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玉站在一邊,咔嚓咔嚓的拆了一顆棒棒糖,邊盯著木云君不確定的問道:“我是不是看錯了?她體內那時不時閃出來的金光是佛光嗎?”
蘇秦飛也面無表情的觀察著木云君體內的能量,雖然現在已經平息下來了。但是他們已經開了天眼的雙眼中,依舊能看到有一股佛光在壓制著木云君體內的陰氣。
他冰霜般的臉上,此時已經恢復了冰雕一樣的表情:“你沒瞎,我也看見了。”
白申牧雙手插要腰上,緊緊盯著木云君,時不時還要盯著周圍的兩大鬼王。以防他們悄悄干什么壞事。
江子玉和蘇秦飛說的情況他也看到了,同時心里不明白這木云君體內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木云君體內混亂的兩股力量在雙子雷陽束的元光下,被完全壓制了下來。而且似乎還慢慢的幫助她梳理了體內的陰氣,一邊還能幫她滋養元神!
“原來這兩根棍子還有這種作用的?下次能不能也借我用用?”觀察了一會兒之后,江子玉一臉新奇的出聲道。
白申牧道:“首先你得讓那小子同意。”
江子玉:“這有什么難?等我哪天幫他找到他命中注定的媳婦了,他還能不同意嗎?”
白申牧扭頭看她,懷疑的道:“你爺爺都不行,你行嗎?”
江子玉道:“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也許我能行呢?要知道,我可是有月老神光的。說不定能找到他的紅線在哪。再說了,我這次回國其實也是因為這件事的嘛。”
白申牧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咦?你是為了幫這小子找紅線才回來的嗎?”
江子玉點了點頭:“對啊,不然呢?”
一直沒出聲的方楊突然了然的道:“原來如此。”
白申牧道:“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入魔神陣才被叫回來的。”
江子玉翻了個白眼道:“入魔神陣的人選除了他們三個外,另外七個的人選不是很多嗎?哪用得著把我從米國叫回來?我回來后就已經開始準備幫這小子找那根紅線了…我說小子,你不要東看西看的,能不能嚴肅的打個座?”
說著說著她突然瞪著那邊盤腿在木云君對面正東張西望的白梓君喊道。
白梓君雖然被元光裹著,但是他根本沒辦法像木云君一樣入定。因為他現在體內靈力流暢著呢,又不用梳理又不用干嘛的。
“我也想啊,但是我沒辦法入定啊。我怕一入定,我的靈力會影響到她…離得這么近。”白梓君扭頭也對著江子玉這邊喊道。
江子玉:“…”突然無話可說,但是看著他們一個閉著眼認真的修煉,一個卻一派悠閑的晃頭晃腦的…這畫面很讓人不爽啊,你就不能假裝個樣子嗎?
旁邊的霹靂天看不下去了:“小子,你不要說話。”
離那么近,聲音影響到他們大人怎么辦?
“哦。”白梓君像被老師抓到開小差的學生似的應了一聲。
白梓君這一閉嘴,就一直盤腿在半空坐到了快天亮。天邊微微發白了之后,眾鬼都退到了樹林里。
雖然到了鬼王鬼將級不會懼怕陽光,但是曬太陽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么舒服的體驗。
木云君將最后一絲陰氣都收回了丹田之內后,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接著一個收勢,這才松開了雙眼。
結果一睜開眼,就見對面某人歪著頭盤坐在半空睡得都流口水了!
木云君一揮手,就從那團金光里閃了出來。她一離開,大陽小陽的元光團就散了。然后…
“啊——嘭!”某人掉下去了…
木云君:“………”_
她抬頭看著飄在半空也是二臉錯愕的大陽小陽:“你們怎么不接著他?”
大陽:“…”(⊙ˍ⊙)
小陽:“…忘記了。”( ̄△ ̄;)
趴在地上的白梓君:“……”_#
躲在周圍樹上睡覺的眾人眾鬼也被白梓君那一聲慘叫給叫醒了,一睜眼就見白梓君以一個奇怪的姿態躺在地上。然后木云君和兩只器靈都是一臉心虛的表情。(¬_¬)(¬_¬)(¬_¬)
白申牧一個閃身站到了白梓君身邊,彎腰看著他:“怎么樣?”
白梓君:“……腰…”
白申牧:“什么?”
白梓君:“我的腰扭到了!”┭┮﹏┭┮
白申牧:“…”
木云君:“…”
大陽小陽:“……”
木云君道:“這么心大的器靈,我也是見識了。”
大陽小陽:“…”
方楊過來蹲在他身后,對著他的腰上就拍了幾掌。
“啊!嗷!嗚哇…”白梓君被他拍得一陣怪叫,叫得那是一個酸爽。
方楊站了起來后:“沒事了,你站起來試試。”
說著他對白申牧點了下頭,然后抬頭看了看天道:“可以回去睡覺了嗎?睡了一晚上的樹杈,我的腰也快變成石頭了。”
他對白申牧點了那一下頭,是在暗示他白梓君的元神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畢竟他剛才拍那幾下,并不只是給他治腰扭而已。
白梓君扶著腰站了起來,指著已經心虛的鉆進了根子里的大陽小陽道:“我要申請退貨!”
木云君一邊整理身上皺亂的衣服,一邊捋直自己的頭發。
她對霹靂天等眾鬼揮了揮手,沒說什么他們就自動消失了。
然后她又看著白梓君,道:“以后我們就兩清了。這次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改天我會請你吃飯的。”
白梓君看著她突然指著自己的額頭說道:“那這個呢?怎么算?就算要請我吃飯,好歹要你自己都一頓吧?怎么樣,我的要求也不過分是嗎?”
木云君看著他那有點青的額頭,默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一摸,還有點痛:“…”
她忘記說了,晚上這小子來的時候。她雖然酒醒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些酒意在的。她喝醉了不僅會暴力拆家,還喜歡拿頭殼去撞別人的頭來著。
這一點王天琴、木云君她哥、她弟、她妹…都能作證。因為他們都被她拿頭殼錘過…
而且就算不用他們作證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因為每次酒醒后她額頭都會腫一塊…
所以昨晚見這小子有些磨磨蹭蹭的,她醉意一上來就下意識的給了他一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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