝之后,你自會知曉!明日藍田縣的公審,由戴愛卿代表大理寺主審,務必要給朕審一個明明白白!”
戴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奇怪的任務,一個連內容都沒聽過的案件,你讓他去怎么審?不過此刻李二明顯不想多說,他也不好主動去問啊,于是只能無奈地拱手應道:
“臣,遵旨!”
他心里則是暗道,下了早朝后,必須得派人去藍田縣查查那邊到底有何大案,不過那邊現在是永安侯的封地,沒聽說最近永安侯有啥大動作啊?
“駕!駕!”
巳時五刻,下了早朝,戴冑出了皇宮,自家的車夫卻給他送來一份報紙,待看清報紙上的頭條新聞后,戴冑瞬間明白過來李二讓他審的到底是什么案子了,尤其是五年前白星村的滅門慘案,令他面色一變,這時是連家都顧不得回了,他直接上馬,奔向云山!
“喲!這不是戴少卿嗎?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臨近午時的時候,戴冑終于趕到了云山,正在別院吃飯的李澤軒,看見氣喘吁吁、頭發散亂的戴冑后,忍不住出言笑道。
“唉!我的侯爺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有工夫說說笑笑!您快些跟戴某詳細說說范家的案子吧!”
戴冑走進前廳,一陣苦笑道。
“什么意思?”
“方才陛下在朝堂上,讓戴某主審明日范家的案子,所以戴某這才匆匆趕來,提前了解了解情況啊!”
李澤軒聽完戴冑的回答,沉默片刻,道:“既然陛下讓戴少卿主審,那本侯沒意見!不過這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戴少卿來得這般匆忙,肯定還未吃飯吧?來來來,先坐下吃,吃飽后咱們再商量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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