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不敢想了:“我當初什么樣。”
田嘉志都沒好意思說,你當初腦袋上長期一團鳥窩:“你當初什么樣我都稀罕。”
田野:“別以為我不會知道你們當初背后叫我什么。”
田嘉志扭頭拒絕討論這個問題。當年那是他年少無知。
現在想想知道媳婦當年多不容易了,要不是有這么一身力氣,沒人敢輕易的欺負她,怕是不定怎么受罪呢,明明挺好的模樣,愣是弄成那樣。
現在田嘉志明白了,不用田野解釋,都能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田嘉志摟著田野:“以后有我護著你,你盡管往好看了折騰,怎么打扮都成。”
真心的她媳婦這模樣,要不是誠心的自己毀自己,怎么都狼狽不到當初那個沒毛的黑猴精那份上。
田野:“我這模樣還用打扮嗎。”人家這個自信呀。
田嘉志認真的看著媳婦的臉,只要不想當沒毛黑猴精還真不用打扮。嘴唇不點就紅,根本就不用跟大院里那些城里女人一樣描眉畫眼的,可比他們好看多了。
讓人一眼就拔不出來的那種。
想到這個,就想到了沈營長。要是就讓自己一眼拔不出來那就更好了。
田營長愛家愛孩子愛工作,就一樣不好還愛吃醋。
人家默默的暗戀他媳婦,多看兩眼都不舒坦。所以田營長又加了一句:“也別打扮的太好看了。招蜂引蝶的做什么呀,我知道你是最好看的不就成了嗎。”
田野就沒見過這么小心眼的人,還能溝通不。
這個晚上不用說,兩口子過得都熱情似火的。當然了人家就少有過得不熱情似火的時候。這就是人田營長跟媳婦心靈溝通的方式。
田野都懷疑,人都說年歲大了這事就淡了,怎么他們家這情況一直都如此呢。
難道是因為他們還年輕呢,想想歲數確實也不大。所以就當自己還年輕吧。
反正不害臊的說,真的都挺享受的。
早晨起來,田野做飯,田嘉志跟孩子吃過飯,田嘉志猶猶郁郁的給自己選擇哪條路去團部。
田野看著都替他發愁,你說為了別人家大肚子媳婦,把自己委屈到什么份上了。
看在他為了維護清白的份上,田野:“你等著,我先把那女人給拎一邊去。”
田嘉志挑眉,這也成。所以早晨去團部媳婦送過去的。你說田營長這個出名呦。
原本的時候團部來了沈營長,田營長這個老瓜基本上就已經成了背景板了。再帥還能帥的過年輕沒成家的小伙子嗎。
可現在不一樣了,田營長那就是團部之花。沒有之一。
好看到媳婦接送上下班了,有女妖精在路邊堵人示愛。你說這是帥到什么喪心病狂的地步呀。
所以名氣什么的都是捧起的。實至名歸的不多。
田野:“晚上我來接你。”這話剛好被沈營長聽到。那個羨慕嫉妒恨呀。
這要是這么好的女人是他的,他半點桃花都不沾。
沈營長在背后悠悠的開口:“田營長你得知道惜福呀。”
田營長咬牙,這是個看熱鬧不怕勢大的:“我們兩口子好,管你什么事。”
沈營長越過田嘉志,客客氣氣的和田野說道:“嫂子,這點小事還能讓你跑一趟呀,晚上我送田營長回去。”
田嘉志立刻搶位,站到兩人中間:“謝謝,不用了。”
沈營長:“田營長別客氣呀,那不是說好的嗎,我輸了這兩天都跟田營長綁在一塊。愿賭服輸。我會跟田營長形影不離的。”
田嘉志咬牙切齒的:“謝謝你哈。”
沈營長揮揮小手,那個云淡風輕呀:“田營長不用客氣,你功夫好,自己贏的。”
田野不聽兩人的官司,揮揮手回家了。
田嘉志惆悵的看著媳婦。要是沒有季彤那個女瘋子,媳婦還能天天送他來團部,那簡直就是神仙日子了。
長生藥他都不換。
沈營長酸酸的:“嫂子都走了還看。”
關于季彤那個女瘋子的問題,田嘉志已經能夠做到被人當面取笑都冷臉相對了。
最不自在的反而是大劉營長。丟人現眼不是。
來的時候,田野跟田嘉志還真沒碰上季彤,田野還說田嘉志自作多情,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結果回去的時候路口就碰到這位勇敢示愛,敢于追求的現代女性了。
季彤看到田野還是那么自信的打招呼:“田野。”
田野都沒搭理她,直接回家了,這要是一個語言磕磣兩句就能給勸退的女人,田野早就過來磕磣她了,問題那是個女瘋子。
說話不管用的,田野想著等季芳生了,就直接用丟沙包的手法,把這女人給扔出團部去。
為了大家庭的和諧,她也是忍的可以了。就沒見過那么臉皮厚的女人,搶人家男人,還跟沒事人一樣跟人打招呼。惡心不惡心呀。
季彤臉色不好看的盯著田野的背影:“牛什么牛。”
邊上過來的嫂子撇嘴,不檢點的女人,人家憑什么不牛,人家那是領證的男人。
不知廉恥的追著男人屁股后面,還說人家媳婦牛什么牛,怎么那么不要臉呀。
有的嫂子直爽,直接就吐了一口:“呸。”過去了。
季彤臉色難看:“你呸誰呢,我礙著你了嗎。”
那邊的嫂子:“我呸的埋汰玩意,丟人現眼,放在過去早就掛牌子游街了,怎么好意思出來呀。”
季彤氣的臉都紅了:“又不是你男人。我就喜歡他。”
那邊的嫂子:“快別遭禁人家田營長了,人家好好地過日子,哪招你惹你了,你這么毀人家的前程呀,說是不是你姐故意讓你這么做的,啊。”
好嗎這多厲害的嘴呀。連季芳都給糟踐進去了。
季彤:“你有沒喲素質。”
那邊的嫂子:“素質,啥玩意,要是有了這東西跟你是的,我可不要。我娘家都替我丟不起的人。我怕家里祖宗夜里爬出來收拾我,給家里丟人現眼。”
邊上的嫂子跟著一塊:“雖然話糙,理不糙,這祖宗們死都死了,可別讓人死了還不得安生,死去活來的折騰了“
季彤被氣的渾身發抖,扭頭就走了,一群沒素質的,跟一群農村婦女說這個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