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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瑩寶以為呢,這位八九不離十的是想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對手下們太縱容了。
然而,當看見下一刻,自家這個男人臉上露出的笑容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剛剛的猜測錯的離譜了。
牧瑩寶有些鄙視自己了,對他已經是相當熟悉了解了,毫不夸張的說,他身上有多少個疤,可是怎么就忘記這貨也是個實打實的吃貨了呢?
“瑩寶你做那個什么鴨貨的話,還能做醬鴨舌么?”薛文宇笑嘻嘻的問。
牧瑩寶有些無語的看著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真的很想問問他,是不是忘記剛剛對林川圖子什么態度了?
見媳婦沒言語,還一副無語的表情,薛文宇本就不傻,其實他自己早就意識到剛剛的不妥。
可是話脫口而出,就那么說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了啊。
“不用多,一小碟就行。”薛文宇硬著頭皮語速放慢試探的輕輕巧巧的商量著。“真不行就算了,瑩寶你做的鴨貨,定然也是下酒的美味。”
看著自己男人味了點吃的如此,牧瑩寶就算是想批評批評他剛剛對那倆的態度都已經不忍心了。
“行,我男人想吃的,那必須要行的啊。”說罷,上前挽起他的胳膊,往花大廚那邊走去。
盡管知道媳婦一定會答應,可是聽到她剛剛那語氣和眼神兒,薛文宇覺得渾身上下那叫一個舒坦,醬鴨舌還沒吃到就有了一種無法言表的滿足感。
這種被媳婦寵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了。
薛文宇更覺得萬幸,萬幸沒有跟其他男人一般,早早的就聽從家人安排娶了親。
不然的話,這種幸福就跟自己永遠的無緣了。
已經從圖子口中得知要做鴨貨的花大廚,看著門主夫妻過來了,趕緊迎了過來。
跟了門主一段時間后,花大廚覺得自己比當初給前門主當廚子的祖先幸運百倍。
因為從長輩口中得知,前門主好美食,卻跟現在的門主完全不同。
前門主好美食,卻不擅長廚藝,也不是一點都不懂的那種,每當想吃什么菜肴,只能告訴要用到什么食材,還有大概要用到什么佐料。
所謂的大概做法,也就是能確定的說出是蒸、炒、燉、還是油炸而已。
其他的就需要廚子自己琢磨著做了,但凡一道前門主要的菜,都是經過廚子做幾十次甚至上百次,而前門主最后的肯定卻也是很勉強的來一句,差不多了。
也就是說,總歸還是沒做出前門主所要的標準。
所以,前門主跟眼前這位門主對比起來,花大廚自然是幸運的。
門主自己就擅長廚藝,不但能指點他做家傳的那些菜,也就是前門主愛吃的那幾道菜,佛跳墻啊、鍋包肉啊、魚香肉絲、松鼠桂魚等等,還能教他做新菜式,教他用新奇的佐料。
“夫人。”花大廚一來既往的恭敬。
“忙活一天了累不累?”牧瑩寶笑著問。
花大廚一聽,連忙擺手;“一天到晚就做幾個菜而已,力氣活都還有旁人做呢,怎么會累。”
“那好,既然不累,那等下他們把鴨子買回來,咱就開始動手做吧,不然帶著那么多活鴨趕路也不妥。”牧瑩寶笑著說。
“好嘞,需要準備什么夫人吩咐便是。”花大廚邊興匆匆的應著,邊朝林川他們去的那個小村方向張望了一下,怎么還沒回來呢。
牧瑩寶跟以往一樣,先交代所需要的作料,然后把前期怎么處理鴨子的事項也交代了一下。
花大廚豎起耳朵聽著,聽得很是認真,生怕漏掉一個字。
薛文宇對這些不感興趣,卻始終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半點不耐都沒有。
該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林川等人還沒回來,薛文宇就領著媳婦先回帳篷了。
那個村子薛文宇雖然沒親自去,卻知道大概的距離,算算時間這都已經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沒回來!
“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如此磨蹭,瑩寶你泡個腳先睡吧,莫要再等了。”薛文宇見媳婦打了呼哈,心疼了。
牧瑩寶想說沒關系,可是想了想,倒也沒反對。
南珠一聽,趕緊去打了熱水來。
這功夫,薛文宇到帳篷外招手喚來一個手下,低聲吩咐去看看林川他們怎么回事。
按道理,應該不會有什么意外的,因為無影門的人按照行走路線,已經先前探路過,沿途附近的村鎮都摸排過的。
“你也早點去休息吧。”已經泡好腳丫的牧瑩寶,見南珠搬了小凳子到跟前要給自己捏腿,趕緊的催道。
南珠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伸手就幫她按了起來;“夫人,我跟著來可不是來偷懶享福的。”
見她如此堅決,牧瑩寶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沒用,也就由著她了;“什么偷懶享福啊,這一天一天的你也沒閑過,現在天氣涼爽我倆的衣服不用洗那么勤的啊。
再說了,這出門在外的,也不用換的那么勤。”
南珠倒是乖巧的點了頭,但是牧瑩寶知道,這丫頭根本就沒聽進去。
牧瑩寶心里也是感慨萬分的,其實不光是眼前這個,身邊的這些人現在有一個算一個的,都已經是差不多一樣的了。
真的就如薛文宇說的那般,一個個的膽子越來越大‘陰奉陽違的’的。
不過,這種忤逆牧瑩寶卻是很歡喜的。
這是一種情感上的信任和親近,他們從內心對他二人的敬重,而不是因為身份和地位的那種卑微的服從。
這時,帳篷簾子掀起,薛文宇打外面走了進來。
“怎么,林川他們還沒回來?”盡管薛文宇臉上神色如常,牧瑩寶還是感覺到了有事兒。
薛文宇剛想說別擔心,不會有什么事的,可是還沒說出口,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來,他趕緊又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看著近前的那個,又看看他身后不遠處那一群夾雜這林川和圖子的人,而且,隱約還能看見有女子,壓低嗓音問。
薛文宇本想走遠些再問,真有問題的話自己鳥悄的解決也就是了,不想媳婦跟著擔心的。可是他心里更清楚,先不說事情嚴重的程度,媳婦這恐怕沒那么好糊弄,別回頭又說他不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