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是放在從前,溫媽媽可能還會覺得,這表太貴了,戴不起,戴不起。
可是如今,娘倆有房了,東姝收益好的時候,一個月有好幾萬的收入。
溫媽媽覺得她們如今也算是小有錢財的人,眼界不能太低了。
所以,對于這種,可能超過一千塊錢的手表,溫媽媽覺得也就那么一回事兒吧。
她可是聽說,菜店老板娘手里的表,六萬多呢。
“那行,媽戴著。”知道不太貴,溫媽媽笑著戴上了。
東姝那邊的抽屜里其實還有一塊呢。
不過懶得戴,因為拍攝的時候,除非是店家有需要,不然不能出現飾品的。
到時候,免不了還要摘下來之類的,東姝也懶得戴。
手上有手機,能看時間就可以,并不需要手表。
等到下午,溫媽媽去菜店的時候,老板娘正好也在,看著溫媽媽手上的這塊手表,已經驚著了。
畢竟,老板娘還是識貨的。
“溫姐,你這是發財了?”老板娘笑著調侃了一聲,還指了指溫媽媽手上的表。
溫媽媽被這么一問,忙笑著說道:“哪有,幾百塊錢的,我家小蘿合作伙伴送的。”
幾百塊?
那就是個仿貨了?
老板娘沒細看,畢竟總盯著別人的東西看不太好吧。
不過乍一看,這仿的可以啊。
溫媽媽的女兒是個桃寶模特這件事情,菜店老板娘還是知道的。
跟東姝這邊合作的,估計就是一些桃寶店主,應該是有些特殊渠道,可以拿到挺好的仿品吧。
這么一想,老板娘便不再多關注了。
而另一邊的東姝,在家里看書的時候,接到了…
靳嶼川的電話。
是的,本人,活的。
從前一直是方助理在聯系,如今卻是直接用了方助理的手機,說話的人,變成了靳嶼川。
“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溫小姐吃個飯?”靳嶼川是標準的低音炮男神音。
音色十分撩人,哪怕他說完話,也會讓人覺得,有徐徐尾音,在耳邊緩緩回蕩。
這如果換成別人,也許還會羞澀的心跳加速,一時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到了東姝這里。
羞澀?
激動?
不存在的。
聽著這個聲音,東姝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這才緩緩開口,一開口就是大招:“你是…方助理?你用變聲器了?”
靳嶼川一聽這話,差點沒直接氣死過去。
這會兒,他大概想明白了,為什么每次他讓方助理去聯系東姝,并且要錄音的時候,方助理都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就這對話,就這交流?
這誰遭得住?
什么叫,方助理換了變聲器?
這特么明顯兩個人的聲音,我…
靳嶼川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東姝覺得對方也是奇怪,兩個人交流幾乎沒有,除了那一夜,還只是身體上的。
如今對方一開口就是請吃飯,用的還是方助理的手機號。
自己不猜方助理,難不成猜是方助理的父親?
自己真要這么猜,東姝怕靳嶼川直接氣心梗了。
事實上,這會兒,靳嶼川距離心梗,不過就差幾根手指的距離。
掛斷電話之后,靳嶼川很想一秒鐘把電話摔個稀巴爛。
方助理眼觀鼻,鼻觀心,有苦難言,啥也不敢說。
反正,BOSS摔完了,財務還能報了錢再買,也不怕個啥的。
不過看著BOSS的神色就知道,談話估計不怎么愉悅。
這會兒,靳總該是明白,自己每次跟溫小姐談話之時,為什么不想錄音了吧。
就溫小姐這個說話的水平,不氣得脫掉三層皮,怕是都不行。
因為距離遠,方助理也不知道,東姝這是說了什么。
不過此時,靳總心情有不好,面色沉沉,方助理是知道的。
所以,方助理此時只想當一個安靜的背景板。
而靳嶼川在冷靜了好一會兒之后,原本是想問,她之前說話,都是這么氣人的嗎?
可是想了想,方助理與東姝之間接觸也不多。
而且其中有兩次,還是直接錄音給他了。
想想那錄音,靳嶼川又詭異的平衡了。
看來,這是對誰都是一個態度。
“安排一下。”靳嶼川覺得,自己跟東姝說話,怕是要氣死了。
既是如此,那就直接找上門去。
然后,東姝用實際行動說明。
想堵一個宅女,你怕是需要成噸的耐心。
不然的話,你怕是連一根毛都看不到。
靳嶼川從六月初堵到了六月中旬,總算是堵到了人了。
東姝原本也不想出門的,不過臨時想買點東西,又正好是溫媽媽工作的時間,想讓溫媽媽幫著帶回來都不行。
東姝只能自己出門了。
因為并不遠,過道的商場就行,也不必折騰自己的小破車了。
結果,剛過完馬路,東姝就被攔了。
“上車。”百萬豪車停在自己身邊,后車窗搖下來,露出了靳嶼川那張魔鬼(…)的帥臉。
開口的聲音,低沉中又夾雜著一絲暗火。
東姝尋思著,最近自己也沒招惹對方啊,這找上門來是什么意思?
卻不知道,連著半個月撲空,靳嶼川覺得自己宛若有病,卻還是執著的要來。
畢竟,已經堵了半個月,就這么停了?
他心里還不爽呢。
如今看到東姝,可不就是夾雜著暗火嘛。
“嗯?”東姝不明所以,挑眉看了看他。
靳嶼川被這一挑眉弄得,心里還有些說不清的意味。
想了想之后,這才沉聲說道:“這里不方便停車,先上車。”
東姝覺得,對方這…
雖然說兩個人睡過,但是吧,黑燈瞎火的,也不算是特別熟悉吧。
這個時候,也不自我介紹,直接讓上車?
人口買賣呢?
而且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我多沒面子啊。
“謝謝,我還有事兒。”東姝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靳嶼川一聽,額角突突的跳,咬了咬牙道:“上車,別讓我說第三遍。”
這是什么毛病?
強買強賣?
東姝看了看靳嶼川,又看了看這輛豪車。
不知道為什么,靳嶼川總覺得,事情怕是要不在自己控制范圍之內了。
而坐在副駕上的方助理則是已經悄悄的流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