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男生宿舍里,江莫行四個湊到一起,都看著方松問:“是你把消息透露給廖彤彤的?”
方松俊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算是吧,我就是讓別人把班長和那個傳播消息的人的對話截圖發給廖學姐而已。”
蘇漢飛想了想剛才看到廖彤彤把班長和那木云君叫過去,本來還擔心那廖彤彤會不會自找苦吃呢,結果倒好,廖彤彤沒找木云君麻煩了,轉身就給了他們班長幾巴掌。
當時他都懵圈了,結果聽到那幾個高三女生的話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又是誰把真相透露給廖彤彤的呢?
結果就聽到江莫行問方松是不是插手了。
白梓君站了起來,抿了抿嘴,道:“女生的心思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這木云君哪里招惹到班長了。我看她們好像并不怎么跟對方說話啊。”
其他三人同時轉頭看他,不說話。
白梓君被他們看得一愣,遲疑的道:“看我干嘛?難不成還跟我有關系?”
方松笑瞇瞇的沒出聲,江莫行面無表情。蘇漢飛站了起來,抬手勾在白梓君的肩上,看著他道:“老白,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這張臉顏值有多高嗎?別說我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女生,天天都偷看你。就是左右隔壁兩個班的女生,都整天沒事的在走廊外走來走去的看你。你別裝不知道。”
白梓君茫然的道:“什么看我?難道不是看你們的嗎?”
說他顏值高,他們幾個也不差吧。他們的父母個個都是帥哥配美女,他們的長相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加上自小修煉,身上的皮膚、氣質、身材,那都是毫無瑕疵的。
江莫行板著臉直白的道:“看我們的也有,但看你的最多。”
對于那些女生的目光,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知道了又怎么樣,只能當不知道啊。要不然讓人家誤會了怎么吧,女孩子的心思本來就很難猜!
方松笑瞇瞇的道:“別說你不知道班長對你的心思,也不知道班長從哪得到的消息,說你私低下跟木云君關系開始親近了。所以,她才開始看木云君礙眼了吧。”
江莫行道:“不過沒想到,班長平時看著挺開朗的一個女孩子,原來內心是這種人嗎?兩面性?”
方松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沒聽到一句話嗎?女生天生就會演戲。你看到的,也許不一定就是她的真實面目。”
白梓君無語的看著他:“說的好像男生就不會演戲一樣,比如你。”
說著轉身去洗澡去了。
再說他什么時候跟那暴力丫頭走得親近了?被揍了一頓算嗎?
木云君坐宿舍里看著班主任給的英語比賽選手的資料,上鋪的顧小敏探個頭出來問她:“小君,聽說你們班考完后可以去旅游耶,你去嗎?”
“我不去。”木云君眼睛繼續盯著手上的資料,頭也沒臺的回道。
歐陽婷也好奇的探個頭出來問道:“為什么?”
木云君道:“我下星期周末有事。”
謝佳青的那只鋼筆還在她包里,她得去一趟謝佳青老家處理一下那只鬼的怨氣。聽謝佳青說那家人都跑了,她還得再去找呢。
這次回去因為韓湛的出現,讓她意識到了自己一個人就算本事再大,也無法時刻的顧及到家里的親人。她得找幾個實力強大,而且還聽話的鬼放在家里坐鎮。不僅要放在家里坐鎮,還得讓他們跟在父母和妹妹身邊,讓他們時時刻刻的能保護他們。
她晚昨到王天琴家之前,仔細的算了一下這座南島現在的運勢,發現就在她家附近的所有地脈中,都蘊含了一股淡淡的陰氣。
這股陰氣不是融合在地脈之中的,而是地脈本身某個時期會釋放出來的地陰之氣。而且地陰之氣襲上天空,將上空星月籠罩。也就是說明了,最近這座島省之中,進入了大量的邪祟之物,所以天地間的氣息都污穢了起來。
除了袁夢興,她現在手里還有一個人小年紀大的韓湛,一個假水鬼凌筱筱,一個被謝佳青帶來的不明來厲的怨鬼。那個被雷風打死的男鬼,也被她扔在了那個僵尸的墓里了。再加一個小黑和狗子,小黑身份不明,而且還和她有契約,估計不能用來保護家人。狗子…狗子也只能暫時放身邊吧。不過可以訓練看看,能不能去保持李墨。
至于那只貓鬼,四只小貓是它讓自己帶回來的,自然要讓它去帶了。
半夜的時候,木云君又悄悄的溜出了,然后到了她租房的地方。進臥室里設了一個結界后,她才張嘴把韓湛從嘴里像吐黑氣似的吐了出來。
黑煙飄了出來后,聚成了一個半高的人影。
看著臉色更加的青白了的韓湛,木云君盤腿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他開口道:“考慮好了嗎?想要怎么選擇?若再被我吞下,可就再也出不來了。別想逃跑,在我這里你跑不掉的。”
聽到‘吞下’兩個字,韓湛表情冰冷的臉上微微扭曲了一下。他這一天呆在她體內的感受,對于作鬼的他來說,簡直太難受了。
靜默了半響,韓湛才開口道:“你把霹靂天和暮青咬了,霹靂天讓我從你親人身上下手,好來牽制于你。”
木云君聞言,臉上不動聲色,她心里知道霹靂天是誰了,但是心里卻想著:她什么時候咬過霹靂天和暮青了?上次不是他把她給打暈的嗎?
“你是霹靂天手下的?”木云君看著他問。
這小子也是鬼將級的,看來應該是和暮青一樣,是那鬼王霹靂天的手下的吧。
韓湛沒出聲。他不會告訴他,雖然他們現在以霹靂天為首,但是卻并不完全是他的手下。他們是直接聽命于萬幽鬼祖的。
木云君見他沒回答,便也不再繼續問了。畢竟這個問題有沒有答應都一樣。
“那你或者你們這幫鬼,總知道最近南方為什么多出這么多邪物了吧?”她又問了個問題。
韓湛繼續沉默的看著她,哪怕他的臉色已經變得幽青了,也依然硬氣的不出聲。
木云君看著他,突然點了點頭:“好,你不說是吧。我有辦法讓你說的。”
說著她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從背包里翻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手指上一戳,然后甩出了一滴血就對著韓湛隔空畫了個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