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不像啊!
還是哪里弄錯了?
“可能他們根本不知道呢?”
聽了語蝶的話,夏依萱點頭,“有道理,我之前就覺得奇怪,怎么說華西地區以前就駐扎了不少軍隊,真想叛變哪有這么容易,如果只是高層之間的變動,而底下的人不知道的話,這還是有可能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對他們來說是有利的。
想起剛剛那人說的華西基地讓附近的基地搜人,夏依萱猜測道:“你們說是不是有當初被抓的人逃了出來?所以才讓他們這么大動干戈的到處搜人?”
“可能吧。”
溫瑤對于到底是不是有人逃出去了沒有興趣,她們現在只要盡快將基地的高層抓起來就好了。
雖然不清楚基地的布局,但是有溫瑤在,只要找到基地里房屋建筑最好的地方就可以了。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撥巡邏的人,有球球在,她們非常方便躲避,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樣。
除了留守的人,他們分了四批,分別從基地不同的方位潛入,每隊都有各自的任務。
因為異能的特殊性,夏依萱她們應該是最早進入的,她們的任務就是找到基地的基地長并控制住。
一路走走停停,花費了近一個小時,她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看著被高高的圍墻圍起來的區域,夏依萱小聲道:“這占地面積挺大的,比其他地方的建筑好多了。”
的確,這圍墻又高又厚,一看就知道不是豆腐渣工程。
溫瑤將手腕上的小小扯下,對它說了幾句,然后伸手一拋,將它拋進了圍墻的另一邊。
過了不到十分鐘,小小那邊傳來了信號,主人,好了!
墻雖高,但是對于溫瑤她們三人來說并不是多大的問題,幾步就躍了上去。
站在墻頭,夏依萱這才發現這面墻角下種了一大片的變異仙人掌和仙人球,那變異仙人掌的尖刺比普通的仙人掌長多了,看上去極其堅硬,似乎還泛著冷光。
“我去,有沒有搞錯,居然在這里種仙人掌?!”
要不是剛剛瑤瑤攔了她一下,她差點就直接跳下去了!
雖說自己身上也穿了貼身護甲,輕易破不了防,但是臉可沒有啊!
就算是想開防護罩說不定也來不及,這一下去可不就變麻子了!
那些仙人掌們安安靜靜地待著那,對于突然出現的三人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她們跳下圍墻離開。
“都不能自主攻擊,種在這干嗎?也防不了什么啊,只有稍加注意就能避過,太浪費了吧。”
夏依萱回頭看了那群變異仙人掌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擺看吧。”語蝶笑著說了一句,而溫瑤則摸了摸肩頭的蔓蔓,塞了一小塊晶石給它,表示獎勵。
從他們話里行間的意思來看,他們還是隸屬華國的軍隊,而且是維護華國利益的。
不是說這個基地的人和華西基地一起叛變了么?
“不是吧,誰膽子這么大,居然敢去華西基地偷東西?該不是那些想搞獨立的那些人吧?”
“誰知道呢,咱們華西地區情況比較復雜,要不是郁司令壓得住,說不定早就亂了。”
“也是,也不知道那些東部中部的基地怎樣,反正我覺得我們這里雖然條件艱苦了些,物資稀缺,但是不向他們經常遇到什么喪尸攻城,說起來還挺安全的。”
等一行人走遠了,墻角的一處陰影處空間扭曲了一下,憑空出現了三個人,正是溫瑤語蝶和夏依萱。
夏依萱現在最多能帶兩人瞬移,而且移動的距離也比以前長了不少,她帶著溫瑤和語蝶潛入了基地,剛剛走到這的時候發現有人過來,于是利用球球的異次元空間躲了起來,也順便聽到了那一番對話。
夏依萱望著那群人消失的方向,抬手摸了摸下巴,語氣帶著疑惑,“聽他們剛剛說話的意思,怎么感覺不像是叛變了的人啊?”
解毒劑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沒多久,傷口的黑色開始消退。
“這蟲子還是挺毒的,還好我們準備比較充分。”
針對這次行動,戴志義帶了不少東西,有一些還是華北研究院最新研制出來的,還在試驗階段。
“快別說了!隊長在往后看呢!”
他們前面一名士兵飛快扭頭提醒了一句,兩人感覺閉上了嘴巴,目不斜視地跟著隊伍往前走。
這時,走在最后面的一名士兵伸了一個大大哈欠,低聲抱怨道:“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上面要求加大巡邏力度,就連進出基地都嚴格了很多,我都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的確,我也是好幾天沒休息好了。”走在他身邊的人點了點頭,“而且我聽另一隊的兄弟說,前幾天基地內還在搜人,聽說好像是從華西基地偷了很重要的東西,怕躲到我們基地來了,畢竟我們離華西基地還是挺近的。”
被咬的地方已經腫漲了起來,而且傷口的地方開始發黑,明顯是中毒了,而且看樣子毒素還不輕。
這次行動的指揮戴志義從車里拿出醫療箱,取出一支解毒劑,在傷口附近扎了下去,將藥劑推入體內。
點點光芒匯聚在一起,給大地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銀色。
這個情況對于溫瑤他們來說有些不利,太容易被發現了,好在他們也不打算硬碰硬,打算悄悄潛伏,直接擒住這個基地的基地長。
烏蘭基地,夜深人靜,一隊巡邏兵舉著火把從幾棟低矮的平房面前經過。
這次小插曲并沒有給大家帶來太大的麻煩,他們在原地休整好,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北西的夜空格外澄凈通透,星光璀璨,一顆顆閃亮的星星像鉆石一樣鑲嵌在深黑色的幕布上。
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去,那些黑色蟲潮就被打退了,只留下了一地的黑色尸體。
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草地,溫瑤他們只能換了一個地方。
這一次他們比之前檢查得更加仔細,確定沒有任何隱患后,將那名被咬傷的戰士扶了下來,檢查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