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是一個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居然有著先天極位境實力。[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
驚起的劍氣如刀鋒割過看熱鬧的老百姓頭頂,當場嚇尿了十幾個,以為自己的腦袋給劈了。
在虞凰面前他當然不夠看,不過,蕭七月不想在眾人面前展露出虞凰強大的戰斗力。
于是,悄悄的伸指一彈,啵!
陰氏家族的‘一陰指’悄無聲息的直接戳中劍氣之弧,頓時,銀芒爆開,震得空氣起了波紋。
空中好像有水波泛起一般,推得幾十米外看熱鬧的家伙噼哩啪啦倒了一地都是。
“是哪位高人暗中下手,請出來一見。本人郭東城,天劍宗黃宗主家副總教習。”黑袍男子一抱拳,道。
頓時,看熱鬧的家伙全都往后退了幾十米,生怕遭了池魚這殃。
畢竟,天劍宗這巨無霸誰惹得起?
“蕭兄,這下子有麻煩了。
被虞姑娘甩耳光的那個家伙可是天劍宗劍主黃開泰的親孫子黃金亮,省城人稱‘小老虎’。
這小子仗著家族的實力,一向在省城都是橫著走的。
剛才我想喊住虞姑娘,可是太晚了。
不過,好像又有高手在暗中幫助我們,看來,這年月,行俠儀義之輩還是很多。
只希望那位前輩能撐到底,不然,我只能搬家里人出來了。”納蘭若德走近蕭七月身邊湊他耳旁說道。
“小老虎,很威風嗎?”蕭七月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當然算不了什么,不過,蕭兄,你難道不知道,天劍宗可是咱們天都省第一大宗,就是在整個江南區域大大小小一百多個宗派之中也能排進前六強之中。
宗主黃開泰可是不折不扣的蛻凡境強者,在十年前就已經‘地花’已成的蛻凡境強者。
現在,估計實力也不會比天都書院院長王經周差多少。
在江南地帶可是風云人物,據說也給排進了方天皇家學院風云榜第1000位內。”納幸若德有些急了,還以為蕭七月什么都不知道。
“那又怎么樣?”蕭七月還是一臉淡然的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蕭兄…你這…唉,我還是趕緊傳訊給家里人吧。”納蘭若德給氣得不輕,趕緊要掏傳訊符。
“不必了!”蕭七月按住了他的手。
“可是咱們能打得過他們嗎?而且,要是換成以前,‘小老虎’此人也許會賣我一點薄面。現在不一樣了,他牙齒都給抽掉了,估計只想殺人了。”納蘭若德急了。
“放心,料必那位暗中出手的前輩會一幫到底的。”蕭七月搖了搖頭。
“你倒是想得開。”納蘭若德翻了個白眼。
“郭東成,你還傻愣著干嘛,看戲啊,趕緊上來。
這小子一行四個人,女的留下,我會好好讓她們嘗嘗我黃家兒郞房中秘術的。
男的全殺了,剁碎了喂狗。”黃金亮一看,指著郭東城吼了起來。
“放心公子,一個都跑不了。”郭東成劍眉一豎,冷冰冰的捏著寶劍走了上來。
“黃公子,我納蘭若德。不記得啦?”納蘭若德一聽,趕緊抱拳打起了招呼。
“什么納蘭木蘭的,你們全都得死。”黃金亮把嘴里鮮血往地下一呸,一臉兇殘相。
“納蘭,莫非是納蘭院長家里人?”郭東成一聽,問道。
“我父親納蘭宏天。”納蘭若德抱了抱拳。
“你父親一個狗屁副院長就牛逼了嗎?不過,算啦,本公子還在書院學習,就放你一馬,趕緊滾。”黃金亮罵道。
“你罵我父親?”納蘭若德一聽,臉頓時冰冷。
“罵了又怎么樣?不是狗屁副院長嗎?識相的趕緊滾,不然,連你一起剁碎了喂狗。”不得不說,黃金亮這只小老虎的確囂張,根本就沒把納蘭家放眼中。
“黃金亮你個狗屎,我看你是不想在天都書院學習深造了。”泥人也有三分氣,更何況納蘭若德本也是個高傲的人。不然,何來給人稱之為省城四公子?
“郭東城,給我撐嘴,十下,一巴掌都不能少。”黃金亮氣壞了,指著納蘭若德吼道。
話音剛落,黃金亮就給蕭七月暗中一指彈得摔了個狗吃屎,爾后又給彈在腰上,在地下連翻了十幾個滾兒。
“誰打老子,找死是不是?”黃金亮罵著,不過,又挨了幾下。
整個人像個瘋子一般在地下翻滾著,慘叫著。
郭東成趕緊飛撲過去,可是根本就找不到下手之人。
眼看著黃金亮還在被打,可是郭東成卻是束手無策。
因為,不曉得從哪里防起。
那是趕緊把寶劍舞得水泄不通想護住黃金亮,不過,挨打照樣子在繼續。
畢竟,舞得再密的劍網也是有空隙的,這在蕭七月因果眼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兒。
更何況,郭東成那點實力在蕭七月面前弱爆了。
“滾!要報仇是不是,叫黃開泰來找老夫。”蕭七月用腹語裝成一老頭,用沙啞的聲音哼道。
“前輩,我會把話帶給宗主的。”郭東成一抱拳,抱起黃金亮就要走。
“郭東城,你他娘的還不動手,我家一年萬兩銀子請你還不如喂狗…你個混賬東西,吃里扒外…”黃金亮昏頭昏腦的根本就摸不清狀況,破口大罵著不肯離開。
為免黃金亮再次刺激那位暗中高手丟了小命,郭東城氣得一巴掌抽下去,徹底讓黃金亮暈菜了趕緊扛著走人。
“多謝前輩。”納蘭若德抱拳說道。
‘紫竹林’就是蕭七月托納蘭若德在省城買的房子。
“蕭兄,這宅院的原主人叫‘文鎮云’,并不習武,卻是個十足的文人。寫得一手好字,只不過,此人卻是淡泊名利,算是隱士吧。”納蘭若德早就安排貼心家丁把院子打掃清理干凈,帶著蕭七月環游宅院。
“淡泊名利,不會是沽名釣譽吧?”蕭七月搖了搖頭。
“蕭兄何出此言?此人雖說沒什么名氣,但是,一手好字就連江南大文豪‘宋子理’都頗為欣賞。
就連我們書院大堂正中央那一幅字都是此人寫的。
只不過,此人號‘紫竹人’,這外號根本就沒人知道。
好些名家到書院看到那一手好字后也曾經問過,只不過,文鎮云不允許求字者泄露他。
當然,他題寫的字也不多。
偶爾興起寫上幾幅也從不收任何銀兩。”納蘭若德有不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