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因為怕碰紅線作者只能啰嗦模糊的說情況了,大家想看具體數據可以百度!我嚇的都快不敢寫了!)
“你說如果我把你賣了或是交給國家能得多少錢?”阿飛抽著煙蹲在樹林里看著夕陽問。
“我就幾十斤肉頂多能賣個萬把塊的不合適,你還不如養著我給你掙錢呢!”賈磊蹲在他身邊回答。
“咚咚!”阿飛使勁的敲了賈磊的頭好幾下。
“我不搭理你,你還來勁了是吧?你還真打算無賴到底呀?你明不明白,今天要不是讓我碰上了!你就出大事了?”阿飛使勁踢了賈磊一腳說。
“我當然明白!可這也不是我愿意的,誰知道你帶回來的人會莫名其妙的找上我?”賈磊翻著白眼,立刻把責任推給阿飛。
“原來還是我錯的錯嗎?賈磊你要搞清楚好不好,是你酒后失言什么話都往外說的,你要是不亂說話不就沒事了嗎?”阿飛氣的站起來說。
“我那不是喝多了嗎?我也不記得當時我都干嘛了…”賈磊縮成一團,往樹的陰影里藏了藏。
“既然你酒品不好就不要喝酒嗎?你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嗎?你把天都捅漏了!”阿飛憤怒的指著天邊說。
“我闖什么禍了?那都是酒話不能當真的!”賈磊還想掙扎一下于是否認說。
“我說你怎么這么蠢啊?這么大的事是能混過去的嗎?李哥都說了,是真是假只要等上兩三個月就知道了。”阿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賈磊說。
“我就是蠢嗎?我當初智商要死夠用,也不會連個三本都考不上了,誰想到那個李哥看起來挺憨厚的,實際上居然精的和狐貍似的。”賈磊也不躲了,所幸破罐子破摔站起來說。
“噢!你這是承認了?”阿飛問。
“反正也瞞不過去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吧?”賈磊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連具體的情況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阿飛發愁的說。
“我可以告訴你,你腦子比我聰明,你幫我想想辦法吧!”賈磊眼睛一亮高興的說。
因為這件事賈磊最近吃不好睡不好,連白頭發都冒出好幾根來了。
“你說吧?誰讓老子欠你一條命呢?”阿飛說。
“是這么回事,你看今年的梅雨天比往年來的都早吧?”賈磊看著遠處的烏云說。
“對!所以今年是要發大水吧?其實我們南方幾乎兩三年就要發一次水,我們都習慣了。我們這邊的人都會游泳,發水也都見過了,什么桃花汛、夏汛、秋汛都見過的。”阿飛說,以前水利設施一般河堤也比較低,每年到下雨天城市洼地里就會積上半米左右的水。
“這次和以前不一樣,這次的水比較大!”賈磊小心翼翼的措辭說,他決定還是讓阿飛先適應一下。
“有多大?”阿飛問。
“很大很大、就像我說漏嘴的那樣!李哥他們縣城外的積水有8米多深!連我們市都被積水淹了…”賈磊小聲的說。
“積水啊?那沒事?只要大堤不垮就行!”阿飛抽了根煙說。
“堤壩不垮也沒用,水太多了都要漫過江堤了!”賈磊小聲的說。
“不能吧?咱們這的大堤多高啊!你說的話靠不靠譜啊?”阿飛懷疑的問。人都是趨利避害的,聽到賈磊說得這么嚴重阿飛下意識的想說賈磊是胡說八道。
“靠譜!沒有人比我說的更靠譜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真的知道未來!我情愿不知道比較好…”賈磊嘆了一口氣把臉皺成包子說。
“你這么說我怎么一點兒都不奇怪呢?可能你給人的驚訝太多了,大家從來就沒把你當做人看!”阿飛木木的看著賈磊說。
“你才不是人呢?”賈磊怒了。
“說正事吧,你給我只仔細說一下這次水災的情況吧。”阿飛問。
“行!這次大水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雨下得太多了。因為厄爾尼諾現象,有一團積雨云就始終停在我們這一片不走了,這雨從現在開下一直要下到七月末!天上下雨地下就漲水,這雨下到最后天上地下就都滿了…”賈磊嘆了一口氣說。
“你說這雨一下就是兩個月嗎?這塊云彩它不走嗎?”阿飛驚訝的問。
“不走了,因為特殊氣象的原因它走不出去了?”賈磊說,這次洪水就是這么簡單粗暴的原因。
“你告訴我都有哪幾個省受災了?”阿飛問。
“華東所有省份一個沒跑了,都被包餃子了!徽、蘇、兩地受災最嚴重,幾百萬人無家可歸。”賈磊嘆了一口氣說。
“嘶!有這么多人受災嗎?”阿飛倒吸了一口涼氣問。
“不!你理解錯了,幾百萬只是無家可歸的人!受災總人數是這個數。”賈磊伸出右手比了個九說。
“九百萬嗎?太多了!”阿飛嚇的煙都掉了。
“你再加個零吧!”賈磊抬頭看著阿飛說。
“九…千…萬…?”阿飛磕磕巴巴的問。
“嗯吶!”賈磊蹲在地上點頭說。
“噗通!”阿飛腿一軟,坐在地上了。
“看來這次天是真的漏了!”阿飛崩潰的說。
“是啊!老天爺就像漏了個大洞一樣,那水是嘩嘩的往下流,一直下了兩個月!”賈磊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說。
“可是老天爺哪來的這么多水呢?我上過學也聽過天氣預報,云彩里的水就是那么多,下上十天半個月也應該就沒有了?”阿飛茫然的問。
“這東西我也不懂,據說是好幾個特殊的氣象情況撞在一起了!但是水從哪來的我知道…”賈磊聲音幾近沙啞的說。
“哪來的?”阿飛問。
“江南!”賈磊回答。
“可江南的雨不應該下在江南嗎?他跑我們華東來下干什么?”阿飛暴躁的問。
“我覺得這個答案你還是不要聽得好…”賈磊本著一顆良心說。
“你快給我說,我要是不知道答案今天晚上會睡不著覺的!”阿飛抓住賈磊使勁晃了晃問。
“聽了你就更睡不著了!你快放開我,我都快散架了。”賈磊叫的都破音了,好在這片樹林平時根本就沒人來。
“你說吧!我能堅持得住!”阿飛松手說。
“江…南…大…旱!”賈磊一字一頓的說。
“江南…大旱?你做夢呢吧?不對!——應該是我在做夢,你說這不是夢是什么?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發生這么荒謬的事呢?”阿飛說。
“啪!”賈磊狠狠的扇了阿飛一巴掌。
“你干什么?”阿飛捂著臉問。
“疼嗎?”賈磊問。
“能不疼嗎?要不我打你一下試試?”阿飛捂著臉說。
“會疼啊?看來我沒做夢…”賈磊失望的躺在地上說。
“你為什么不打自己?其他人懷疑自己做夢的時候都會掐自己的!”阿飛生氣的問。
“打一下多疼啊!”賈磊搖著頭說。
“呵呵!”阿飛冷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手回了賈磊兩巴掌。
“疼!”賈磊捂著臉說。
“這就對了,我要你清醒一下才能一起想辦法?”阿飛說。
“我是白癡沒有辦法,你是聰明人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賈磊看著阿飛說。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我要把你上交國家!”阿飛被賈磊氣的咬牙切齒的說。
“沒用!這個辦法我自己想過了,哪怕你把我殺了祭天…老天爺還是會下雨的!”賈磊躺在地上像一條咸魚一樣的說。
“阿飛你那個朋友李哥呢?”李雨問。
“他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了,下午就買票回家了。”阿飛笑著說。
“應該的,家里人都好幾年沒見過面了!他肯定不會急著回去的。”李雨笑著說,她自己幾天不見兒子就想的很。
“媽我和你說個事兒!我要跟著賈磊到國外去做生意了,可能這幾個月都不會回來了。”阿飛說。
“這么著急嗎?你不能在家多呆幾天嗎?”李雨心疼的問兒子。
“來不及了,賈磊有一批貨特別急!”阿飛趕緊說。
“那你就去吧,賈磊是咱們母子兩個的恩人!你要給他好好干活,當牛做馬的報答他。”李雨說。
“我知道了…”阿飛艱難的點頭說,他現在不只是要去當牛做馬,還可能要冒著天大的危險呢。
“你打算怎么處理李哥這個人?”阿飛問。
“我約了蛇頭今天就把人帶到公海去!”賈磊看著地上的麻袋說,李哥被喂了安眠藥正裝在里面。
“公海?難道你要…?你應該不會真的怎么干吧?”阿飛驚訝的問。
“我也沒辦法,到時候我會再給他一個機會!是死是活就看他的表現了,公海可是一個好地方!走私殺人可都不犯法!”賈磊看著海洋的方向說。
“李哥到底是我的朋友!你能手下留情放他一馬嗎?”阿飛問。
“你能保證他一定會幫我保守秘密嗎?我說的這件事可是事關幾百條人命,我怕科學家知道了會把我當做小白鼠抓起來做實驗,天天關在籠子抽血切片研究,到時候我要住在實驗室里一輩子了!”賈磊給阿飛說清楚了事情的后果,阿飛也不敢保證李哥一定會保守秘密的。
半夜十二點,阿飛扛著李哥跟著賈磊上了小船,然后駛向了公海停車得一艘大船上。
“我要的東西到了嗎?”賈磊用英文問一個老外說。
“到了!一千頂帳篷都在這了。你驗驗貨吧?”老外說。
“好的!”賈磊說完就帶著阿飛到倉庫里驗貨了,只見一千頂大型的野營帳篷被包得嚴嚴實實的擺在貨倉里。
“這就好,你待會兒跟著船把東西送到下游私人碼頭的倉庫去!這是貨款!”賈磊從身后費勁的拿出一箱子美金遞過去。
“100萬美金正好!”老外船長點著錢說。
“我要的藥能買到嗎?”賈磊帶著大口罩粗著嗓子問。
“藥可以買到但是一時間根本找不到你要的那么大的量!”杰克船長說,他是一個國際走私商人,只要給錢他可以幫你買到任何東西。
“有多少要多少,你先幫我買吧…”賈磊說。
“可是藥真的很貴?你看這個價錢…”杰克船長問。
“這是定金!”賈磊嘩啦一下扔過去十根金條。
“好的…我會盡力的!”杰克船長撿起金條說。
“艸!你來公海是來走私啊?我還以為你要殺人呢?嚇死老子了!”阿飛等到沒人的時候拍拍胸口說。
“我連雞都沒殺過哪敢殺人啊?這人我是留給你的…”賈磊意味深長的說。
“你買這么多帳篷看什么?”阿飛岔開話題問。
“我打算捐給災民!雖然我管不了老天爺但是我還是想盡一份力。”賈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