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幻覺。”
黃金寶無語了,不過他琢磨了片刻,也覺得…
或許王豐說的,肯定會現實。
因為以往,他們鬧出許多動靜來,也是淪為了謠言。一些事情,總是被一雙雙,看不見的手,無聲無息抹去了。
愿意很簡單,也是全世界各國政府的屬性,維穩。
黃金寶有些出神。
王豐招手道:“好了,別發呆了,我們走吧。”
“誒?”
黃金寶回神,驚訝道:“走?去哪里?不等高卓了嗎?”
“…開車,接應他。”
王豐步伐輕快,率先離開了巷子。
黃金寶心中一動,也隨之輕輕吩咐下去,帶著一行人,跟在了王豐身后。他們在混亂的巷子中,避開了一些貧民的視線,離開了小巷子范圍。
在附近一個地方,安置了幾輛普通車子。
他們直接上車,然后緩緩繞行,離開了動亂的地帶。
事實上,在車子啟動的時候,他們不僅聽見了,陣陣轟隆雷鳴之聲,也看到了一堆人驚恐地從里頭奔行而出。
亂了,貧民窟炸了,鼎沸喧囂。
尖叫悲呼之聲,不絕于耳。
恐慌的情緒在蔓延…
如果不是,他們的車子,先行一步。恐怕這會兒,會被堵住了去路。
總而言之,十幾分鐘之后,幾輛車子駛到了外面寬敞的公路。
就在這時,王豐吩咐道:“停車。”
“誒?”
司機愣了,下意識地一踩剎車。
冷不防,旁邊有道身影一晃,有人從外面,把車門拉開,再鉆了進來。
車門合上,王豐開口:“開車,去神廟。”
“咦?”
司機愣了幾秒,才恍然大悟,急忙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旁邊,黃金寶也傻了眼,似驚似喜:“高卓,你…沒事了吧。”
只見這時,高卓恢復了常態,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扯來了衣服,匆匆忙忙套上,看起來有幾分狼狽不堪。
但是臉色卻有幾分紅潤,有別于剛才的蒼白病態。
從氣色來看,高卓現在很健康,確實是痊愈了。從這個角度來說,王豐說幫忙治療,真是不打半點折扣。
雖然說,在這過程中,出了點小狀況,但是并沒有妨礙結果,不是嗎。
“…我好了,多謝。”
高卓看了黃金寶一眼,露出感激的笑容。
或許黃金寶求助他,存在了私心。但是這種私心,他并不反感。
況且人家冒了大風險,在槍林彈雨之中,幫了他一把。事后更是悉心照顧,于情于理,他都要銘記這份恩情。
哦,當然…
高卓的目光一轉,落在王豐身上。
他的表情,變得十分復雜。沉默了片刻,他才開口道:“剛才…”
心有千言萬語,不知道怎么述說。
臉上看似波瀾不起,實際上已經卷起驚濤駭浪。
他非常非常確定…
自己苦苦追尋幾年,造成自己變異的根源,王豐肯定知道。甚至于還掌握了根源,促使他進行了第二次變異。
一時之間,他心潮澎湃,反而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啦。
質問王豐?
還是把東西,奪過來?
之后呢?
他不清楚,腦子猶如一團漿糊。
“你的事情,稍后再說。”
王豐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調整一下,一會兒…還要大干一場呢。”
“什么?”
高卓愣了一下。
倒是黃金寶心中一動,頓時變得興奮起來:“王豐,你剛才說,去神廟…難道說,你想趁亂潛進去,找東西?”
“對。”
王豐干脆道:“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理。”
黃金寶深以為然,摩拳擦掌道:“那些個阿三,給臉不要臉,不能便宜他們。再說…一些東西,落在他們手上,也是浪費了。”
“我絕對不允許,明珠暗投的事情發生。你們說,是吧?”
黃金寶環視,司機、保鏢,連連點頭。
真是…虛偽啊。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的速度,慢慢緩了下來。
這是城市的近郊,在黃金寶的示意下,王豐也看到了神廟。那是一片建筑群,幾十棟金碧輝煌的建筑,錯落有致分布。
據悉,這是印度教,比較著名的幾個圣地之一。
神廟中,供奉的是大梵天。廟中僧侶,至少有上千人。可以說,這個地方,是整個城市,宗教氣氛比較濃重的區域。
哪怕是在郊區,王豐也可以看到,一堆虔誠的信徒,在建筑群中進進出出。
“就是這里嗎?”
車子緩行,王豐遠遠的,也看到了正門。
密集的人流,夾著許多僧侶,摩肩擦踵,至少有數千之眾。這還是在神廟的外頭,也不知道里頭,有多少人呢。
“沒錯,這是這個地方。”
黃金寶道:“在白天,守衛看起來不多。但是到了晚上,一堆人躲在里頭,特別是在高處還架了幾挺機槍,說掃射就掃射…”
聽到這話,高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肩膀。
昨天晚上,他就體驗了一把,被機槍掃射的滋味。
老實說…真難受。
“繞后面。”
王豐示意了下,然后道:“高卓,你進去之后,摸索清楚里面的環境了嗎?比如說,你確定自己要找的東西,在什么位置嗎?”
“…我打聽過了。”
“…靠,這么有錢?”
黃金寶明白了:“難怪守衛這么森嚴。”
王豐很淡定。
自古以來,宗教不僅是一些人的精神信仰,也是最容易收攏財富的地方。
要不然的話,古代也不可能,屢次滅佛啦。
佛教源于古天竺,與印度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僅教義上有關聯,連斂財的手段,都如出一轍。
盡管兩教之中,也有苦修士的存在。
問題在于,多數情況下,兩大宗教都是出了名的富得流油。
哦,其它宗教,貌似也不例外。
一個德性…
“地宮么?”
王豐沉吟,然后示意:“準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