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那幫沒有素質,也不想要素質的直播光靠他們的自覺性是絕對不夠的。
他們能把一件好人好事辦成流量狂歡。
這也更不能交給資本。
關蔭還記著小馬人豪的慘痛故事呢,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反正只要一有人質疑,立馬就有一大堆相關方面出來給運營這個人的人說好話,而且人家證據往那一擺,不管是真的假的,你要能跟人家對線才行。
以他緹騎大都督的能耐,到現在也沒完全找出這里頭的證據鏈來。
“直播必須進入嚴格監管范圍,不但要嚴格監管,還要敢于把事情弄大。我提了幾十次這件事情,各方面都有‘綜合考慮’,那么好,今天把你們的綜合考慮都給我擺出來,我看看你們到底綜合了什么因素了,怎么就不能下個決心管這事。”關蔭拉來幾十個方面,在直播間里問。
有人解釋道:“這是一個新生的行業…”
“網文還是新生行業呢,也沒見你們下手軟弱過。”關蔭道,“今天你們拿不出辦法,我拿,但我既然能把這件大事辦好了,那還要你們干什么?明天自己交報告,我們不需要養活廢物。”
憑啥?
“老子是吏部侍郎,工部侍郎,禮部侍郎,文委少卿,教委少卿,你說憑什么?給你們三分鐘,拿不出方法,跟他們一起滾。”關蔭指著門外那幫大氣也不敢喘的主播說。
這些方面就很被動了。
管吧,資本粑粑在后面撐腰呢。
不管?那你明天還真別想安生了。
那可是個善于給各方面送恥辱的人啊!
“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干了吧。”幾個管直播的立即拿出了措施。
關蔭一看,回頭就讓吏部考慮新的人選。
“他們辦不成,我看不是考慮太多,而是利益太多。先把人撤了,別跟我說這事兒不必要鬧的那么大,再放任下去,他們是見一個好人毀一個好人,見一個好事壞一個好事,膽子越來越大,吃相越來越差,最后要想辦法把約束他們的一切規矩都打破去的。他們辦不好,我們找人辦,他們不遵守,那就讓他們進去吧。”關蔭在這件事上十分的激烈。
劉天官表示:“那就綜合考慮一下,把不辦事的人先撤了吧。”
這——
“不能這么搞,我們也是努力認真工作的,我們也為了既規范好市場,又把市場活力激發出來!”文委的幾個相關人員急眼了。
這可是真砸他們的飯碗子。
“你考慮個屁,老子去年年初就給你們講,必須把好人保護好,你們跟老子說,人家是自己愿意的,敢問誰告訴你們人家自己愿意的?一年了,給你們的時間夠多的了,現在不需要你們再在這件事上搞事情,是敗類,立馬進,是庸才,立馬下,你要真是個人才,那我還真佩服你,我還得用半天的功夫給你們找新的證據。一句話,我既討厭這些蒼蠅,也討厭你們這些本應該發揮殺蟲劑過濾棉作用的人,今天起這些事情不需要你們管,有的是能管好的人。”關蔭斥責道,“處處想著這個不容易那么不容易,到頭來全是你們不容易,好人容易了?你們是不是要伙同這幫人逼著好人當壞人,勸著壞人當惡人,最終變得天下一片壞蛋橫行?”
這事兒不能說那么細。
“能干你不干,讓你滾蛋你就滾蛋。”關蔭道,“好了,我送一個名單,把這些人立即調過去,今晚就把這件事解決了,解決好,既要規范好直播平臺,又要保證主播行業的切身利益,更要保證好人不會被這些人打著宣傳贊美他們的旗號整的好人不敢當好人,當了好人也不敢說自己是好人,要不然,長此以往我看罵人的話要換成,你好人,你全家都好人。”
他又怒罵道:“現在的一些蠢貨,是非不分善惡不分不說,還跟著垃圾搖旗吶喊。我看了,各大網站現在還有一份什么《綠茶明鑒》,還有什么《社會名言》,把‘你是個好人’當無趣,把‘加緊搜刮好男人口袋里的錢’當信條,我讓你綠茶,我讓你賣婊,對這些垃圾,以后要進行通報,全網去通報,要讓她們身敗名裂,那張臉,那個名字,只要出現在現實中,他們就活不下去,打造他們的團隊更要通報下,如果好人,好男人在這個社會當中只能是‘備胎’、‘金庫’、‘草原’的代名詞,那就要把發明這些詞,執行這些詞的人打進陽溝里,讓她們永世不得翻身,讓她們下輩子投胎的時候,最好祈禱自己不要當人了。”
這些話,就連官微也不好說。
“老子不在乎,今天不解決這些問題,將來我們滿世界找好人?我不信大部分都不要臉,那就把堅持不要臉的徹底打垮打臭打成垃圾堆,讓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關蔭問,“還有個平臺,我去年就跟你們說,那些把別人的悲劇當自己的撈錢手段的主播,必須見一個封殺一個,你們怎么不封殺?當我說的話是空氣還是覺著我整不死你?”
當然了有人心里自然會說你要不是在這個位置你算啥。
“以前我沒管,以后我會和觀音廟所有人,在發現一個平臺出現問題卻不悔改的基礎上,對你們的軟件天天刷低分,對你們的平臺天天刷差評。這一招,我原本不想用,因為這也會造成巨大的資源的浪費,可你們玩這一招,玩的很溜啊,那我學學你,王八蛋還能把好人的嘴巴堵住嗎?”關蔭越說越生氣,鏡頭直接懟在那幫主播的臉上問,“你要問什么?問人家有什么感想嗎?人家說了嗎?既然告訴你了,還跟著人家干什么?你一句‘老鐵六六六’,人家生活咋辦?你們既然斷別人的活路,我斷你們的活路,有問題?你們這群蠢貨有點流量,老子流量比你多,欺負你,你還敢提出意見嗎?”
一幫人低著頭,這會兒知道捂著自己的臉。
“你要臉干什么?二十三四歲的女子,你干什么不行?一邊不要臉,一邊堅持不要臉,把別人的厭惡當榮耀,動輒一句你是做主播的,主播就可以無視社會道德?既然你想要無視,那我就不用道德收拾你,從今天開始你別想吃這碗飯了,餓死也活該。”關蔭回頭道,“人員調配好了嗎?立即把辦法拿出來,我要的就兩條,第一,好人應該被宣傳,前提是人家自己愿意,誰強迫好人給自己刷流量,你們要砸碎誰的飯碗。第二,這些吃流量的人,一旦犯了錯,不能光‘批評教育’就算完事兒,還要把他們死皮賴臉吃進去的錢,一分不少全給我掏出來,一半給好人,一半給稅總,要不給,那就他們有什么,你們就去拿什么,不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