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幼稚啊,怎么辦?
把簪子扔掉,肯定要激怒那貨!
牧瑩寶不想節外生枝了,盡量的想跟他和平共處到輝哥的事搞定。
反正呢,輝哥的事現在是最要緊的,那貨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要圓房什么的。
牧瑩寶已經放棄跟他好好談談的打算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沒什么鳥用的。
雖然這樣打算的,牧瑩寶也沒把手中的簪子再插回發髻上去,拿著回到屋內,拉開梳妝臺的一個抽屜,把簪子放進去。
牧瑩寶覺得吧,他可能就是因為白天回來在馬車上,輝哥那批發量的告訴他她的那些事,所以他腦袋一熱,才會有了這么沖動的行為。
俗話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他愿意怎么就隨他高興,讓他自己嗨著吧。
只要自己不為他所動,說不定過幾天他自個就冷靜下來,覺得沒意思,自己就放棄了。
此時的薛文宇,在門縫里看見她把簪子取下后,就沒再戴回去,心里有些失望。
她是嫌棄不夠好么?那現在手里的銀子,都還是她拿出的,自己怎么能用她的銀子給她買貴的禮物呢?
這根簪子還是用他手下才收回的一筆舊賬的銀子買的,就為了證明他的誠意啊!
不過沒關系,這根不喜歡,明個再給她選另一款的。只要自己有心,總會買到她喜歡的。
特意問了別人,說女人都喜歡首飾,胭脂花粉什么的。
他晌午后出去一趟,可是問到不少能讓女人開心的方式。
他知道,她不喜歡涂抹那些東西。
事實上,他也不喜歡她抹那些東西。什么都不用,就很好看很美了!
想吻就能吻,也不會把蹭到唇脂。
她的唇軟軟的潤潤的,很是香甜讓人欲罷不能!想到幾次吻她的感覺,薛文宇不由自主的用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唇。
又想到剛剛走近她給她戴發簪的時候,她抓這剪刀一副防范的模樣,他沒有惱火。
女人么,臉皮兒都薄些,自己當著大家的面親吻她,也確實不適合。
所以,薛文宇決定,再跟她做那事的話,一定找個氣氛適合,環境也適合的,可不能那么莽撞了!
情竇初開的薛世子,已經忘記某人在帳篷里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了。
第二天一早,牧瑩寶洗漱好推開門,就是一愣,只見薛文宇光著個膀子在舞棍。
棍子在他手中舞得呼呼響,身上的肌肉合適結實。
牧瑩寶知道他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在后花園習武,今個怎么在這就開練了?
而且啊,牧瑩寶記得,最炎熱的時候,他練武的時候,身上都穿著棉布衫呢,看看現在,都入秋了怎么還光起膀子來了!
這是又哪根筋不對了呢?牧瑩寶納悶兒的繞開他,往廚房走去。
廚房出來想割一把小蔥做蔥花的時候,發現他又武到廚房門口來了。
“這么大個院子你往哪不好,非得往這邊湊,小心點缸啊,過幾天要腌菜了。”牧瑩寶看著他手中呼呼響的棍子,忍不住開口提醒。
廚房邊上,一排三口缸,都是才讓人買回來的,就等著再涼快點,腌酸菜、小咸菜什么的用。
盡管打算好要離開的,但是輝哥的事沒那么快搞定的,日子還得過,菜就還得腌。
牧瑩寶的心態就是這樣,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不能將就不能糊弄自己。
看著她瞅自己嫌棄的眼神兒,一身汗的薛文宇感到很受傷。
不是說,女人喜歡習武人這種身材的么?
丫蛋那丫頭臉蛋都那么紅了,臨跑出院子前都還回頭又看了一眼呢。
到她這,怎么不但沒有貪戀的目光,反而是一臉嫌棄呢?
難不成,是她見過洛逸的身體,比自己的強健好看?
他有些郁悶的收了棍子,坐在廚房門口的小板凳上,就不走,就讓她看。
這時,跟陶清源練武回來的輝哥,看見廚房門口,臉色不怎么好看的父親,就小聲問曾祖父;“父親怎么在這習武呢?”
“還能怎么,這不是想吸引你母親的目光么。”陶清源小聲的告訴著。
輝哥一聽,恍然大悟;“那是不是說,父親是真的下決心,想跟母親做夫妻?”
“是啊,只可惜,這么幼稚的事不知道誰指點的。”陶清源很是惋惜的說到。
薛文宇看見這一老一小過來,坐不住了,干脆放下棍子拎起兩捆柴進了廚房。
“夠了,燒了再拎進來也不遲啊,廚房就這么大點的地方。”牧瑩寶開始沒打算吱聲,但是看他一趟一趟的沒完了,灶坑邊上都堆好高了,才忍無可忍開口。
薛文宇沒吱聲,柴是不拎了,開始往缸里拎水。
一口缸,兩趟就滿了。
“世子爺,你閑著難受的話,要不去把墻角的柴劈了?”牧瑩寶看著在自己眼前晃悠到現在,水缸也滿了,眼睛卻還四處瞄的人,提議到。
“好。”薛文宇應著就走了出去,找到斧頭,到那堆柴邊上,咔嚓咔嚓,一根柴兩斧頭就變四根。
牧瑩寶好不容易找件事把人支開自己視線之內,眼睛清凈了耳根子卻沒得到清凈,聽著那節奏均勻的劈柴聲直搖頭。
可惜自己不是很擅長精神科,不然的話,給他做個量表看看究竟是哪里出問題了。
早飯都要好了,他還在劈呢。
“可以洗洗吃早飯了。”牧瑩寶出廚房,看著墻根那一堆大小粗細很勻稱的柴,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了,開口招呼著。
“好。”聽見她喊自己歇著吃早飯,薛文宇也不賭氣了,干脆的應著,因為心情變好還麻溜的把劈好的柴整齊的碼在墻根。
這才回屋去洗浴,換身衣袍。
當他匆匆換好到了廚房后,見先到的一老一小面前的桌上,就是幾碟涼拌的小菜,沒有主食。
再看牧瑩寶見他進來后,才往鍋里下面,心里更是開心了,她沒有先做給那倆吃,而是等著自己呢!
牧瑩寶今個做的蔥油拌面,配著幾個小涼菜,又給每個人盛了碗蝦皮海帶湯,這才坐下。
好在薛文宇在飯桌上還算正常,不然牧瑩寶就會端著碗做外面吃了。
接連五天,薛文宇都保持著這種在她眼前刷存在感的行為。
牧瑩寶老犯愁了,如果時光能倒流,她希望能回到哪怕是剛進侯府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