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杰想了想,隨即便露出了似乎想到什么的表情,道:“之前好像聽她說的生日是在十月底來著…”
木云君已經在微信群里問她了:——你生日怎么不早說?我們還沒準備禮物呢!
顧小敏:——我這還不算早說呀,還有一個星期才到萬圣節呀。
歐陽婷:——既然你都說是你生日了,那我們當然會去的。
雷杰:——1.
木云君:——好吧。
同時她抬頭看著其他兩人:“還好我們還沒回去,趁現在想想該送什么給她吧!現在去買還來得及!”
雷杰說道:“想買的肯定能直接買吧,但有點顯得沒什么誠意呀。我給她訂做一個吧…我給她訂做一個抱枕好了。有一個星期時間,應該是夠的。她那么愛吃,我給她定一個超大號豬蹄給她,讓她抱著睡,晚上做夢啃豬蹄。”
木云君想了想,出聲道:“那家伙家里的條件可比我們好太多了,我們能買的東西對她來說是沒什么新意的,還是得自己定做一個什么東西給她。我給她畫副畫吧…我等一下去買宣紙。”
要她出手畫的畫,當然不是什么簡單的畫了。
歐陽婷露出了愁眉苦臉的表情看著她倆道:“啊,你們倆個這么快就有想送的東西了。那我送什么呀…”
雷杰想了想,道:“小敏除了愛吃之外,好像還喜歡玩食鬼游戲吧。要不你在游戲里,送她幾只技能特殊的鬼?”
歐陽婷一聽,立即雙眼一亮:“咦!這個可以有!正好,我看看能不能定做一個游戲角色的娃娃給她。”
說著她立即上網去查了一下這方向的賣家。
雷杰已經拿著手機在搜了,找了一家風評挺不錯的賣家要求訂做一個鹵水大豬蹄的抱枕。而且是加急訂制,價錢也高很多。
她一邊和掌柜的提要求,一邊道:“哎,我這個星期的零花錢又沒了。幸好我以前偷偷留了點小金庫!”
歐陽婷那邊也找到了專門賣實體角色娃娃的店,從他們店里挑了一個特殊角色后,讓他們訂做下來。費用方面比雷杰的還高一些,但是歐陽婷也咬了咬牙買了。
算起來,木云君的花費倒是少了點。不過下的心思肯定是比兩人多一些了。
“走,陪我去文具店買畫紙。”木云君想到了之后,立即站了起來拉著兩人拿著之前買的東西又去找大一店的文具店去了。
從文具店里買了三張表好邊框的空白畫紙后,木云君就出來了。
“咦?你不用買顏料墨水的嗎?”雷杰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問道。
木云君道:“不用了,我有。”
回到宿舍后,木云君并沒有立即在宿舍里就畫要送給顧小敏的畫。而是準備等到這幾天晚上再溜出去回租房那邊再專門畫。
今天遇到了木云君后,跟著雷杰的那只鬼便再也沒出現過了。至少他白天不敢再出來了…
中午木云君見到他的時候,這只鬼居然敢大白天的附在雷杰的身上。看樣子他的殺氣和戾氣,以及怨氣混合成的陰氣非常濃厚。不過他之所以敢 這么明目張膽的出現在白天,同時也是靠著雷杰身上的生氣來替他抵消了日光的金剛之氣了。
晚上自習的時候,雷杰拿著木云君給的好張黃符思索了半響,有些疑惑木云君到底為什么會給自己這種東西。難不成自己周圍真的有什么臟東西?而且被她看到了?
想想昨天起床后脖子莫名其妙的很重,她還以為是落枕了。可是今天中午木云君一回到宿舍之后,她突然有一種全身輕松的感覺。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是很直接的。她并不是什么心大的人,因為在被當警察的老爸和當兵的哥哥從小訓練到大,她的觀察力和警覺性都是非常強烈的。
本來身體的感覺她并沒有想多,最多是以為這兩天可能是落枕了或者是累到了,所以才會有那種感覺。但是木云君一給了她這個東西后,雷杰就不得不往這邊想想了。
尤其是,木云君還猜到了她家里人正在出高危任務。
尋思了一番后,雷杰決定晚上回去再找她好好問問。
而木云君上了自習之前,王天琴忍不住好奇的問她:“怎么那白梓君都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了,還不來?他事好多啊!開學到現在都請了兩次長假了。”
木云君看了她一眼:“關你什么事,你那么關心他干嘛?你題做完了嗎?星期五要月考了你別忘記了。”
王天琴嘆了口氣道:“我就是好奇的隨便問問,來來來…有兩道題幫我解一下。”
說著她立即回去把本子拿了過來放到木云君桌面上。
木云君拿來看了一下,認真的給她開始解題。旁邊的同桌也湊了過來看她解題,同時出聲道:“哇,這題我也不會!”
一起上了快兩個月的課了,班里每個人的學習程度大家大概也清楚了。除了白梓君那同個一直霸著前十的位置,木云君雖然成績沒進入前十,但是她幾乎每次被叫上臺去解題的時候,都沒有做錯過。
因為她平時總是一副笑容很甜的樣子,性格卻也開朗平易近人。她坐位周圍的同學有問題的也喜歡拿來問她,因為有問必答,而且她講的題也比較好理解一些。
就算一開始不理解,她還能換著描述方式來讓你理解。
漸漸的除了她代的英語課外,其他課的同學有問題也喜歡來問她了。
課間休息的時候,班長和班上的文藝委員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倚靠著圍欄回頭從窗戶里看著木云君給王天琴解題。
班長便是長相漂亮而且身材也好的許湘桐,文藝委員就是相貌平平,而且戴著一副近視眼鏡的夏淋玉。
許湘桐雙手交叉在胸前,那張嬌俏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盯著木云君的方向看。
夏淋玉在旁邊見她盯著木云君看,好奇的問道:“看什么?”
許湘桐抿了抿嘴,說道:“聽說她們兩個上個星期跟白梓君他們坐了同一趟高鐵,我覺得她們肯定是知道白梓君他們也是去萬城了,才買同一趟車的票的。”
夏淋玉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木云君那邊,接著便扭頭過來問她:“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沒聽說呢?”
許湘桐道:“我聽別的班的人說的。當時在車站就看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