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姬慕遲過于陰暗和殘忍,這是一個帝王的尊嚴。
由不得其它人踐踏。
我想給的,和你想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而且莊夫人無不無辜,姬慕遲并不知道。
看著莊夫人已經被放到自己的龍床之上,姬慕遲抱著東姝站在床邊看了許久,一直看到莊夫人頭皮發麻。
雖然她在進宮之前就知道,姬慕遲是個暴君。
而且性子陰晴不定,但是莊家最近幾年,沒出過英才,如今沒辦法,這才想著把她送進宮里,想維持家族的榮耀。
她雖然曾經想過拒絕,但是,莊家對她很好。
哪怕她是庶出,但是也沒受過委屈。
而且在這個時代,她身為權貴之后,最后嫁的,也只會是權貴中人。
這些人的思想里,妻妾成群皆是正常的。
既然,她還有選擇的權利,那么就在這樣一群妻妾成群的男人里,挑一個實力最強,或是權利最大的。
后宮這條路不好走,但是莊夫人覺得自己邁進來了,便不會輕易的放棄。
因為這些,哪怕此時被盯的頭皮發麻了,但是卻還是沒怕。
她告訴自己,不需要怕什么,姬慕遲的這個情況,大概是狂躁癥,她也有辦法,慢慢的安撫她。
所以,別緊張,別慌。
“身上可還疼?”姬慕遲看著莊夫人如此冷靜,輕聲問了一句。
這聲音太輕了,帶著幾分飄渺。
問完之后,莊夫人愣住了,姬慕遲也愣住了。
姬慕遲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這樣一句話。
莊夫人同樣想不明白,畢竟姬慕遲暴君的形象深入人心,所以他如今這樣問,莊夫人是真的愣了。
好在,反應的也快:“回陛下,不疼了。”
就算是疼,也可以咬牙堅持。
這是莊家的機會,也是自己的機會。
姬慕遲原本就因為之前那句話不受控制,所以有些惱。
這個時候,聽莊夫人說,她已經不疼了,姬慕遲便開始脫衣服。
東姝被他放到了一邊的案桌上,可能是怕東姝看到些不太好的東西。
畢竟對于姬慕遲來說,女兒還小,不能看這些,可是他又不允許他的貓離開自己的視野。
所以,最后將自己的上衣里衣,直接披到了東姝身上,把東姝蓋在一片明黃色里面。
東姝:???
又來???
爪子不受控制的開始撓起了眼前的布,東姝端著生無可戀的臉,一下又一下的撓著。
衣服本就是極好的綢緞料子,所以爪子一勾就出了絲,越勾越好玩。
然后東姝就玩上了,甚至連床上的低呼淺吟,都顧不上聽了。
聽床角哪有貓抓板好玩。
東姝不在意,可是在帳篷外,隱隱能聽到聲音的溫言慎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可是,他之前秉了姬慕遲,姬慕遲讓他等,他現在就不能拂袖離開。
這會兒,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了,他為什么要挑這個時候過來呢?
太冒險了,而且說不好這是姬慕遲的一步試探呢?
姬慕遲這個帝王,從來就不是他可以看清楚的。
哪怕他真有些本事,但是看不透。
那個男人,骨子里的涼薄冷血,他看得懂。
但是眸子里的那些算計,他看不懂。
姬慕遲手上受了傷,所以本來是想來一發就結束了。
畢竟單手撐床,實在不怎么舒服。
而且太費力了。
讓莊夫人在上面這種事情,姬慕遲這樣的帝王,肯定不會同意的。
所以,原本是想一發就結束的。
但是,叫了水,清洗了一番之后,姬慕遲覺得,莊夫人的身體,居然帶著誘惑力。
所以,他沒忍住,把人按在龍床上,又來了一發,而且還換了一個姿勢。
他在床下,莊夫人在床上…
至于東姝…
東姝:
我還在貓抓板里,跟絲綢奮斗呢,別來打擾,謝謝。
東姝還在明黃色的布料里,奮斗著想出來呢,只是一邊勾著絲,一邊勾著爪子,還真是不太容易出來。
雖然小胖橘是真的胖了,但是姬慕遲的里衣,本來就寬大,所以這一蓋下去,東姝是真的沒爬出來。
主要還是貓的屬性,讓她在里面,玩的不亦樂乎。
甚至根本沒注意,姬慕遲今天受了傷,性致還這么好,來了兩發。
兩發之后,彤史就會提醒了。
以為到了圍場,彤史就不來了嗎?
彤史:
我無所不在,謝謝。
彤史提醒,姬慕遲這才把人放開,頗帶著幾分依依不舍。
“陛下,是去還是留?”車行進來,例行問了一下。
姬慕遲原本是想留的,可是又怕莊夫人和溫言慎之間真有什么,又覺得還是去了比較安全。
不然真有了皇子,兩個人再聯手…
想到這些,姬慕遲眉眼冷了冷。
不過復又一想,他是帝王,怎么會怕這些呢?
懷了皇子才好,國師也可以死了心。
而且這次差點殞命的仇,真以為他不報了嗎?
做夢!
“留。”姬慕遲想了許久,然后說了一個字。
車行忙老實的去照做。
莊夫人這會兒已經累到不行了,她昨天本就受了磋磨,身上的傷未好,今天又被這么折騰了一圈。
如今累到動不了,宮人伺候著洗漱之后,這才給送了回去。
沒給她喝避子的湯藥,這是要留著的意思?
莊夫人不太確定,但是卻知道,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而姬慕遲在來了兩發之后,這才召見了溫言慎。
溫言慎一進來,便帶起一陣冷風。
吹的東姝十分不舒服。
畢竟貓大爺剛被姬慕遲擼順了毛,這會兒正趴在暖洋洋的龍床上想睡覺呢。
結果,溫言慎一身冷氣。
“國師可是有事兒?”看到溫言慎進來,姬慕遲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說不出來性感的微啞。
此時,姬慕遲雖然是坐在案桌之后,但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事后的舒爽。
這一幕刺得溫言慎眼睛疼,但是他卻不得不忍著。
看著國師大人再也保持不住風輕云淡,姬慕遲心下冷笑,面上卻是半分不顯。
真正斗法的時候,姬慕遲的心思,根本就不是其它人可以猜測出來的。
就像此時,他坐在案桌后面,唇角勾笑,眉眼都透著溫和,可是溫言慎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