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雨看著那兩個警察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的地上,一個一邊劈叉一邊表情扭曲的慘叫。另一個被按坐在地上,雙腿合并前伸,然后背不停的往前彎壓。臉上都憋紅了,齜牙咧嘴的,痛苦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怎么樣?之前看別人掙扎痛苦是不是很爽?現在讓你們體驗一下那些人受過的痛苦,是不是更爽?”木云雨看著他們兩個掙扎的樣子,平靜的問道。
“啊啊啊——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啊——痛痛痛我的娘——啊——放了我們…放了我們…求你了…呃嚶——”其中一個警察被折磨的聲音都變型了,哭爹喊娘的求饒道。
木云雨不為所動的坐著,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他們。神情冷漠的道:“現在喊饒命有什么用?你們當時對那些人做這些事的時候,想過他們的感受嗎?現在就是算是對犯人,也有法律來懲罰他們。而不是被你們這樣為所欲為的想對他們做什么就做什么。當然,如果真的是壞人,情理當中不會有人說你們什么。但是,你們自己有數過,你們手里折磨過的人,有幾個是兇手,有幾個是被污陷的嗎?”
“啊——嗯——呼——我們…我們也只是聽…上級行事而已…都是上面…”那個腰和腿都快被壓折的警察上氣接不上下氣的說道。
木云雨冷哼一聲,道:“所以你們就同流合污?你們覺得把責任推到上級,你們就不用為你們做過的這些事付出代價嗎?你們以為我是個學生,就不明白這些?”
“不…不…我們錯了…我們認罪!放了我們…啊——”
木云雨卻道:“我覺得你們應該來點更刺激的。那個,凌筱筱,你給他們來點刺激的。讓他們上天花板上去表演!”
“你這孩子…有點腹黑啊。”凌筱筱的身體出現在他身后,還是那副濕漉漉的陰森樣子。
不過木云雨現在倒是對她沒大多的反應了,倒是那兩個警察看著突然出現的詭異人影響了一跳。
他們剛瞪大了眼睛,突然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地面,像是被什么東西托著升到了上空。
“呃——咦——啊啊啊——”突然倒過來頭朝下,雙腿卻貼在天花板上繼續劈叉。大腿內側的抽痛和充血的腦袋讓他更加的痛苦了起來。
另一個被換了個姿勢,雙腿分開像個青蛙一樣趴在上邊。他的雙腿是平齊的往兩邊分開,將腿往兩邊拉開。一般人這個也是非常痛苦的,因為和劈叉同一樣感覺。
“啊——”
相對于木云雨這邊,另一邊的木云天看著被推進來的那位警察隊長。他拿著桌子上突然出現的新注射器,從跟注射器一起出現的那三支藥液里拿起一支,用注射器的針抽出液體來。
那警察隊長剛被門差點拍了下鼻子,接著又沒等他離開時,一股風又把風打開了,然后他又被推了進去。然后被風吹的轉了幾個圈暈乎乎和坐到了一張椅子,等他再反應過來時,就看到自己的雙手被鎖在了椅子扶手上。
然后看到木云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桌子那邊,手里正拿著不知道哪來的針筒和藥液。
“你!你你你!你哪來的!我想干什么?放開我!敢鎖警察,你小子膽子肥了是吧!等我出來后你就死定了!”他一邊哐啷哐啷的抽動著雙手,一邊對著木云天怒道。
“你他媽的算個屁警察!你們這種警察就該下地獄!”木云天猛然扭頭沖他怒吼道。說完他拿起自己手里的針管,朝他走過去。
“你放開我!小子,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那警察隊長冷靜了下來后,開始盯著他威脅道。
木云天走過去直接抬腿就給了他一腳:“我他媽現在還敢威脅我!我告訴你,不是我說你,你們這一窩子黑警察今天都要完蛋!你還想要什么后果?后果就是我要讓你嘗嘗這些藥的效果!”
說著他拿起手里的針朝著警察隊長的手臂,一陣亂扎。他又不是護士,根本看不見血管怎么扎,一進把這警察隊長扎的嗷嗷叫。
“啊——你特媽是故意的吧!你能扎準一點嗎?你想扎爆我的血管是嗎?對吧!”看著自己手臂被扎的都是血,都是針眼,警察隊長痛的咬牙切齒道。
木云天覺得自己真沒有當醫生的潛質,看著被自己扎的有點慘不忍睹的手臂,他很無辜的道:“如果你不亂動的話,也許我會扎準一點!”
警察一臉糟心的看著他:“…”
木云天看著這條手臂實在沒法扎了,于是換到了他另一條手臂。
看著他的針頭又要往歪處扎了,警察隊長鬧心的罵道:“往左邊一點,你特媽往筋扎干什么?你是分不清哪條是血管哪條是筋對嗎?你個混蛋!把針頭放斜一點啊,我的血管又不是豎著長的!你是準備扎個對穿是嗎?”
木云天在他一邊罵一邊又像是指導一樣,終于扎對了血管,才把那藥液打進了他的血液中。
把出針管后,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警察的手臂,說道:“我想你是一直沒感受過這種感覺吧,好好享受一下。這就是給你們的報應!”
“嗯…哼!”那警察隊長過了沒一會兒,額頭上的青筋慢慢的浮了起來。
另一邊的李向標倒是很自由,也沒人管他。不過他此時站在木云雨的房間門外,傷眼的看著那兩個上了天花板的警察。
“阿雨,我是不是眼花了?還是見鬼了?”他愣愣孤出聲問道。
木云雨道:“你沒眼花,你是見鬼了。”
李向標有些不可思議的扭頭看了一盯木云雨,但他看不見木云雨身后的凌筱筱。他道:“這…這真的有鬼?”
木云雨道:“不然你以為他們是怎么上去的?”
李向標抬頭看著那兩人時,愣了一下才道:“那…鬼…在哪?我怎么看不到?”
木云雨側頭看了一眼身后,道:“你想見?不害怕嗎?”
李向標猶豫了一下:“怕…肯定有點怕的,但是…你怎么不怕?”
木云雨這么淡定,而且那鬼折磨的又是這些警察。倒像是來…幫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