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仔細看了看里面的藥劑,伸手拿出了一支淡紅色。
這顏色和她制作的體力恢復藥劑很相似,但是顏色更淡,有些像是她制作的藥劑被稀釋了一樣。
放著鼻尖底下聞了聞了,沒有什么其他味道,說明提純不錯。
倒了一點在食指上,用大拇指摩挲一下,并不粘稠,也沒有什么問題。
眼看著溫瑤將手指往嘴里放,齊景輝忙攔住了她,“瑤瑤!別亂來!”
“不是實驗過了么?”溫瑤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當時只是在基地招了幾個志愿者,自愿服下這些藥劑,雖然暫時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不代表以后也沒問題啊,這個還是試驗階段呢,而且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我們的志愿者沒有小孩子,你現在試還是太危險了!”
有這么多要求?溫瑤突然覺得自己制作藥劑完后的試驗有點草率,都沒多找人試驗下的…
既然不讓喝,溫瑤只能試試用精神力了,不過有時候精神力也不是萬能的,就算她知道這藥劑有問題,但是她也不知道是哪方面出的問題啊!
而且既然說有效果,那么至少成功了一部分,但是她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制成的,這讓她怎么看?!
溫瑤板著小臉將那支藥劑放回去,又分別拿起其它4支藥劑觀察一番,然后一一放回。
“怎么樣?”齊景輝緊張地問道。
溫瑤雙手抱胸往沙發上一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就這么看能看出什么,她又不是藥劑宗師!
“不知道。”
聽到這話,齊景輝有些失望,“瑤瑤,那幾名教授嘗試了各種辦法最后才做出了這幾支藥劑,而且之前給他們的精神力恢復藥劑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效果,似乎流失了藥性,這是怎么回事?”
“瓶子。”
“瓶子?”齊景輝怔了怔,半響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他換了瓶子的事。
“之前的試管是可以防止藥性流失?”
“嗯。”
原來如此,他當時只是覺得那個像是用水晶做的試管樣的容器有些特殊,怕被那群教授們發現什么,就幫忙換了一個瓶子裝,所以不能換是么?
“瑤瑤你那試管是什么東西做的?哪來的?”齊景輝好奇了。
溫瑤沉默了,這讓她怎么回答?之前沒想太多,一不小心說漏了,難不成她對齊景輝很信任了?她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啊?!
“就是教瑤瑤煉制藥劑的那個師父送她的,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做的。”坐在另一邊翻看資料的溫銘突然出聲,他頭也沒抬,眼睛一直盯著資料,好像只是隨口一說。
老師?她什么時候和哥哥說過她有老師?
溫瑤望向溫銘,不過溫銘根本沒抬頭,專心致志地看著手里的資料。
“哦,是了,這個問題問瑤瑤也是白問,末世了,也不知道那樣的高人會在哪里,找都找不到啊。”齊景輝感慨道,那樣的高人應該能在末世活得好好的吧,可惜無緣一見。
什么鬼?溫瑤懵了,師父?應該也是老師的意思吧,她的老師還在艾拉大陸呢,這又多出了個師父是什么梗?
齊景輝不是司令么,應該見多識廣吧,就這樣被她哥輕易的騙過了?怎么覺得這么不現實呢?
難得看到溫瑤有些傻乎乎的表情,齊景輝不由樂了,“瑤瑤你別生氣,你哥不是故意告訴我關于你師父的事的,可能你師父擔心你受騙,不讓你亂說,但是沒關系,伯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看著一臉“我一定會為你保密”的齊景輝,溫瑤木著臉點了點頭。
就這樣,她被有師父了…
“那瑤瑤,你還有這樣的空試管沒?”
“沒有。”她空的試管都裝了在琢山制成的新藥劑了。不過這再次提醒了她,得盡快找到類似的材料才行啊,地球這么大,應該能找到,就是不知道在哪了…
齊景輝失望地嘆了口氣,如果藥性流失過快,就算是藥劑研制成功了,局限性也很大啊。
不過不管怎么說,先研制出來再說,藥性流失總比沒有強。
齊景輝再次看向溫瑤,“瑤瑤,要不你去看看他們制作藥劑的過程怎么樣?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問題。”
“嗯。”
她也想看看他們是怎么在沒有使用精神力的情況下制成藥劑的,這簡直不可思議。
“明天你要去少年軍校是吧?那后天我們去研究所怎么樣?”
溫瑤沒意見,哪天都一樣。
“好了,時間不早了,讓瑤瑤說了這么多話,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齊景輝輕輕拍了拍溫瑤的頭,對將資料疊好抱在懷里的溫銘說道:“早點送瑤瑤她們回去吧。”
走出齊景輝家的大院,溫瑤抬頭看向溫銘,眼神里透露出的意思很明顯:我什么時候有師父了?
溫銘寵溺一笑,他伸出大手揉了揉溫瑤的頭發,看了跟著后面的語蝶一眼。
語蝶的腳步放慢,很快和他們拉開一段距離。
溫銘朝語蝶笑了笑,然后彎下腰在妹妹耳邊悄聲說道:“瑤瑤,你要記住,你的制藥是你師父教的,你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他只讓你叫他師父。你用藥性相似的變異植物制成了你師父留給你的藥方。以后不管誰問你,你都要這樣說,知道了么?”
溫銘直起身子,盯著溫瑤的眼睛,再次問道:“記住了么?”
溫瑤眨巴眨巴眼睛,緩緩的點了點頭。
“乖,還有,你師父喜歡穿中山裝,胡子很長,頭發有些亂,經常神出鬼沒的,而且常常會給你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是在你5歲那年出現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教你東西。”
溫銘一邊拉著溫瑤的手往前走一邊繼續說道:“我和爸媽通過氣了,不用擔心別人會懷疑,瑤瑤,哥哥不會要你把你的秘密都說出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只要記住。”
溫銘停下腳步,蹲下身子,沒有拿資料的右手放在溫瑤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只要記住,不管怎樣,我永遠都是你哥哥,我會好好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