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廢宅。”
黃金寶拍手,大笑道:“難道說,你真的像之前網上說的一樣,由于一夜暴成首富,以至于生活沒了目標,終日混吃等死?”
“…你想多了。”
王豐輕掩嘴巴,打了個阿欠,漫不經心道:“最近我在研究一些東西,經常日夜顛倒,所以白天,才顯得沒精神。”
“研究什么?”
不僅是黃金寶,連蕭景行,也流露關注之色。
“研究花花草草。”
王豐隨口道:“莊園里的植物。”
“呵…”
沒人相信。
大家只當,王豐不想透露,也不好再追問。
“說正事吧。”
王豐也順應人心,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在電話、通訊軟件上,也說不清楚。現在可以好好講了,談判的結果,怎么樣?”
“當然是…”
幾個人臉上,浮現喜悅之色。
“大獲成功。”
黃金寶興奮之下,拍著大腿道:“在我們的堅持下,他們妥協了。”
“不妥協,也不行啊。”
張楚笑瞇瞇道:“一個月了,他們派人在貝加爾湖,差不多打撈了一個月,連黃金的影子都沒撈到。”
“他們國內,還有國際的壓力,直接把他們壓垮,再也撐不下去。”
“答應我們的條件,還可以撈一筆好處。”
黃金寶自得道:“要是拒絕了,真是一根毛也沒有。權衡利弊之后,再加上我們答應,打撈黃金變現了,就截取其中一部分,在俄國投資,促進他們經濟發展…”
“綜合考慮,他們只能妥協。”
說話之間,黃金寶打了個響指,叫喚道:“香檳,來幾支香檳。”
“我們要發達了,不慶賀一下怎么行?”
莊園中,還真有香檳。
上萬平方的酒窖,儲藏了世界各國的美酒。
這有專人負責,喝完了多少,就定期補充多少。
在王豐的招呼下,很快就有人取來香檳,給眾人倒上。
透明高腳杯一碰。
叮咚的聲音,十分的清脆悅耳。
“干杯,祝大家,財運亨通,一起發達。”
張楚笑嘻嘻喝酒,根本沒有多少度數的香檳,他喝了一杯,就感覺整個人飄了。
這不是醉,而是高興上頭。
這一輩子,足了。
再也不會為衣食住行發愁。
快意之時,蕭景行放下了杯子,開口道:“王豐,你還記得,那個維克多先生嗎?”
“嗯?”
王豐一怔:“記得呀,怎么了?”
“在談判結束,我們回來之前,卻聽說了一件事。”
蕭景行眼神之中,似乎有幾分深意:“他的住宅,受到了襲擊。一群人在夜里,直接闖進了他的城堡,以粗暴野蠻的手段,搶走了他家里的一件東西。”
“那幅畫?”
王豐脫口而出。
“…對。”
蕭景行輕輕點頭:“許多珍貴的東西,那些人絲毫不動,只搶走了維克多先生,祖先傳承下來,差不多有幾百年歷史的油畫。”
“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蕭景行淡聲道:“在莫斯科,也是一個怪談,很快傳開了。”
“搶畫?”
王豐沉吟道:“為什么呢?”
“不知道…”
黃金寶搶答道:“但是我們,卻知道是誰干的…”
“誰?”
王豐好奇。
“維列斯。”
張楚小聲道:“據說那個野蠻人,也是落入到了,那個組織手中。”
王豐愣了一愣,覺得這事,稀奇了啊。
要知道,怪人死后,維列斯應該屬于,群龍無首的狀況。就算不內亂,也應該處于爭權奪利的階段吧,怎么無緣無故,搶維克多的油畫?
而且野蠻人,還是怪人特意制造出來的誘惑。
難道維列斯的人,不知道這事嗎?
諸多念頭,浮現在王豐的心頭。
“對了…”
就在這時,蕭景行又開口道:“那個維克多先生,在我們回國之時,托我們給你帶句話。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他希望可以專程來拜訪你。”
“拜訪我?”
王豐眉頭一皺。
“是的。”
蕭景行點頭道:“具體什么事情,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與油畫被搶這件事情有關系吧…”
“又不是我搶的。”王豐嘀咕:“找我干嘛?”
“或許是找你,幫他把畫找回來呀。”
張楚是開玩笑的,但是一開口,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呀。
“我又不是偵探。”
王豐白眼,心中思索,閃過一些念頭。
當然,具體是不是,還要等維克多來該,就知道了。
不過,那是后話了。
當務之急,還是黃金寶藏。
這才是大家,匯聚在王豐莊園的真正目的。
“不說閑話了。”
此時此刻,黃金寶的表情,充滿了期盼:“王豐,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該你出馬,開啟寶藏啦,千萬不要讓大家失望啊。”
要是打撈不出寶藏來,大家淪為笑話,倒也不要緊。
就怕俄國方面,覺得大家是在戲弄他們。
以大帝的脾氣,這事恐怕要完。
“行!”
王豐點頭。
兩天之后,一行人再次來到貝加爾湖。
風和日麗,碧波起伏。
在湖畔邊上,數千人匯聚,心思各異。
方圓十幾里范圍,已經掃蕩了一遍,有軍警在戒嚴。
閑雜人員,一律不允許靠近半步。
幾艘打撈船,橫亙在湖面上,帝鯨公司的一幫員工,又是興奮,又是激動,又是期待,目光集中在王豐身上。
一切就緒,就等王豐下令啦。
眾目睽睽之下,王豐穿著水靠,輕躍入湖中。
在他的引領下,其他潛水員也紛紛隨行,沉沒于水中。
岸上眾人,屏住了呼吸,緊張等待。
經過漫長的時間…
實際上,就是那么幾分鐘,湖中的繩索一繃。
船上的機械,也隨之轟鳴啟動。
打撈工作,正式開始。
一個多小時之后,一節破舊的火車火廂,被機械吊離了湖面。
在車廂破水而出的一瞬間。
人群一陣沉寂,旋即歡聲雷動。
喧囂熱潮,在空中回蕩。
尤其是,當車廂拖拽到了岸邊,在陽光的映照下,破爛的鐵皮,根棲遮掩不住一道道金燦燦,赤爛爛的光芒。
拆卸車門,堆積如山的黃金,頓時映入大家眼簾。
眾人呼吸急促,心神搖曳,難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