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后是極其了解她家娃兒爸的!
但她也被這家伙的理由嚇壞了。
“我是左思右想,也曾輾轉反側,可怎么都想不到你扯淡起來會這么扯淡,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景姐姐哭笑不得問。
關蔭擔憂道:“我聽說那邊到現在還是首鼠兩端,最多的是哪些滿大街橫行霸道都沒人能管得了,一管就說人家是元老功臣,現在被我們區別對待了的壞蛋,這次開演唱會我怕人家當場給我給好臉色,到時候還怎么收拾他們?最怕的還是人家如果要根據那幾個人被打的歷史,編排出我這人不好惹索性就不惹了的假新聞,到時候人家笑臉相對而來,我還怎么人心拆了人家的堂口啊。”
聽你一說話反正無人敢不怕。
趙姐姐給了自家老公一個嗯嘛,警告一句說:“小心人家‘走心了’把咱們三人參加比賽的事情說出去,你還是親自過去看一下吧。”
她不是不放心那三個,仙兒再外面霸道囂張,幾乎沒有人能讓她稍微收斂點兒。二小姐更別說那是頭一個不敢惹的,梁姐姐雖然給人的印象就是比較軟弱,甚至到現在還有人覺著她最好欺負,可那妖精也是個滿心智慧的妖精呢,她要是想收拾哪個還真就一時一個主意,一天之內能想出一千個手段來。
誰要說她好惹那是真沒被教訓過。
那三個聯手,這大樓里就沒有人能打得過。
何況,藍妹妹的威懾力在那擺著呢那個不要命的敢找毒打?
更何況,那幫女魔頭一個比一個不好惹惹了就不得了那還怕她們吃了誰的虧嗎?!
“讓她們獨立解決這事,咱們得準備比賽呢。”景姐姐就詢問,“東番那邊真不打算去了嗎?”
去是要去的肯定是,不去還要被埋怨呢。
但是現在的確沒時間,還是盡量往后推一點。
正說著,節目開始了,首先選擇自己的比賽編號。
關蔭想的是盡快比賽完趕緊去看一下那邊的情況,雖然不擔心那幫女魔頭但如果敵人太強大怎么辦?
他得去看著。
“猜一下250是哪個。”關蔭靠著椅子說。
趙姐姐想都不想就說道:“差不多就二百五。”
聽出的?
“大概差不多,越到后面這個人的比賽越吃力了,他上一次唱歌的時候明顯用上了學院派唱法了,觀眾聽不出來評委恐怕已經聽出來了,就看接下來怎么打分了。”趙姐姐說道。
那如果是你來打分你會給鄺友德打幾分?
“不看場外的表現,可以給近乎滿分的高分的。”趙姐姐笑道,“今天看他怎么演唱表達。”
剛說到這里,第三個登臺演唱的選出來了。
關蔭的號碼出現在大屏幕上。
“好的,請這位選手盡快準備一下,后臺的工作人員請盡快安排三位歌手到達前臺,比賽馬上開始了。”女主持人心里還有點沒底呢,“我們通過前面的比賽也看到了,這位選手的實力十分了得的,可以說每一場都會有進步…”
“說錯了。”金永智直話直說了,“這位歌唱家可不是每一場都有進步,而是他一直壓制著自己的表現,打個比方說,有一位本應該出現在評委席的高手,就像是學校里的學神人物一樣在小測試中壓制著自己全部實力,期中考試,就用了三成的本事,但到了期末考試或者升學考試的時候,他是要拿出全部的實力的。這個選手和另外兩三位選手一樣的,他們不是只能唱到這種水平,而是比賽要求他們用這點水平就好,這也是照顧其他選手的狀態。”
啥意思?!
“其實有人可能覺著這么搞是把舞臺當兒戲玩,實際上,這些選手中,最起碼有兩位數的高手,如果讓他們徹底放開唱的話百分之九十的歌手是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的,抗壓能力不同成績有差別,許多本應該走到決賽圈的歌手很可能在預選賽階段就被淘汰了,”高倉梨子奇怪道,“我也很好奇這幾位歌手的真實的身份,說實話,我都懷疑是那一家子閑著沒事來比賽了。”
“但是不可能,他們既沒時間也不可能變得那么陌生,我對他們還是很熟悉的,可以說他們的風格已經不可能又那么大的改變了。”高倉梨子解釋一句,“能做到隨心所欲在百忙中還能用新的歌唱手段的人那就不是歌手,那是歌神。”
能肯定嗎?
“基本上可以肯定,”高倉梨子猶豫了一下,“九成九。”
她說的是真心話。
金永智皺眉,想了一個檢測的好辦法。
她建議:“如果大家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在決賽開始之前讓這些很有可能屬于國家對成員的歌手們用那幾個頂級藝術家最有名的代表作先表演一下,一些歌曲是不可能隨著他們的改編而改變的,小趙的《少女與海妖》、小景的那首《青藏高原》、小宋的《斯卡布羅集市》,《默》,《盛夏的果實》,這些歌曲只有她們演唱才會有那個韻味,她們滿不了行家。”
高倉梨子連忙提醒道:“還有個坐在背后的魔頭!”
“那廝不用說。”金永智吐槽說,那是老天沒修復的個bug,“你剛熟悉他的民族歌曲,他立即來一個《最炫民族風》,剛熟悉了動次打次又來了個《無題》,讓他來我是絕不會聽他唱歌的,這個人打壞了我對‘你唱歌要命’這句話地固有的印象。”
這話說的很…謬贊!
但要是真來了,那也是一種巨大的視聽享受啊!
就憑高原上放歌聽暈了一群心臟病,那家伙就值得把演唱會開到全國各地區。
“不過,這家伙的確是一個BUG,還是讓他老實拍電影去吧,別出來嚇人了。”高倉梨子笑道。
這時候不說點啥好像不行啊,觀眾催著呢!
宋天后閑著沒事兒拿出手機發了個照片兒,一大幫剛掐架得勝歸來的土匪,正準備進演播室呢,除了那三個都在。
“他們去參加比賽去了。”宋姐姐言辭鑿鑿地。
輔都衛視:“…”
也發了個剛拍的照片,那三個趴桌子上正在寫策劃方案,十多個人圍在旁邊看,趙小姑在旁邊正在給沏茶呢,看起來仿佛爭論得很厲害,還有人指著紙上的文字大聲嚷嚷。
“知道,他們在策劃節目呢。”一幫娛樂媒體記者樂壞了,趕緊上來幫忙了,他們可以作證那幾個人都忙著給輔都衛視策劃新節目,“關于我們這個職業的一檔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