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已經幫你把事干完了。
夜光這話就這么冷不丁的說出來,讓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尤其是老爸,聞言,居然還一拍大腿,“好!是我的好兒...等等!你說什么?!!”
終于,老爸反應過來了,臉上笑得燦爛的表情已經詭異的定住了。
柳池煙也是一幅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夜光。
“咳咳。”夜光,“我說,你兒子已經幫你把事干完了,呃...那個無名黑客,就是我。”
客廳突然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當中。
“咕嚕。”老爸咽下了一口唾沫,看著夜光,眼神復雜。
雖然剛剛把那無名黑客夸上天了,什么英雄豪杰,大丈夫,但這前提是建立在和老爸不相干的人身上,這如今,突然知道,自己兒子,夜光,就是這無名黑客,頓時讓老爸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眾人還處在震驚之中陷入沉靜時,夜光又來了一句,“被查出來了。”
剛差不多緩過神來的柳池煙和老爸老媽,又驚的愣住了。
三人滿腦子都是夜光這句,被查出來了,被查出來了,被查出來了。
老媽,“兒子,你開玩笑的吧,你別嚇唬媽啊,你怎么會是什么黑客呢,假的,一定是假的,快告訴媽,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夜光面容苦澀。
老爸在深呼吸著調整自己的情緒,他得好好消化一下這個消息。
無名黑客,入侵了米國國防系統,將希羅導彈弄趴窩,被米國列為全球最危險人物,高居懸賞通緝榜首。
次奧!
這是犯了多大的事?
一眨眼,兒子變成了比恐怖分子還恐怖的,全球通緝犯?
求問老爸老媽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
老爸終于捋順了,頓時就要炸毛了,這敗家兒子,當年就不省心,好不容省心了幾年不捅簍子不作死了,這一桶就捅了個天大的簍子,這簡直,簡直,簡直......
老爸想發作來著,但不等他先發作,柳池煙先發作了。
“你混蛋!”
柳池煙猛的起身,一個健步沖到夜光身邊,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推完,也不停留,立馬轉身就往樓上跑,跑到樓梯扣處,夜光和老爸老媽等人,就聽到柳池煙壓抑不住,嚎啕大哭的聲音了。
氣泡破碎了。
那個柳池煙憧憬著的幸福未來的美夢,醒了。
而打破這一切憧憬的,也正是給了她這一切憧憬的夜光。
她原以為,她的人生,圓滿了,她也原以為,沒有什么可以再讓她和夜光分開,她可以和夜光廝守到老一輩子了。
但是,如今,都成了未知數。
柳池煙,雖然不從政,但生在柳家,這種家庭環境長大的她,對政治啥的也是非常敏銳,他比老爸老媽,更明白,這件事有多嚴重,這個家庭,或者說夜光,將會承受怎樣的災難。
柳池煙哭著跑上樓,夜光也顧不得再和老爸老媽多解釋什么了,也連忙起身追了上去,他怕這妮子萬一想不開做出啥傻事出來。
老爸老媽也想跟上去,他們現在這心里,也是又怒又怕,怒的是夜光不知天高地厚捅個這么大的簍子,怕的是這件事被人查出來了,那兒子會怎么樣?
老爸老媽也不傻,雖然老爸剛剛在一個勁的夸贊那無名黑客,但是,他們也知道,這無名黑客做的這事,要是被抓住了,肯定是好不了了,別的不說,單看這無名黑客直接成了全球懸賞通緝的榜首就知道多嚴重了。
而這無名黑客,恰恰就是自己兒子,而且,還被人查出來了......
“親家公,親家母,你們坐下吧。”柳爺爺開口喊住了要起身的老爸老媽,“這件事我也知道,我給你們說說吧,讓小夜去和池煙說吧。”
老媽忙問,“爺爺,你早知道了嗎?這到底怎么回事?小夜他會不會有什么事?”
夜光家里這邊的習俗,叫親家那邊的長輩,家長是隨孩子喊的。
柳爺爺點了點頭,然后開口,緩緩道出始末。
樓上。
夜光的臥室里,柳池煙正哭喊著對夜光又抓又咬。
“你混蛋!混蛋!大混蛋!”
“你怎么能這樣,嗚嗚,你這么能這樣,嗚嗚嗚。”
夜光也不躲,任由柳池煙發泄著。
柳池煙這會兒幾乎要喪失理智了,抓起夜光一只胳膊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這一嘴咬的很重,夜光感覺,要不是穿著外套,這一嘴就算咬不下一塊肉來,也得咬出血來。
也沒讓柳池煙一直咬,夜光伸手在柳池煙后頸部捏了一下,柳池煙痛呼了一聲,松了口。
倒不是夜光自己怕疼不讓柳池煙咬了,如果咬他柳池煙能解氣發泄出來的話,那就算咬下來一塊肉,夜光也不帶眨眼的。
夜光身體強度遠異于常人,柳池煙這一口咬的極重,他怕柳池煙這么一直繃著力氣咬他,一會兒沒把他咬壞了,倒是柳池煙自己把牙給傷了。
“柳兒,你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么冷靜!!!”柳池煙哭著大吼道。
夜光,“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重,你聽我說。”
柳池煙,“還不嚴重,這還不嚴重那什么才算嚴重,夜光你混蛋!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后果嗎?你就不為我,為這個家想想嗎?如果你...如果你....嗚嗚嗚。”
柳池煙實在沒辦法說下去了,蹲了下來,捂著頭痛哭起來。
“你沒了,你讓我怎么辦,你讓我怎么活...嗚嗚嗚...你讓我怎么活。”
夜光一臉苦澀,看著蹲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的柳池煙,輕嘆了一口氣,也蹲了下來,伸手將柳池煙摟了過來,緊抱著懷里。
夜光這會兒也沒多說話,只是抱著柳池煙,一只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幫她順氣,這個時候,還是讓她先冷靜一些再說吧。
柳池煙也不抓狂的鬧騰了,就在夜光懷里哭,伸手抱著夜光,似乎怕下一刻就會失去這個男人一般,抱的很緊很緊,胸前的宏偉擠壓在夜光身上,變得...(咳咳,好像這個時候不該寫這個破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