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鐘老頭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耐煩的閃了閃。
方婆婆很不厭煩的看著他道:“你有本事你指路走出這片樹林,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考慮聽不聽他的,就聽你的。行了嗎?”
他們聚集后,在這樹里林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但一直沒看到邊緣的樣子。甚至有一種感覺像是在圍著圈在走,方向根本不對。
鐘老頭一聽,立即沉默了下來把目光移開了。
木云君涼涼的道:“我倒是沒意見,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
鐘老頭哼了一聲,說道:“連這點你們都搞不定,那進來做什么?我又不是帶頭的,關我什么事?你們兩個不是這次行動負責人嗎?這應該你們自己的事吧!”
白老頭道:“那你別在那里瞎叫,要是沒有什么有用的建議就安靜一點。”
這時一直躲避著木云君的白梓君這時突然出聲說道:“這里既然是鬼域,那么用陽界的方法是沒用的,那么只能用其他辦法來試試了。”
“你想到了什么辦法嗎?”木云君扭頭看他問道。
結果她的目光一掃過去,白梓君的眼睛立即就瞟開了。
木云君心里莫名有些來氣的對他說道:“我臉上是有毒了還是怎么滴?你看一眼我是會中毒還是會暈倒啊?”
白梓君直接轉個身背對著她,喃喃的說道:“不會中毒也不會暈倒…”
木云君咬牙切齒的道:“那是怎樣?…算了,趕緊說你有什么辦法離開這里吧。”
離開了這里她還要去找個地方算算小星星的命勢,這里毒氣太重了,她沒辦法在這個地方用太多的精神力和魂力來施法給小星星算命。
白梓君背對著她,對著自家爺爺道:“爺爺,這里的樹雖然詭異。但是如果對它們啟靈的話,它們應該能給我們一些信息的。”
白老頭摸了一把身邊的怪樹,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這個辦法,但你看看這里的樹,啟靈成功的機率太渺茫了。”
這個鬼域一點靈氣都沒有,這些樹也不知道是靠什么長這么大的。沒有一點自然的生命氣息,用他們的辦法完全沒辦法把這些樹啟靈的。
白梓君伸出一根手指,舉措到肩膀上,接著往后面的木云君指了指說道:“…木…頭可以…”
木云君見他這樣子真是覺得礙眼得不行,但是現在她不能跟這小子算賬,等事情過了她再好好問清楚看他是怎么回事。
不過他說的話,木云君似乎想到了什么。腦子里轉了轉之后,她突然說道:“啟靈不行,啟魔倒是可以。這種地方沒有靈氣,污穢之氣倒是很充足,化魔就很容易了。”
說著她一張嘴吐了一團魔氣出來,然后對著這團魔氣道:“喂,用你的魔氣給這里的一棵樹化一下魔性。”
那團魔氣在空晃了晃,說道:“嗯???這是什么地方?大佬你怎么跑到這種沒一點靈氣的地方來了?不過挺好的,這里沒靈氣倒是很適合我們這種妖魔邪道的生存嘛…”
木云君打斷它:“少廢話,趕緊干活!你要叨叨叨到什么時候?”
魔團沉默的蕩了兩下,道:“好吧…”
說著它朝著旁邊的一棵大樹的樹根部飄了過去,然后附在樹頭的位置。
在這團魔氣出現的時候,其他人都是下意識的退開了幾步。因為這些魔氣讓他們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這種不利于他們的環境,這些魔氣就像臭瘴氣一樣讓他們難聞。
在這團魔氣附到了那棵樹的根部的時候,木云君問道:“厲陰魔,要快一點。”
厲陰魔的聲音傳了出來:“沒那么快沒那么快!你們人類生個孩子都要九到十個月呢,何況這是一只魔!”
木云君目光一冷,輕哼一聲:“哼。”
厲陰魔氣勢一縮,立即道:“好好好!我盡量!”
雖然它說盡量,但是木云君等人還是足足等了五天,才看到那棵樹有了異樣的變化。
只見它原本一動不動的樹枝上,突然變得柔軟的靈活晃動了起來,一縷魔氣從這些樹枝上溢出。
因為這里的樹普遍樹枝都是非常茂盛,所以現在變得魔性了之后,它開始甩動自己的枝條像一條條纖細的觸手一樣甩來成去。
厲陰魔見這樹化魔了之后,立即從它的根部退了出來,飄到木云君身邊。
“任務完成了!”
木云君道:“太慢了,你讓我們等了五天。”
這五天里,他們一邊在等,一邊四處找樹林邊界。但是都沒找到,最后還是回到了這里等著這棵樹成魔。
厲陰魔離開了那株魔樹后,魔樹整個抖了抖全身的樹枝,像個龐然大物似的將樹根從地底下拔了起來。
“我這已經是最快的了…”厲陰魔有些委屈。
木云君道:“你能控制它嗎?讓它帶我們去找我妹妹和古墨崖,然后再帶我們出這片森林。”
厲陰魔應聲道:“當然,它現在剛化魔。魔性很純的其實…來來來大樹,你是這片樹林里的,看看還有兩個人類在不在你這森林里頭?”
它一說完,那拔了根從地里站了起來的樹魔,使勁的抖了抖它身上的樹枝。
厲陰魔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一樣:“嗯,它說除了這里的你們這些人,整個森林里都沒有人類了。您妹妹和另外一個人可能已經出了這片森林了。”
木云君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松了口氣,然后道:“那就讓它帶我們出去。”
歷陰魔道:“那你們都座到它的樹干上,它可以送你們出去。”
木云君倒是無所謂,但其他人就露出了一臉拒絕的表情道:“不用,我們跟在它后面就行。”
厲陰魔道:“我敢保證,你們是跟不上它的。你們別看它個頭大,但它行動起來是無形的。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它剛才已經離開了這里三次了。”
聽它這么一說,眾人立即就沉默了。因為他們完全沒發現這棵樹移動過位置,它的動作最多就是把根從土里拔了出來,然后不停的抖著它的枝條。
“怎么可能?我的眼睛又沒瞎?怎么可能它離開了我卻沒看到?”鐘老頭出聲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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