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了客廳后,樓下等著的保鏢一臉微妙的表情看著白梓君的臉:“少爺,你這臉是怎么了?”
白梓君看著他:“…”
尷尬的沉默了兩秒后,保鏢轉頭跟什么也沒看見一樣,說道:“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
白梓君抱著木云君走了出去,到了他們家別墅后面的停機坪上,一架小型直升機停在那里等著了。
直升機除了駕駛座外,后邊的位置只能裝兩人。所以也就白梓君和木云君兩人坐在后邊。
把木云君放在其中一個坐位上,給她系好安全帶后,自己才坐上來。
白梓君對木云君說道:“君哥,咱們好好聊聊照片吧。那照片…你到底拍了什么樣的照片?能不能刪掉?你要是想看…我隨時脫給你看,照片就不要了吧?”
“呸!誰想看你那鬼身體!滾!”木云君靠著椅背鄙夷的瞪了他一眼,道:“照片就是用來懲罰你!”
白梓君無奈的道:“大哥,咱們講講道理吧。再怎么說這也是我的身體,你怎么能沒經過我同意就隨便拍照?這是侵犯隱私好吧?”
邊說著他邊從木云君的包里掏出手機,用她的手指解開了屏幕后,在照片里翻了一遍卻沒看到自己的照片。
木云君卻從容的道:“也就你這腦子會相信我說拍的果照而已,就你這身體我都不想看一眼,還拍照呢?”
白梓君驚訝的扭頭看她:“啊?你是忽悠我的?”
木云君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飛機到方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但此時方家空蕩蕩的,燈火都黑著。
停在方家的停機坪上后,白梓君把背包掛在脖子上,背著木云君下了直升機。
“方家的人都支援北城了吧,不過方婆婆應該在家。”到了方家大宅門前,白梓君沖著門里喊道:“方奶奶,我來了。”
“咔吱呀——”大門自動打開了。
白梓君輕車熟路的邁了進去,背著木云君往大宅里走去。
這其實是座比較古式的大宅,從大門到陣里都是古香古色的木制品。進了門后就是一個有假山有小橋有水池的院子,院子很漂亮。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是精心雕刻出來的。
走過小石橋后,白梓君并沒有帶木云君直接進主屋大廳,而是從院子一邊的小道繞到了主屋后邊,走了幾分鐘后他們進了一個小院里。
“方奶奶。”白梓君進了小院后,又出聲喊道。
“進來吧。”一個有些蒼老的婆婆音傳了出來。
白梓君順著她的聲音進了小院里的一間開著門的屋里,從門里傳出微弱的光芒。
進了屋里后,屋里一個滿頭黑發卻滿臉皺紋的老婆婆盤腿坐在一張木床上,她正是上次木云君進魔神陣時,送白梓君的魂魄進去的那位方婆婆。
“方奶奶,我帶她來了。”白梓君背著木云君進來后,看著方奶奶說道。
這屋里并不大,也不算是臥室。倒像是個法室,屋中間供個祭臺,不過供的卻是一株奇怪的小樹。除了這個供臺和邊上的一張木床,屋里沒其他的了。
木云君掃到了那眼小樹,就驚訝的出聲道:“自由樹?你這位方婆婆是自由派的后人嗎?”
“自由派早就已經消失了,現在只不過是剩下我這個老太婆而已。”盤坐在木床上的老婆婆出聲回答她的問題道。
木云君道:“原來是這樣。”
方婆婆從木床上下來,穿好鞋后對白梓君示意道:“把她放床上吧。”
白梓君把木云君放到了床上,把她的包掛到了床尾上。
“奶奶,她怎么辦?”掛好包后,他轉頭看著木云君向老婆婆問道。
老婆婆站在床邊中間的位置,伸手用掌心放在木云君身體表面一厘米的高度,一道金色微光從她手心里附到木云君身體上。
她將木云君全身順了一遍,然后看著木云君丹田問道:“誰鎖住她的陰氣的?是你嗎?”
說著她掃了眼白梓君。
白梓君點頭:“嗯,我鎖的。現在怎么辦?”
方婆婆泰然的道:“著什么急?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想讓她恢復行動之力,短時間內是不行的。她的身體內臟已經超過七成被毀壞了,第一部就是要先修復她的身體。等她的身體完全恢復了,要解開她的丹田中的陰氣,還要讓她的身體進行化陰才行。不然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沒辦法完全轉化這股陰氣。”
沒等白梓君出聲,木云君就先道:“化陰不太可能,現在找不到天陰石了。”
天陰石是一種冥界寶石,會將碰到它的所有東西都變成極陰的屬性。不過天陰石現在也是很難找到的東西了,要不然木云君自己怎么不先把身體化陰。
方婆婆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你找不到,也許是你不認真找吧。”
木云君一聽她這話,立即眼珠子一轉,看著她:“哦,看樣子你有。”
方婆婆輕輕一點頭,很直爽的點頭道:“沒錯。我可以幫你進行化陰,不過我有條件的。看你答應不答應了。”
這回兒沒等木云君開口,白梓君就先搶著出聲了:“奶奶你還有條件的啊?我幫她答應行不行?”
“你閉嘴。”結果那兩人同時出聲瞪他。
白梓君一臉茫然:“啊?不行就不行,吼我干嘛?還一起吼!”
方婆婆道:“你小子站一邊去別說話。”
木云君沒對白梓君說什么,轉眼對方婆婆道:“什么條件?”
方婆婆說道:“我知道你會布煞血回靈陣,你恢復了之后,能幫我找一個人的靈嗎?”
木云君有些意外,說道:“煞靈陣我能布出來,但是能不能找到你要的那個的靈,就要看對方的殘魂的意識還有多少了。我可以答應你,但不保證能找靈。”
方婆婆點了點頭:“那就夠了,我現在先準備東西幫你修復身體…我之前已經按你的情況準備了一些,但還差一樣東西沒找到。”
被兩人吼到了門邊的白梓君忍不住伸個頭過來問她:“差什么?”
方婆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覺得,人家皇帝都不著急,你旁邊跟個太監一樣急什么?”
白梓君:“…到底差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