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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四百零四章 關大揮起槐木棍,全村老少好感動

  (文學度)

  “哇!”

  小可愛站在池塘邊,旁邊有媽媽護駕,后面小姨姨抱腰,前面還有好高噠護欄,人家就嘰要湛美就好。

  池塘里的冰層都解開了,魚兒在浮萍下嗖嗖游動。

  這里不適合養別的魚雷,就鯉魚最好。

  黑鯉魚群中有紅鯉魚刷一下鉆上來,瞬間又一搖尾巴鉆下去。

  那家伙靈動。

  央澤往后仰一下,可以給小鯉魚喂點吃的嗎?

  關蔭抱著小家伙兒,很奇怪她帶了啥給鯉魚。

  央澤從口袋里掏出旺旺雪餅。

  這個可以嗎?

  少喂點也沒什么影響的。

  “一人一點鵝,不能多,這個很貴的。”央澤嘟囔著,給小伙伴兒都分了一點,還惋惜,“早知道,就帶點爆米花額,辣個好。”

  關蔭連忙從口袋里抓出一把大米,就知道孩子們看到紅鯉魚會喜歡,那得幫。

  就沒想到啊。

  太子哥扯淡起來很扯淡,這小子居然從魚塘邊找了一把干蒿子。

  魚:“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我是教你們認識到糧食和蒿子的差別呢。”太子哥看了看旁邊。

  有人看著啊,要不鉆下去看看!

  “我就不信你上學時候沒下過。”太子哥爭辯。

  還別說,關蔭上小學那會還真下過魚塘。

  但那是魚塘放水后,大人在前面過去之后給小孩子畫出安全區域才準下去玩水啊。

  這時候魚塘里的水至少有一米五,誰敢讓小孩子下水玩?

  何況水底下的淤泥至少有半米。

  哎喲!

  忽然貢嘎從草叢里一蹦跳出來。

  “這誰這么缺德往草里頭扔鋼針啊!”貢嘎手里拿著個明光閃閃的東西。

  關蔭拿過來一看,一根縫衣針被火燒著彎成了魚鉤。

  這是他小時候玩過的把戲。

  “看來垂釣的人不少啊。”關蔭往周圍一找,在一棵樹上找到了一把尼龍絲來。

  “這呢。”親王家那倆小子抄起棍子在水里頭一攪勾起一大堆尼龍繩。

  還有塑料袋。

  關蔭往魚塘上下一看,明白這是閑著沒事來垂釣的人扔的。

  “得建立比較嚴格的環境保護規矩了。”關蔭有些惱火了。

  魚塘是仿照梯田建的。

  距離水源最近的地方,魚塘比較小,大約有兩畝地。

  之下還有一個超過兩畝地的魚塘越大,第五個足足有五畝地那么大。

  另一邊還有一個超過十畝地的魚塘。

  “這魚塘現在怎么沒人管了?”關蔭記著這里是承包給村民的啊。

  廟上回家的幾個村民過來看了下,說這是去年區里搞旅游的時候幾個單位來帶頭扔的。

  “村里肯定沒人敢,知鄉每家每戶都坐過,跟咱們說了,村里的環境要是被污染了,不但是收入要減少,二期還要在鄉府放到村委會的道德得分簿子上減分的啊,村里也沒人愿意干破壞子孫后代住的地方的環境的事,再說,這魚塘現在是村里委托廟上看著的,誰要亂扔垃圾肯定被罵呢,幾個和尚可兇了。”村民說。

  也不對。

  上頭下來的人就算再大膽也不敢這么胡搞。

  還有外村的人來釣魚。

  “有啊,春節期間就有幾個對面鄉上的城里人,閑的沒事干,跑村里來游玩,農家樂轉一圈,也在廟上盤旋過。”村民建議趕緊把監控攝像頭加裝上。

  “你是知道村民的,有些人,就是不自覺,死皮不要臉的,你不讓干啥,就給你干啥。最可恨的是一些年輕人,聽說村里有掙錢的機會,跑回來往家里一坐,啥不干,就等著外地來人了,帶著滿山玩,為了多要點好處費,啥壞事都敢干,據說還有人跑到廟上去偷廟里的貢品,說是啥刺激。幾個和尚都被欺負過好幾次,還有個放著農家菜不吃跑外頭搞燒烤,消防過來才趕跑,喝點酒,跑廟里打和尚,還說啥破壞他們的心情,村里也有幾個娃,拉著自己人叫人家欺負。”村民們告狀,“那廟上的幾個人有幾畝地,人家吃是自己種的菜,喝是交錢的水,憑啥欺負人?有些人打著你的旗號誰說打誰…”

  你就告訴我名字。

  這一聽關蔭笑了。

  合著還真有幾個熟人啊。

  “有一個是我小學同班同學,一個比我們低三級,當年都是鐵頭娃,打過幾十次才敢走正道兒,我得會會這幫人。”關蔭卷起了袖子。

  五秒鐘!

  對面山上坐在山峁峁上看山景的一個人,一看關蔭溜溜達達在過河,頓時發一聲吶喊。

  “快跑啊,你們幾個,當年的魔王又來咧!”

  一時間,只聽山腳下一戶人家響起驚天動地的吶喊。

  “大,你等會給我捎點錢,我先跑;娃他媽,等下你可千萬不敢還嘴;兒子,記著明年過年的時候爸要是不回來你可要把咱家給看好!”

  隨后,一條黑影挑著個扁擔,扁擔上裝著行李箱,那孫子跑的比猴子要快、比風更迅速,眨眼間順著山路竄上山去了。

  呵呵。

  關蔭面帶微笑,從路邊撿了根棍子。

  “對咧,說下就行咧。”

  “不敢打,再不敢打咧!”

  “那是你從小打到大的啊可不敢打咧。”

  一時間,關家村三山五嶺到處都是躲在遠處勸架的人。

  關老師笑容可親,手里提著幾根打斷的棍子,前頭趕著一群提著行李箱揣著銀行卡試圖逃跑的年輕漢子。

  后頭?

  幾十個不認識的女人,看樣子打扮的都挺時髦。

  可再時髦也悄悄跟在后頭,連話都不敢說。

  說啥?

  那家伙兇名遠揚是她們本不信的。

  可今天這家伙闖進來按照名單打人,見一個打一個。

  他連話都放了:“我剛接了個廣告,至少也得有上千萬辛苦錢,我就當著交罰款了,你們先來把打領了吧。”

  一個張目的人都沒有。

  一個都沒有。

  跑上山的?

  “牛娃,關蛋子,劉二秀,你們是自己回來,還是叫我追到鄉上把你們打一頓?上小學的時候,你們知道我的手段。”關蔭蹲在山峁峁上一喊。

  那幫逃跑的連個哭聲都沒發,乖乖提著行李箱跑了下來。

  丟人啊。

  這家伙把他們老婆孩子都叫出來,前頭趕著他們后頭跟著家里人。

  這叫把面爛到家里了。

  “學好你不學,那你不能打擾我帶著全村學好的,你打擾,我就打你們,走,當年你們合伙跟我干架的老地方,半小時,站著的寫檢討,以后要咋做,要是躺下了,抱歉,叫你家大人拉上架子車來接人。”關蔭又把當年那一套拿了出來了。

  滿山遍野七老八十的人,不,三十歲左右的村民,全都想起被小霸王追著滿山收拾的記憶來。

  “這算啥,當年他一個人追著七十多人,從這山打到那山,那時候,是觀音菩薩二月十九壽誕,整個關家村打的土冒三丈,幾個拿刀的,手腕都給打斷了,好!”老人們可高興了,終于又見到當年的盛況了,“現在的年輕人,村里沒個強勢的帶,一個個都學壞了。人家是啥人?愿意帶,那就是這幫小子的福分,打一頓,學好二十年,這頓打,咋算咋劃得來,叫打去,誰都不準管。”

  誰敢管那貨?

  魚塘旁邊的空地上,當年的大戲臺現在換成了小廣場,一座嶄新的中式戲臺已經建設完成。

  地上有磚頭。

  關蔭把一幫人趕到空地上,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扔。

  咣——

  二三十個年輕人集體打了個哆嗦。

  老婆孩子跟在后頭,有些還瓜兮兮的臉上帶著好奇的笑容。

  笑屁!

  老子要挨揍了!

  可是…

  “去,你們慣用板兒磚,就跟當年一樣吧。”關蔭找了一根手腕粗,一丈多長的棍子。

  啥的?

  “洋槐木,打人最疼了。”

  基因伸出的痛感被喚醒來,那幫人一下子就…

  抱頭!

  挨個往大戲臺下一蹲,把后背亮出來。

  “干啥?起來打,都多大人了還不敢干一架?”關蔭過去一頓踹。

  善哉!

  篩子泉上,觀音廟里,幾個慈眉善目的和尚整整齊齊地站在護欄后頭,腳下是十丈懸崖,懸崖外是戰場,戰場上是欺負過他們的狠人。

  哦,關老師不是。

  他是為咱們這些老實人出頭的好人!

  哦,戲臺旁邊還有一群觀眾。

  “給你們看一下鐵頭娃在村里是個啥形象,棍子一拿全村都發抖。”左轉零、右轉贏在微博上直播。

  網友?

  壓根就沒人關注這件事情。

  “肯定是村里的年輕人太騷輕,要不然他放著釣魚不好嗎跑去打那幫土錘。”網友壓根沒反對。

  對于那些找抽的,你就得用鐵頭娃的辦法。

  涼城知府就撓頭:“這幫人沒個正經事由你就是打成豬頭也沒啥用啊。”

  對啊。

  “關老師終于要給家鄉辦點實事兒了嗎?”

  我看看這話是那個二球發出來的!

  大伙兒一看,忽然想起來。

  這都快元宵節了吧?

  馬大哥帶著人去哪了?

  他們咋沒有出來找個存在感?

  “你跟他們關系好,麻煩問一下,這幫人又琢磨啥害人的招兒呢?”一幫網友沖上去詢問。

  那人抹了一把淚。

  我的意思是,姓關的要給他老家給啥好處啊。

  你們咋不掐著這一點狠批呢?

  正經人誰管這些啊,他就不是拿著別的地方的資源給老家創造好處的人啊。

  “不過的確要解決村里的問題,就得從收入上想辦法,還不能光給錢,要是沒有個發展的路子,年輕人看不到前途,不是跑了就是變成二流子。只有解決了工作問題,在工作中教育這些家伙才能徹底解決村里一幫二球游手好閑的小隱患。”輔都一部分網友呼吁道,“關家村能把鐵頭娃借給我們村一天嗎?!”

  干啥?

  你們也想挨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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