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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二百零五章 忙了大半年,還不準我放松放松了?

  (文學度)

  張郎中獲得了一個成就。

  平凡的奮斗者。

  這是皇帝給他的御筆親封。

  中午,吃飯的時候,皇帝提了下昨晚小山頭的學習成績。

  方先生早知道這一點。

  他老人家可沒少被人就這一點批評。

  “昨晚還有個老頭,打電話,警告,說鐵頭帶了那么一支隊伍,整天關上門學習,肯定在學怎么造反,最好派他帶人去,把那幫人抓起來關進詔獄,或者干脆突突了最好。我奇怪的是人家學習難道有錯?”方先生飯都不吃,“我看這些人是既打壓老百姓的學習,又不許隊伍里去學習,最好都變成傻子,他們說什么,我們就做什么,然后把他們變成某里的‘黃金族’,世世代代當皇中之皇,把老百姓當他們的奴才。”

  皇帝表態說,朕絕不答應。

  “能答應的都是傻子。”李擴情詢問學習成果。

  皇帝說很好。

  “把現階段文化發展歸入第二階段,對持久戰的認識很到位,我看啊,這個隊伍要加強,這種認識自覺不自覺都能影響到一批人,有一批,就讓他們當中堅力量去,他們得分擔。我估計,隊伍中肯定有人想既把資本家當了,又站在里面發揮影響力,這就得教育,倒是那幫女魔頭很讓人贊佩,現在是的確站在歷史的位置上,放棄玩資本,自覺自愿當好國家隊的支柱,該給她們明確的身份了。”皇帝說。

  方先生算了下內部國子監的安排,接下來必然有更好的機會。

  “應該兼點職,年輕人思想活躍精力最充沛,這個階段學什么,那是影響一輩子的。但現階段物質基礎達到了一定的地步,這方面的保證就應該很到位,物質決定意識,這個道理咱們都是承認的,不應該讓這些年輕人光著腳空著肚子跟人家抗衡,甚至要反攻。”方先生安排,“今年解決小問題,我看,也應該在國家隊提倡一下走正路要保護的事情了,光一個分級還不夠。”

  過了。

  關蔭反對這一點。

  禮部想給女魔頭們鬧個啥獎勵。

  李尚書大中午詢問,你覺著發個護身符可以嗎?

  “這不是培養人才的正確的道路,她們太年輕,很容易發飄,麻煩的是,除了自我克制,還沒有更好的監督方法,這時候一門心思學習就好了,有你們的背書怕誰會陷害?總結時,給個鏡頭就行,必須要清楚,大部分女孩其實跟我一樣,是從普通家庭出來的人,她們或許能抵制所有誘惑,家人呢?多少事,就壞在家風不正上,這一點,要先向吏部學方法,她們現在需要的不是多贊美,而是先鞏固。”關蔭提醒道。

  李尚書懂了。

  “也是,我們幫扶助,誰還能掣肘。你們聽沒聽到過一種聲音啊,那邊認為你對一方描寫的過于高大全了,一方面卻忽略了人性,認為應該中和下。”李尚書笑道。

  鐵頭娃要在意就怪了。

  關蔭聽說過。

  “那是他們壓根見不得自己的祖宗厲害,因為這會讓大部分人覺著,既然這條路更好,為啥走那條路呢。至于說對敵人的描繪,高智商,好戰術,這難道是抹黑嗎?他們和國內的軟骨頭,資本的代言,其實患了一種病,那就是對強大的敵人的恐懼和敬畏,對自己的利益的維護和對同胞的藐視的毛病。不用管,既然是我的劇組,他們做不了主。”關蔭不在意會和那幫人打架,他們根本打不過。

  李尚書慎重:“這可是暗示。”

  “這就是歷史。”關蔭反駁道。

  鐵頭啊!

  “集中學習了一個月,該出山了吧?”李尚書提醒,“撒出去的人,可別忽略了。”

  他們跑不偏。

  越是在這個時候,三大名導越發謹慎。

  劇本哪怕改動一個小鏡頭,也要再三斟酌多方請示了。

  這是個好現象。

  所謂藝術家的腦子,大部分是愚蠢的。

  他們自以為自己閉口不談大局,所以顯得比誰都清楚。

  實則,那就是一群眼睛里只有自己靈魂里只有利益肚子里只有壞水的蠢材。

  這些人,不教育是不行的。

  說什么束縛多,其實是把自己定義為有特權不受任何約束的群體。

  這么一群人,不用鞭子抽打是走不上正道的。

  “就拿最近搞的紛紛揚揚,到處都有給他們說好話,認為‘死在雞蛋上跳舞的’那么一批人,口口聲聲說這些王八蛋被束縛的太厲害,卻對這些人自覺高人一等,燈紅酒綠的經濟地位視而不見,甚至一些糊涂的網民也在忘記這些人的壞,光顧著看他們頭上有多少約束,奇怪了,古往今來天下列國哪一個藝術家不受最基本的約束?就好比種地,種莊稼肯定沒問題,但要敢種紫花,那當然要殺頭。普通人接受規矩做事情,這些人憑什么不接受最基本的規矩做產品?他們有什么資格‘天馬行空’?這些貨,被批評也領金掃帚,現在居然還要特權,不被任何約束的特權,以為它是誰?對這些人該拔牙拔牙,該扒皮扒皮,決不能心慈手軟。”關蔭道。

  這句話傳到三巨頭耳朵里,于是就有了對張郎中的定義。

  “人是個不錯的工作人員,最起碼有主動求變的勇氣,也的確上進,只不過,格局和能力約束著,這個人,還是要使用,很好的執行者,既然不能成第一流,那就當第二流,可以作為執行者,有什么事情,讓他做就行,不必要苛求完全明白。”方先生說情。

  關侍郎的要求太高了。

  張郎中才感覺到落差。

  可以。

  但不能消極。

  “也就是,重其能而不信其才,一個平凡的奮斗先生。”皇帝讓周叔兒把這話傳給張郎中。

  有這個定義,他這輩子也就夠了。

  “我不。”張郎中接到電話立即說,“現在跟不上,不代表將來跟不上,我也在學習。何況,自甘消沉或者穩中求定,甘心當一個執行者,這也不是我愿意的。不就是跟著學習,別人能,我為啥不能?就跟上班族,愿意一邊上班一邊提高自己的上班族一樣啊,我現在是當這個二傳,那我再下點決心,爭取當主攻,這總沒錯的。我又不像某些人員,跟不上腳步就想把前面的引路之人腳步放慢,自己才亦步亦趨。跟得上,那是我個人努力的事情,我不要標簽,也不要定義,我奮斗。”

  有這個愿望,他就掉不到三流中去。

  但他還需要錘煉。

  關蔭跟周叔兒明確說了,既然張郎中帶著一批人員過來,那就讓他們留下來,親自去體驗,親身去感受,而且感受群眾的力量:“我在劇組里,他們看到的只有我,看不到別人的奮斗,那就讓他們看一下,我離開劇組,這些人是怎么奮斗的,要讓他看到實質,既然自己有意愿,那就給他一個機會。”

  周叔兒冷笑:“你就是找機會想偷懶。”

  對啊!

  我就是想偷懶了。

  “忙了大半年,還不準我輕松輕松,寬活寬活了?”關蔭很任性,“我就要請假,就要回老家吃好吃的去,誰有意見?”

  劉皇叔還“接著奏樂接著舞”,我一普通人為啥不能放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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