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后,木云君就對裴明一說道:“我看你印堂發黑,眼底有灰氣,眼角有血絲。不出一個月,你就會有血光之災啊。”
裴明一:“…”這么耳熟的臺詞是怎么回事?這丫頭不會是個騙子吧!
李墨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小君,你別逗他了,說正經的。”
木云君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道:“帥哥哥你遇到了什么問題了嗎?”
裴明一說道:“那你能看出來什么問題嗎?說正經的。”
要不是李墨之前一直強調讓他不要懷疑這位高人的年紀,他真不敢相信這丫頭會驅鬼。
木云君淡定的說道:“有問題的不是你吧,是和你在一起的人?家人或者是同事?還是女朋友?”
裴明一驚訝的看向李墨:“她真的看出來了?”
李墨沒好氣的道:“要不我帶你來找她干嘛?”
裴明一轉頭看向木云君道:“那也就是說,夏總的妹妹真的是你救回來的啊?”
木云君腦子里轉了轉:“你說的夏總…是夏語嗎?”
裴明一點頭:“對,就是他。聽說他妹妹之前去什么地方旅游的時候,回來就出了很邪門的事情。后來聽說是李墨姐幫他家找的人…”
木云君抬頭在后視鏡中看了他一眼:“你好像自己的事都不著急是嗎?”
裴明一表情一愣,才問道:“既然你看出來了,有沒有什么辦法解決?”
木云君道:“你得把事情都告訴我,我才能知道該用什么辦法解決呀。”
裴明一嘆了口氣,道:“是我女朋友啦,不過你要替我保密啊這件事。這件事我還沒公開的,不然的我粉絲要瘋了。”
李墨道:“哎呀我都跟你說了,她不會說出去的。怎么這么羅嗦呢你。”
木云君翻了個白眼道:“趕緊說。我又不是你的粉絲,管你有幾個女朋友也不關我的事。”
裴明一說道:“上個星期我女朋友和朋友去了黃風山,她說她在山上的景區公共廁所里,遇到了怪事。她說進洗手間的時候,她包包里的紙用完了,然后她手機也沒電了,然后就在洗手間里喊同伙給她送點紙。結果有人給她送了包紙,等她出來后準備把用剩下的紙還給其他人時,結果誰都奇怪的看著她,說沒人給她送紙進去過。
他們還以為當時洗手間里有人,但是其實并沒有。因為那洗手間里一共就兩格廁所,當時進去的時候兩格都是沒人的。然后外面的人也沒見有人進去過,所以完全都不知道是誰給她送的紙。
我女朋友當時有點嚇到了,下意識就把那紙扔了。結果沒想到,她們走了到了下一個景點的時候,那包紙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她的包里。”
黃風山是國內比較勝名的風景區,這個地方木云君還是知道的。
“然后呢?”她問道。
裴明一道:“然后那包紙就跟著她回來了,她在路上扔了幾次,都沒有用。最后 還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包里,可能是因為她用過了那包紙的原故,有什么東西跟上她了。接著回來的當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一條奇怪的短信,短信的來源號碼是一串亂碼。信息里讓她每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穿一件紅衣服出門。
我女朋友因為很害怕,所以一開始沒有照做。但是到了十二點后,她就失去了意識了。等她醒來后,她發現自己一大早的就躺在了一個離她家有兩三公里距離的垃圾場旁邊,身上還穿著一條紅色的衣服。兩只手都是血淋淋的,手里還抓著一只沒了腦袋的貓…
然后第二天晚上,她又發生了一樣的情況,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只是躺的位置不一樣了而已,她躺在了她家附近的一個公園里。而且這次,她身邊也有一只被開膛破肚的狗,她的雙手也全都是血。”
李墨聽的有點毛骨悚然,忍不住出聲道:“那是有什么東西控制了她的身體?之后的幾天呢?你不是說她是上個星期回來的,那應該好些天了吧!”
裴明一道:“之后她就乖乖的照著手機里的信息指示,自動的穿著紅衣服半夜出門了。然后她就發現,就算是她自動的出門了,但是很快她還是會失去意識。等她醒來后,都是在街道上的其他角落,或者是公園廣場等一些地方。而且身邊肯定會有一只死貓或者死狗,這些死的貓狗,都是剛死沒多久的。而且她說,這些貓狗的死相看著像是被她用手徒手撕開了肚子一樣。
她很害怕,前兩天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我跟了她兩個晚上,發現她到了十二點之后,行為舉止就不正常了。”
木云君忍不住說道:“怎么個不正常法?是走路飄起來了?還是四肢著地的爬墻爬樹了?”
裴明一搖頭:“都不是,過了十二點后,她就開始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閑逛,或者在公路邊和巷子里瞎走,一直走一直走,看到人的時候她還會遠遠的避開,而且像在找什么東西。后來我發現,她在找貓或者狗。我親眼看著她那兩個晚上,捕殺了兩只流浪狗。”
“專殺動物嗎?附在她身上的是什么?”李墨正好停在一個紅綠燈前,好奇的又出聲問道。
木云君想了想,拿出一張符來,然后對著裴明一擺了擺道:“我這有一張符,你拿去燒了然后把灰放在水里給你女朋友喝下去。那東西目前只敢對動物下手,說明它的道行還不高。你把這符給你女朋友喝了,看看效果如何。”
裴明一伸手拿了過來,遲疑的看了看她,問道:“就給一張符嗎?你不用跟我去看看嗎?”
木云君道:“你女朋友在這邊嗎?”
裴明一搖了搖頭:“她在海城。”
木云君道:“這不就對了,我明天還要上課呢。你怎么不把她帶過來?”
裴明一猶豫的說道:“她…她…哦對了,她現在不能見陽光!一見到陽光她就會覺得很難受的樣子,所以她這兩天白天都不能出門了。”
木云君若有所思的低語道:“才一個星期就害怕陽光?我知道她身上的是什么了…這張符不用了,換這張吧。”
說著她又轉身把那張符從他手中抽了回來,然后翻著自己的包又重新拿了另一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