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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正式踏入蛻凡境的蕭七月也能完全碾死她的,更何況現在了,根本就是秒殺的地步。◢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呵呵,不必如此多禮。
河底之誓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蕭某當時主要是為了能讓大家統一聽從指揮,免得自亂了陣腳。
現在危機已過,那些早就過眼云煙,算不得數。”蕭七月一臉親和的擺了擺手,心若明鏡。
其實,當時還是有私心的。
至少,吸收了不少人氣壯大了自己的戰力。
至于現在,倒沒把當初的誓言放心上了。
不然,那些幸存者肯定心里不服氣,而這批能逃上岸的家伙全是強者,得罪了他們對自己來講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兒。
“量你也不敢妄自尊大,不然,將死無葬身之地。”這時,左四娘身后走出一個高挑個子的年青人,長相跟左四娘有幾分相似。那人眉毛一挑,氣勢逼人。
“萬斌,不得對蕭公子無禮。”左四娘趕緊訓道,不過,人氣卻是沒怎么當回事。
“左四娘,這位是?”蕭七月頓時火起,一指萬斌。嘴里都不叫‘前輩’了,直呼其名。
“我兒子,年輕人不懂事,心高氣傲。因為,他爹是‘萬里云’。”左四娘淡淡應道,語氣之中居然含著一絲高傲。
“沒錯!小子,我爹就是‘鐵臂神拳’萬里云。
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在河底下對我母親不敬。
你有什么資格叫她發下血誓,現在馬上跪地解除血誓,向我母親誠至的道歉,爾后自斷一臂此事就此揭過。”萬斌一臉氣勢洶洶的盯著蕭七月,好像在看一只螞蚱。
“呵呵,左四娘好家教。”蕭七月笑了笑。
“這孩子有些頑劣,不過,剛才蕭公子你也講過了,河底的事只是事急從權而已。既然萬斌已經提出來了,難道他講的話沒有道理嗎?”左四娘自然也有這個意思了,不然,那事始終憋在心底,換成誰也不會舒服。
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堂堂陣師,蛻凡高手拜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為主,還不得笑掉天下人大牙?
“先前本公子是有這個意思,不過,現在聽你這母子倆一唱一和的,本公子改主意了。”蕭七月冷笑道。
“噢!意思是你想找死了?”萬斌嘴角勾起一個玩味兒般微笑,右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
“你算個什么東西?”蕭七月一巴掌過去,萬斌想抽寶劍,不過,蕭七月太快了。
這道耳光聲非常的清脆,直接就把萬斌甩了個惡狗吃屎。
左四娘一看,手一動,一把三角令旗一振,立即舞出一道長達二丈的罡氣鋒芒橫割向了蕭七月。
蕭七月伸指一彈,一道陰厲的罡氣破空而出,哧地一聲直接點爆了左四娘的旗罡之芒。
這是陰氏魚母的‘一陰指’,出指如電,指氣中凝聚了可怕的陰氣,專破陽煞肉身穴位等。
左四娘一看,立即雙手往空中一撒,頓時出現了四把旗幟,像幽靈一般,在罡氣摧動下四面飄動全面的包圍了蕭七月。
“呵呵,陣師就是陣師。”蕭七月冷笑兩聲,左四娘雖說臨時頭揮旗布下了一道四象殺陣。
但是,時間太倉促。
而蕭七月現在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半吊子的陣師,要論那便宜師傅‘磨鏡子’,名氣不曉得比左四娘高了多少倍。
自然,因果眼下,一眼就看穿了左四娘的四象殺陣。
曲指連點,哧哧罡氣破空而出,頓時,左四娘有些手忙腳亂,陣勢一破,身上已經連挨了二指,給震得摔倒在地。
那是看得一旁的兒子萬斌瞠目結舌,想不到母親居然給一個年輕人三下二下就收拾了。
剛才人家扇了自己一巴掌肯定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哪還有命在?
“主公請放過我兒子,四娘我服了,從此后愿意終身為奴!”左四娘一看蕭七月瞄了一眼萬斌,慌得趕緊單膝跪下求情道。
“母親,我是‘鐵臂神拳萬里云’的兒子,要死也得戰死。”不得不說,萬斌在驚恐之余還是相當硬氣的,從地下跳起,抽出寶劍一招仙人摘桃,帶著一道狂風,摧動三尺鋒芒狠狠擊向了蕭七月下身。
這一巴掌是左四娘打的,是真打,打得兒子萬斌翻滾在地成了一個人形葫蘆。
“混賬東西,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蕭七月知道,左四娘聰明著,她這是在救兒子。
不然,蕭七月出手,兒子必死無疑。
“左四娘,本公子是要讓你心服口服。
本來就沒什么,可是你們硬要挑事兒。
所以,主仆約定還得繼續下去。
你到天陽蕭家布下法陣,守護蕭家十年就可以離開了。
從此后,兩不相欠。
還有,這黑斑鯉本公子有用,先拿走了。”蕭七月摸出一張紙寫下了信,當即給了左四娘。爾后提起人殼魚,轉身而去。
“母親,我們回家吧?看他能怎么樣?一旦父親出關,就是他的死期。”看著蕭七月遠去的背影,萬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了萬斌,你可以回去了。”左四娘一臉嚴肅。
“母親你真要到天陽蕭家嗎?”萬斌臉陰沉如墨。
“人無信而不立,剛才是我答應的。而且,蕭公子也手下留情了。不就十年嗎?彈指一揮而已。你跟你爹說一聲,十年后見。”左四娘這次態度堅決。
“可是母親,你這是為奴啊,我們萬家丟不起這個人。”萬斌嘶喊道。
“萬斌,其實,話說回來,蕭公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就沒有我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太可怕了,難道你沒感覺嗎?
而且,萬斌,你要相信。
以我的能力,即便是到蕭家,蕭家人難道還真把我當奴才使啊?
所以,你放寬心,相必蕭家會奉我為上賓的,母親我也可以好好的修煉恢復。
至于說你爹,他出關后可以到蕭家來看我。
或者,在蕭家不遠處結廬為伴。”左四娘心有余悸的看著蕭七月遠去的方向。
“這…我…唉,好吧,我回家,我要好好練功,我一定要打趴下他,我要讓他在我腳下求饒。”萬斌捏緊了拳頭。
“好!你有這種志氣我就放心了。”
不久,母子倆出了城門而去。
“小子,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蕭七月自然沒有停下關注,搖了搖頭,覺得那小子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