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忠信的心腹蔡召華,被帶走五天了,仍舊是沒有消息。如果說,蔡召華首先抵擋不住壓力,先招了,那圍繞著他所做的一切工作,等于白費。
“蘇主任,你去一趟開發區,找鄭豪,去拿點東西。”李忠信沉默了很久,終于是開口了,去拿一件東西。蘇銳的內心開始了思考,看來這個東西不是錢就是貴重物品,因為李忠信要打出最后一張牌,一般的物品,是拿不出門的。
“好的,李書記,我馬上去,您還有還有什么吩咐?”蘇銳在離開的時候,多問了一句,因為他知道,李忠信的秘書畢春華,沒有在家。
李忠信擺了擺手,“去吧,順便看看畢春華回來了嗎?”
蘇銳出了門,他拿起電話,給鄭豪打了過去,這位自己的門徒,培養了這么多年,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想也把他牽連進來,可是,這次,是非常時期。
“李書記,您好。”鄭豪在電話里親切的問候,作為源東區的主要領導干部,鄭豪早就知道最近發生的一切,他沒有去李書記身邊噓寒問暖,而是在靜靜的等待李忠信的安排,因為他知道,蔡召華的離開,李忠信去打關系的“錢路”被封鎖了。
“鄭豪,你知道蔡召華的事了嗎?”李書記有氣無力的說道。
“李書記,我聽說了,您說吧,我需要做什么,一定盡力。”鄭豪安慰的話沒有多說,只是在默默的支持者他。
李忠信聽到這句話,心里暖暖的,“鄭豪,關鍵時刻,這你是知道我的難處。這樣吧,我知道你們開發區的賬戶上,還有些富裕,給我準備一點錢,我們要去撈人。”
“李書記,我給您備著呢,蔡局長的離開,在錢這一方面肯定會不方便,您說吧,多少?”鄭豪輕聲地說道,他心里明白,當年李忠信把自己安排到這個位子,不就是為了在緊急用錢的時候,能夠不打馬虎眼。
“你先準備二百吧,用箱子裝好,蘇銳馬上就過去了。”李忠信嘆了一口氣,說道。
鄭豪稍微猶豫了一下,這么一大筆錢,論誰也不會很痛快拿出來,不是說沒錢,而是后續的窟窿,該如何去填補,造賬該怎么進行的下去。
“鄭豪,我知道,你有些顧慮,沒辦法,蔡召華一旦松了口,第一個咬出來的,就是我。”李忠信聽出了鄭豪的猶豫,忍不住解釋了幾句。
“你放心吧,李書記,我全力支持你。先掛了,我去準備。”鄭豪既然接到了命令,其他的話不想說,執行就好了,;李書記一旦出了事,那自己的仕途基本止步,弄不好也會跟著一塊進去。
李書記放下電話,感到痛惜,辛苦培養的鄭豪,為了蔡召華一個人,不得不下河蹚渾水,整個鏈條都得不到安寧。
牽一發而動全身,拔出蘿卜帶出泥,就是這個道理。
李忠信剛放下電話,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拿了起來,撥了一個號碼過去,“春華,事情怎么樣了?忙完了就趕緊回來吧、、、好,到樓下了。”
不一會,聽到了敲門聲,李忠信立刻回答進來,“春華,你回來了,快說說,民政局那一邊,什么情況?”
畢春華快速的上樓,都有些氣喘,“李、、李書記,市紀委來人了,調查蔡召華離婚的事情。許元剛剛過去,有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不過,確切消息,市紀委調取了民政局婚姻登記處的檔案,據說,當時一個姓李的主任破口大罵,意思可能是說蔡召華瞞報個人事項。”
李忠信聽到這句話,不悲反喜,“哈哈,春華,真是天助我也。當年,蔡召華堅持離婚,我還一百個不樂意,沒想到,這次竟然幫了忙。”
畢春華愣住了,不明白李忠信什么意思,“李書記,這個、、你怎么還這么高興?”
“春華,平時你的那些聰明才智去了哪?這個還不明白?”李書記看著畢春華,笑著說道。這一看,把畢春華看得心里發毛。
“我給你分析一下,你知道,為什么市紀委的人大罵?”李書記想考考畢春華。
畢春華搖了搖頭,不明白,估計不是因為發現了蔡召華瞞報個人事項而生氣吧。
“李主任非常生氣!不是因為蔡召華瞞報,而是因為市紀委本想著這是一起大案,以‘婚姻存續期間,亂搞男女關系為突破口,繼續追下去,破獲大案,結果,怎么了?”李書記頓了頓,想看看畢春華明白了沒有。
畢春華此刻恍然大悟,“條件不成立唄,蔡召華早就離了婚,不存在婚姻存續問題,所以非常失望。”
李忠信滿面春光,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拍了拍,“不錯!估計還有令一方面的原因。”
“是不是那個舉報人趙軍,失去了聯系,他們想調查,也無從下口。”畢春華笑著說。
李忠信很高興,“不錯,從李主任的一舉一動來看,我們這幾天的工作有了成效。對了,目前工作還有兩點,一是繼續監視劉君維,防止她去市紀委接受調查;二是我們立刻動身,打出最后一張牌,讓市紀委放人,免得夜長夢多。”
“李書記,你放心,劉君維的樓下,我們安排了人,24小時跟蹤,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