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磊…賈磊你這是要干什么?你快住手!”小猶太看到這,臉色發白的問。
“殺人滅口啊!”賈磊說完終于一使勁把繩子剪斷了。
“咚!”的一聲,小猶太一頭掉進了河里。
“小猶太!”洪晨叫了一聲急了,他爬上欄桿就想跳下河救人。
“再等等!賈磊不會要了小猶太的命的。”阿飛攔住他說。
小猶太掉下去后就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沉,他拼命的掙扎著想往水面游,可惜他的腳被綁住了根本游不了。
“我不想死!”小猶太想著,可惜無論他怎么掙扎還是一點點往下沉了。
“8、7、6、5、4、3、2、1!可以了,你們把他撈上來吧。”賈磊揮手喊到,河邊的草叢里立刻穿出兩個人跳下水。
很快,被淹的半死的小猶太就被人撈上來了,小猶太死魚一樣的躺在地上,睜著眼睛嘴里不停往外吐著水。
“你這回喝夠了沒有?還想喝酒嗎?”賈磊拿著啤酒瓶壓了壓小猶太的肚子說。
賈磊每壓一下,小猶太就往外吐一口水…
“這個好玩!讓我試試!”大傻感興趣的說,然后他伸手使勁一按小猶太的肚子。
“噗!”小猶太張嘴噴出一大口水,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大傻你快松手!”洪晨立刻把大傻拉走說。
“咳咳咳!”小猶太捂著肚子,使勁地開始往外吐水。
“你們算什么哥們兒?現在我落魄了連大傻都能欺負我了!滾!你們都給我滾!”小猶太終于不咳了,然后他站起來發瘋一樣的說。
“我們只是想要你清醒一點!別整天醉醺醺的光知道喝酒,什么都不管。”賈磊解釋說。
“你說什么讓我清醒一點!你分明是看我落魄了,在戲弄我!你給我滾!滾!”小猶太紅著眼睛說,他說完還使勁的推了賈磊一把。
賈磊沒防備之下被小猶太推倒了,阿飛趕緊把賈磊扶起來。
“我們怎么不拿你當兄弟?我們要是真不拿你去當兄弟,怎么可能花好幾百萬把你從證券公司贖出來呢?”阿飛生氣的說。
“呵呵…你們贖我干嘛?那么多錢我這輩子都還不上了,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小猶太說。
然后他又抄起桌上的酒瓶,咕嘟嘟的喝起來!
“你還喝?你就不能爭點氣嗎?以前咱們幾個也都沒有錢,只用了兩年都個個都發了。現在這個時候到處都是機會,只要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努力,這些錢早晚會賺回來的。”洪晨走過去勸小猶太說。
“我還怎么努力?我這個人生來運氣就不好,咱們第一次倒國庫券的時候我沒看住華開,叫他把咱們的錢都卷跑了。那一年咱們白忙了一場!這兩年你們好不容易又賺了一筆錢,卻又因為我,這些錢又都沒了!我就是個累贅,你們離開了我才能發家!你們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了!”小猶太紅著眼睛說。
“小猶太你別這么說,我們都是兄弟嗎!錢沒了我們大家可以一起掙,可好兄弟就是要一輩子在一起。”阿飛說。
“我不是你們的兄弟,我就是個廢物!你們給我滾!滾啊!”小猶太說到這狠狠的把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玻璃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幾個人的身上都被玻璃碎片打到了,大家都掛了彩流了血,小猶太卻根本沒看他們一眼,只是拿來另外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我們走,他愿意在這喝就喝死算了!”阿飛生氣的說。
“看來我真是太溫柔了,呵呵…”賈磊摸了一把胳膊上的傷口,看著手里的血跡說。
“老板娘,再給我來一瓶酒!”小猶太喊到。
上次的事已經過去兩天了,小猶太依然還是天天到處喝酒,他甚至沒有找兄弟幾個道過歉。
“這都凌晨一點了,我們打烊了!你明天再來喝吧。”老板娘把小猶太推出門口說。
“連你也看不起我!以前老子到哪里喝酒都行,喝通宵都沒人會趕的。”小猶太生氣的說。
“你說的那些人在夜總會和俱樂部,你有錢你就去那里喝,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晚上當然不關門了!我們這可是小本生意,陪不起你。”老板娘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對!我該去那里喝,至少菲菲露露她們還是喜歡我的。”小猶太說完搖搖晃晃的走了。
“滾滾滾!你這個窮鬼,也想讓本姑娘陪你喝酒嗎?”菲菲翻著白眼對小猶太說。
“我倒是可以陪你喝一杯,不過…我們這的酒一瓶酒要好幾百塊!你買得起嗎?”露露微笑著問。
“我看看…”小猶太迷糊的說。
露露走過來靠在他身上掏他口袋,卻只翻出來二十塊錢。
“哎呀,這些錢不夠喝一杯酒的,怎么辦啊?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酒吧,畢竟你以前對我那么好,這杯酒就算我送你的。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露露說。
“呵呵…果然是婊子無情、戲子無意!”小猶太冷笑說。
“你罵誰婊子呢?保安!保安,你們快把他趕出去。”菲菲生氣的喊。
“走走走!沒錢就別到我們這來了。”幾個保安把小猶太趕出來說。
“要不是看在飛哥的面子上,我們早就打你一頓的!沒錢就別到處充大爺了。”一個保安說。
“呵呵…我果然是個廢物現,現在連個保安都比我強了。”小猶太說。
然后他又拿著酒瓶醉醺醺的走了!
小猶太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時,索性坐在那里喝起酒來,不知不覺間他就醉倒了。
等到小猶太再次清醒以后,他就被人帶到郊外的廢屋里綁到一個手術臺上了,一個穿著白大化戴著口罩的醫生帶著兩個護士正在在他旁邊。
“這個人欠我們老板不少錢,老板說要他一個腎來抵債,你動手吧!”一個黑衣人對醫生說。
“嗚嗚…”小猶太剛想說他們認錯人了,卻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上了。
“好的!我這就動手。”醫生點點頭,他讓人小猶太身上扣了個手術用的隔離罩子,然后給他打了兩針麻藥。
“腎在這個位置,你們老板要左腎還是右腎?”大夫拿著筆在小猶太身上花了兩個刀口問。
“都差不多吧?我老板壞的是左腎,你就摘左邊的吧!”黑衣人想了想說。
“好的!”大夫點點頭開始動手了。
這時小猶太的麻藥勁上來了,他只能看到大夫在他的肚皮上劃了一刀,然后眼前一黑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小猶太被一陣疼痛驚醒了,他看見大夫正在縫合他身上的傷口,一旁的護士手里正拿著一個血淋淋的腎。
“你回去以后要好好養一養,最近別喝酒。人缺了一個腎還能活的,什么都不耽誤。”大夫對小猶太說。
“大夫我們已經把腎收好了,可以走了!”護士說,她手里提著一個藍色的保溫箱里面裝滿的冰塊。
“嗯!我們趕緊走吧,醫院里邊的病人還等著換腎呢。”大夫說完就帶著護士走了。
“我把你手上的繩子解開,等你的麻藥勁兒過去以后自己就能出去了。”黑衣人走過來說。
“嗚嗚…”小猶太沖著他使勁掙扎著。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的確不欠我們老板錢可我們老板需要一個腎,這里有十萬塊錢你拿著回去好好養著吧!就當是是我們給你的補償了!”黑衣人把小猶太解開說。
“你們為什么會找上我?”小猶太虛弱的問。
“誰讓你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大街上呢,我們不抓你抓誰!記住,以后晚上千萬別喝這么多酒。我們老板仁義,拿了你的腎還知道給你錢補償!你下次要是遇到缺了心肝兒、眼珠子的人該怎么辦啊?到時候你就慘了…”黑衣人好心提醒他說。
“我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小猶太渾身發抖的說。
“咱們今天晚上吃爆炒腰花怎么樣?”賈磊晃著保溫箱說。
“唔?你快把這東西拿走,我看到它就想吐?”阿飛白著臉看著那個藍色保溫箱說。
“賈磊那個是小猶太的腎,你真的要吃嗎?”大傻臉色發白的問。
剛才那一幕他們躲在隔壁屋里都看到了,大傻當時看到這個腎時就嚇傻了。
“你們想什么呢?我就是讓人在小猶太身上劃了一道深點的傷口再縫兩針,怎么可能真的把他的腎拿出來!這個真是腰花,豬腰子!”賈磊翻著白眼說。
“賈磊你為什么要這么干啊?這多嚇人啊?”阿飛靠在墻上問,他現在腿還在發軟呢。
“我就不信了!出了這樣的事,小猶太他以后還敢喝一口酒!”賈磊得意的說。
“我猜他肯定不敢再喝酒了!我都不敢了。”洪晨白著臉說。
“對了,這件事咱們還得和醫院還有小猶太家里串好口供,省得他們說漏嘴了!我就不信小猶太以后還敢喝酒!呵呵…”賈磊冷笑說。
“賈磊我發誓,你是我這輩子最害怕的人了,我以后絕對不會惹你的。”大傻臉色發白的說。
“這事小猶太不會懷疑嗎?”洪晨問。
“他怎么懷疑,我連缺了一個腎的x光片兒都準備好了!他除非把自己的身上的傷口扒開看,不然絕對不會懷疑的。等過個一年半載的咱們再把實情告訴他,到時候他的酒早就戒了。”賈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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