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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三十六章 自信點,把可能先去掉

  (文學度)

  大概出于“我給你名頭,你就得接受”這種小思想,那文藝媒體記者問的很潑辣。

  關蔭回答的也很直接:“你說第五代就第五代啊?”

  記者生氣道:“你這個人怎么越來越不講理了呢,我這是根據…”

  “扯淡的第幾代,如果有代數,我問你,第一代導演代表人物是誰?既然有代數,第二代從第一代手里繼承了什么?發展了什么?以此類推到現在所謂第五代又學了什么,又做出了什么?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跟一群沒頭蒼蠅一樣到處胡亂撞,還美其名曰幾代幾代,你以為呢?”

  關蔭下結論:“帝國的導演,在能力上是有斷層的,在繼承上是有鴻溝的,在發展上是黃鼠狼下崽一窩不如一窩的,現在流行影視界導演嘲笑動漫片團隊,好像不嘲笑兩句顯不出自己的地位,要我說,帝國的文化界,開局就是巔峰,后來都在倒退,敘述敘述在不斷倒退,精神精神在不斷倒退,唯獨導演手里的攝影器材在不斷進步,某些導演床上的女明星在不斷進步,有所謂外圍內圍當家小花旦的級別嘛。除此外,你跟我說什么在進步?你給我賞賜個第幾代導演領軍人物的帽子,我就得對你千恩萬謝順著你的意思來?怒沖沖討伐誰呢?滾開。”

  記者被噴的連連后退。

  其它記者也不敢問了。

  “閑的。”觀眾壓根沒搭理那幫貨。

  還有人嘲笑:“自己壓根沒看過電影,堵門口聽別人怎么說,選擇自己愛聽的,公司需要的,然后往網上一放,所謂的觀眾感受,麻煩滾遠點,聽別人一說,就當看過了,媒體要這么好干,你們早該下崗了。”

  關蔭感覺就奇怪,他們今天堵著他想問什么?

  自吹自擂還是自我批判?

  都不是。

  媒體想聽聽他對討伐的態度。

  金鳳凰獎今年肯定沒別人的份兒,三大名導都明確表示電影獎只能期待來年以及下一屆白玉蘭玉璽獎。

  “這對有些人的確不公平,都辛苦花費那么多時間和精力,讓人家連提名都沒有,我們覺著也有點過分至少給個提名啊,你們的作品陪襯下更好看嘛。”一些記者覺著這樣做就比較公平了。

  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把你們不會獲獎的拿下去,反正又不會獲獎。”有記者抱怨他跟了好幾個劇組“太清楚大家都是在壓力下怎么制作的。”

  關蔭給了他一個地址。

  什么意思?

  “你去找各大獎項評委會吧跟我說沒用,我影響不到。”關蔭推開一大堆話筒往外走。

  這話沒人信。

  你出去說句話…

  “滾蛋。”關蔭腦子里惦記著回去翻一下教科書呢哪來工夫跟他們磨嘰。

  我態度不好?

  你什么本事我給什么臉色。

  一群找茬兒的我干嘛給你笑臉?

  “正經媒體就沒跳出來找抽啊。”現場觀眾都沒帶搭理了。

  有本事你發一個被鄙視的聲明,上趕子找罵憑什么不罵你。

  一下午有些媒體反正特別憋屈。

  總想黑農奴可就是找不出黑的借口。

  要不,去看一下?

  老板腦袋搖晃的像撥浪鼓,要是以后你們每寫一篇評論都要去實地考察那這公司是為做事而存在還是為我掙錢而存在?

  “編絞盡腦汁編沒新聞是因為你們搞不出新聞我給你們提供一個思路吧你們試著發起全網的討論來那就是都這時候了討論農奴這個問題有那必要嗎,你們試著問一下,至少還是有一些公眾人物愿意配合你們的,加油,給你們加雞腿。”老板說完就跑了。

  員工能咋辦?

  加不加雞腿無所謂你以為我們沖著雞腿來的?

  “所有老板的雞腿最終都成了惡心的心靈雞湯。”這是打工人共同的心聲。

  不過這個思路好都啥年代了還拍這種電影有意義嗎?

  “好萊塢就從不拍這種片子人家是向前看一個沒有歷史負擔的民族,才能開創出金碧輝煌的前途,我們不要老是被歷史拖累為先人背負沉重的負擔,農奴的問題既然解決了,為什么還要說呢?小便認為這是對未來不自信的一種表現,從而導致戰狼這種純屬腦洞的空洞電影的出現,這一點,歷史是要負責任的。打碎這些舊包袱,才能唱響新凱歌。”評論稱。

  這種文風熟悉不?

  打開某引擎,首頁推送的“電影評論員”文章一般都是這種風格。

  你說講細節?

  你誰啊,讓人家給你講細節?

  不知道人家壓根不去看嗎?

  哦,你說是那幾部“現象級”影片?

  那我不能跟你講事實,我給你講一些人家精妙運用分鏡頭的藝術感。

  對吧?

  這時,一個“驚天消息”引爆媒體。

  “鄺天王的新電影延期了。”

  胡菲親自出面做解釋,原定于月末上映的鄺友德主演的新電影因為某些原因延期了。

  胡菲說:“可能是我的原因吧,也可能是公司運營的原因,也可能是劇組的原因,反正綜合考慮下來我們決定延期放,這個事情是我們自己決定的和別人沒關系。”

  有記者當然追問,要延期到什么時候。

  胡菲回答說可能得一季度。

  而且很保守。

  “具體什么時間放,我們現在也說不準,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反思,不成熟的地方很多,不整改,我們不放心放在市場上,競爭不過別的好作品,最重要的是對不住觀眾,就這樣。”胡菲說完急匆匆進辦公大樓了。

  這事兒透著一股子邪乎。

  難道有人給他們設置阻撓?

  不可能。

  “胡菲的話很有暗示性,幾個可能下來,最可能的就是劇組的原因,不好猜,但估計跟有些規定有沖突吧,現在不知道電影主題也不好說啊。”一位比較著名的編劇倒也沒明說,但暗中批評了胡菲,“這種說話方式是一種極其深諳廣告之道的炒作方法,想利用觀眾對電影的期待最好還是先考慮電影值不值得期待,否則炒作只能讓觀眾加速拋棄你。”

  這說法新鮮了。

  難道這位老編劇是在胡菲嗎?

  他好像還附和過胡菲吧?

  熱鬧了。

  關蔭一家人沒搭理網上的紛擾,集合起來在學習呢。

  小可愛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一定要能舒坦地蹺二郎腿,布靈布靈晃腳丫,還要能隨時爬到爸爸懷里,然后才肯捧著一本公舉姐姐送給人家噠課本,字正腔圓地朗讀,爸爸說,頃著人家噠聲音,爸爸想系情都變得更聰明惹。

  對惹,糖糖放哪啦?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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