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們居然這么下作的手段都試出來了?人呢?可審出何人指使的?”“聽了薛文宇說的經過,牧瑩寶氣壞了。
居然安排人提前進入這祠內的大樹上,伺機往下扔扭斷脖子的鳥雀,說是有幾百只呢。
古人很是迷信的,到時候肯定會有人說,杰郡王是災星,災星怎么能適合做延國的一國之君呢,那可是會給全國人來帶災難的。
還會在外面撒播杰郡王八字不好,克死父母一族人,不然,怎么唯獨他還活著沒事兒?
這還不算,就連祠內祭拜的香和蠟燭,也都是做了手腳的。
到時候香先是點不了,然后就算點了幾次燃了,燃到一半的時候也會滅掉。然后就會有傳言說,先祖顯靈,不喜這位后人什么什么的。
得虧薛文宇早就在圣周祠四周布置了人手,原來是防止刺殺的,卻沒想到竟然只是如此下流的手段。
別看這種下流的手段不兇險,但是帶來的效果可不比直接把輝哥除掉弱。
他們一旦得逞,輝哥就算再有當皇上的能力,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因為到那時,延國的百姓們也會站出來反對他坐皇上的,輝哥以后就只能是一位帶著災星克死家人頭銜,衣食無憂卻混吃等死的郡王了!
“人交于御宗堂的人了。”薛文宇被她氣憤的音調吵得睜開眼睛,看著她告訴著。
“干嘛交給他們啊,萬一他們知道對方后臺是誰,再幫著滅了口呢?咱不是白抓了。”牧瑩寶著急的埋怨著。
薛文宇在心里嘆口氣,知道不好好的跟她說清楚,估計回去的早飯都沒自己的份。
“幕后的指使人,我已經知道是哪個了,所以,干嘛還留他們在手中,不如交于御宗堂。一呢,顯得咱們識大體,把他們當回事兒。
二呢,我也正好想試試這御宗堂的水往哪邊淌。”
一聽原來知道答案了,牧瑩寶松口氣;“早說啊,真是的。哎,這事兒你辦的真叫一個漂亮,回去給你包餃子吃,不對,早上來不及了,晌午吧。”
薛文宇一聽有餃子吃,眼睛立馬一亮,隨即反應過來,這跟自己的人設不相符啊!堂堂世子爺怎么能一聽到吃就喜形于色呢?
板著臉保持著嚴肅的神情,可是張嘴回應的卻是想讓他自己扇嘴巴的一句話;“我要吃那個薺菜餡兒的。”
薛文宇覺得自己被貪吃鬼附體了,剛剛說話的一定不是自己。
話說出去就收不回來了,他還得保持著鎮定。
“換一種吧,現在這季節,薺菜很老的不好吃。這樣,咱吃蝦仁玉米松子的怎么樣?”牧瑩寶正興奮著,心情極好,沒覺得他挑剔的好好的跟他打商量。
蝦仁?玉米?松子兒也能做餃子餡兒?薛文宇琢磨了一下,她做的都好吃,既然沒吃過,那就嘗嘗吧,應該不會太難吃。
“好吧,那就松子玉米蝦仁的吧。”薛文宇一副不跟她計較的語氣。
哎呀,原來薺菜只有開春的時候能吃到啊?那以后開春的時候可得記得多吃幾頓。
剛剛還鄙視自己吃貨有損自尊的薛世子,很是認真的盤算著。
馬車聽到宅院門口,下了馬車后,牧瑩寶才算體會到輝哥今個歸宗后帶來的變化在哪里。
一隊御林軍,送他們回來后,走了一半兒,剩下而是個在宅院兩邊分開而站,一看這架勢就是不會走了。
牧瑩寶也不能確定他們留下是幫著保護杰郡王呢?還是來監視的。
再一個變化就是,宅院大門上方,懸掛上了一塊大匾,上面寫著杰郡王府四個字。
門房過來稟告,說是掛匾的人剛離開沒一會兒。
而且,府內的人也已經仔細的查看過,匾沒問題,也有人暗中尾隨著掛匾的去了,還沒回來呢。
薛文宇對手下的辦事能力,很是滿意。這些他都沒交代過,他們自己就知道怎么應對,怎么處理。
總體來說,今個的事還算是順利。
進了宅院,洛逸跟薛文宇打過招呼就回他那院去了。
商小虎也說回去補一覺,說昨晚一宿都沒睡著。
這邊牧瑩寶、輝哥薛文宇、陶清源幾個人就往后院走。半途中遇到樊家父子,輝哥和薛文宇停下跟他們說話。
“你們慢慢聊,我去做早飯哈。”牧瑩寶邊走邊說。
已經走出好幾米遠了,薛文宇忽然想起來;“牧瑩寶,你站住。”
“什么?”牧瑩寶停下來轉身,等著他說。
其他人也是很不解,到底什么要緊事,能讓薛文宇如此著急?
“做早飯別忘記換一身。”薛文宇見她沒有主動過來的意思,只好大聲的直接說到。
什么啊,這么嚴肅的喊住人家,就是提醒換身衣服?
牧瑩寶眼睛一瞪;“臟了又不要你洗,你操的什么閑心啊。該不會是,這身衣袍是你沒銀子買佘來的,還要還回去?”
什么亂七八糟的?薛文宇皺起了眉頭;“讓你換你就換,啰嗦什么。”
輝哥、林川陶清源三人一聽,壞事兒了,心說這倆怎么回事啊,來回都好好的,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啊?
三人都覺得這事兒是薛文宇不對,怎么關系剛好點,就管起她穿什么衣衫做飯這種小事了呢?
“我就不換,你想怎么著?”牧瑩寶也不服軟了,掐著腰跟他杠上了。
這男人就是不能對他有好臉,蹬鼻子上臉的,忽然就抽風管閑事。
見她如此,又見輝哥他們三個瞅自己的那眼神兒,還有一臉尷尬的樊家父子,薛文宇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看著她說;“你那衣袖里都放了什么東西你自己心里沒數啊?”
真是的,倆手臂上不是毒針就是麻針,袖袋里還有毒藥和麻藥,這在灶臺上忙活起來,一個不留神掉到鍋里一樣,后果就不堪設想啊。
是迷藥倒還好,若是毒藥毒針的話,那也不用對手干神馬了,自己直接團滅了。
啊?啊!牧瑩寶聽罷,明白了,噗嗤一下就笑了,說了一聲知道了,轉身走了。
輝哥三人一聽,稍微怔了一下,隨即也都明白過來,同樣的笑了起來。
“你們竟然還笑得出來?”薛文宇看著這三,想到他們三個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就來氣。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那三笑得更來勁兒了。
卻把樊家那爺倆給笑得更懵圈了,這一個個的到底什么事兒啊!
一會兒那么嚇人,一會兒又這樣?
“父親,等下早飯兒子先吃啊。”輝哥忍住笑,看著薛文宇好心的說到。
“俊杰,怎可對世子如此無禮?”樊普常一聽外孫這句話,立馬就沉了臉,這剛恢復郡王的身份,就對恩人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