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君叫的那聲音簡直要把天都掀飛了。這路上的人都是一臉看熱鬧的看著她,但是卻并沒有什么人上前幫忙。
畢竟那追著木云君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而且還蒙著臉,一看就像是恐怖分子一樣。為了自己不招惹麻煩,眾人都保持著事不關己,看熱鬧而已的心態。
于是木云君就這樣一邊喊一邊跑,后邊綴著兩三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大男人。
木云君雖然尖叫著,但是她的表情卻很淡定,腳底生風飛快的跑著。
而身后的三個男人追著追著,就發現自己幾人的大長腿完全追不上前面的兩條小短腿啊!
那輛面包車也開了上來,跟在木云君后邊沖了過來,而且很快就超過了她的位置,在前面停了下來,從車上又跳下兩個男人想攔截她。
哪知木云君速度完全不停,嘴里也不停的喊救命。結果沖過去突然一跳而起,一腳就蹬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又順著彈起的力道在半空一個旋轉翻身,一個旋風腿就朝旁邊的那個男人一腳掃了過去。
“啊——”被木云君旋風腿掃中半邊臉的男人痛叫了一聲,朝一邊就摔了出去,正好撞到了他們的面包車上。
踹翻了這兩人后,木云君轉身就朝著旁邊的巷子里跑了進去。
身后的三個男人被她跳起來踹翻了兩個同伴的樣子嚇了一跳,結果一看她跑進了那巷子里后都是中心一喜。
想著這小丫頭可能會一點點三腳貓的防身術,估計對付一兩個人能脫身,但是如果他們五個一起上的話,應該就能制住她了。正好這小丫頭還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沒人的巷子里,正好避開了麻煩的人群。
于是,加上那兩個被木云君踹倒的男人,五個大男人也沖進了巷子里。
結果一進去他們猛然的就剎住了腳,看著前面安靜站在巷子中間的木云君愣了一下。
這樣子看著…怎么像是在等他們進來似的?
木云君把手里的行禮袋子扔到一邊,對他們招了招手,道:“動作快點,我打的車快到了。”
沒等那五個男的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她的身影就突然一閃消失了。
不是消失了,而是她一矮身,速度又快的往前一沖。身材高大的幾個男人一瞬間視線跟不上她的速度,所以就成了她消失在原地的幻覺。
然后他們就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腹部遭到了一下重擊,尤其一塊錘子砸到了肚子上一般。痛到他們無法喘氣了起來,感覺肚子里的腸子都攪到了一起。
“砰砰砰——”一閃身將最后一個踢到了墻上后,木云君看了看手機上的司機定位,然后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你好,師傅你倒定位了嗎?那麻煩你再往前開個五六十米,這里有個路口就看到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回去提起行禮袋走出了巷子。
巷子口停著一輛面包車,面包車上只剩下司機一個了,看到她一個人好端端的出來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嗯???怎么她出來了?”司機立即下車,看著木云君已經拐著道朝剛才進來的路口走了出去,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巷子的方向,卻沒看到自己的同伙們出來。
他預感有些不妙,立即跑了過去一看。結果就看到他的同伙們在巷子里橫八豎八的躺著地上,一個個抱著肚子縮得跟只大龍蝦一樣。
臥靠!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這是什么梗???
沒到二十秒,五個都超過一米七五的大男人被一個一米五的小姑娘團滅了?
木云君走到路口,正好看到一輛打著雙閃的車子開了過來。一對車牌,就是她打的車嘛。
出來一看,路口還有不少人觀望著這邊呢。看到木云君出來后,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
木云君淡定的鉆進了車子里,然后去了高鐵站。
那只水鬼給她想找的那個人的老家地址,就是這天北省的另座城市,坐高鐵也要二十來分鐘的。
順利的下了高鐵,但是卻下雨了。木云君在冰冷的毛毛雨中又打車去了鎮上,然后按著導航找到了那個村子。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北方村子,路邊的樹都是光禿禿的,在冰雨寒風中看著非常蕭瑟。
木云君這兩天還是看不習慣北方這邊的樹木,看習慣了家里四季如春的環境,現在看這些好像隨時會被棟死的樹木很不適應。
她覺得自己來早了一些,要是下個月來,會不會看得到雪呢?
拉了拉肚子上的圍巾,木云君有些遺憾的想。
她還沒親眼見過真正的雪呀。
踩著污水進了村子后,她把水鬼放了出來。水鬼一頭長發濕淋淋的站在雨中,慢悠悠的跟著她走。
“你知道他家在哪吧?”
女水鬼叫凌筱筱,她自己本身也是這邊的人。
凌筱筱點了點頭:“知道。”
因為下雨,村里的人都躲進了屋里,村路上就清靜了很多。
凌筱筱帶著她走到了一戶舊房子的門前,對木云君說道:“這兒就是他家,但我覺得他應該不在家…”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就在她倆站定后,這門后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響亮的狗叫聲。
“咦?他家什么時候養狗了?”凌筱筱一聽狗叫聲有些害怕,瞬間就閃到了木云君身后,但是卻還是從她肩膀上探了個頭出來,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