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頭兒們吃頓飯吹個牛,關蔭覺著終于平靜了很多。
他琢磨著找個事兒做。
要不然,又想滿山去找架掐啊。
段大人詢問:“那你不回家去了啊?”
干啥?
關蔭很奇怪,這邊那么多地方還沒你們住的啊?
“也行,但是我得回去,這幾天情況緊急,誰知道半夜會發生什么呢。”段大人可不敢因為家庭耽誤工作,還透露,“白令那邊挺緊張。”
“快解決了,我估計那邊的老百姓不想忍受有些人了吧。”關蔭道,“現在主要還是要保護好好群眾,不能讓一小撮威脅他們——所以讓我去當鎮將行嗎?”
你說呢?
那位置多少人哭著喊著請求呢。
關蔭準備開車給送回去。
這時,景姐姐拿著電話跑過來匯報了。
找打的央視又找帶頭大哥幫場子來了。
這次是認真的。
劉臺今天看了一下晚上的幾檔節目,有一檔節目差點把她給氣死。
提起島南不知大家先想到的是什么?
泡菜?
未必啊。
劉臺第一個想起來的是整容。
這么說不對。
應該說是美容業。
那邊的美容業極其發達,這也成了許多精韓心目中的天堂。
嗯,就那幫狗東西死也不去的天堂啊。
人家動輒拉出來這行當說人話,你帝國不是厲害了嗎怎么連美容業都整不過島南?
你連美容業都整不過人家你還厲害了我的國?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哦,這里說的是賊鷹百般敲詐勒索的原因哈,就那幾個兒子都挺難的,加上帝國這邊也有主打島南風的美容利益鏈,這幫玩意兒就搗鼓了一個挺大的電視劇。
叫啥《該斷奶了別撐著》。
嗯,就這么個名字。
劉臺保證沒影射哪部電視劇哈。
就這么個東西。
這玩意兒這次牛逼了,人家把央視的一檔綜藝節目而且還是周末黃金檔綜藝節目當成打廣告的舞臺。
“最惡心的你知道是什么嗎?人家打出了‘完美的人生,需要整’這句廣告詞,而且還明晃晃宣告‘女人不整不是人,男人不整更不是人’的理念,明擺著就是要搞事情。”劉臺控告道,“這一檔音樂類節目的是吧,可人家就要當成宣傳啊,當然,我們一句話他們就得滾,但不值,得讓帝國的男生女生知道,美不是那幫王八蛋說的那樣,男人就得有陽剛柔情,女人的美麗也不能被資本操控在他們的手里去啊,這得請你們出馬。”
那你的意思是請他們家出去干什么?展示一下他們的生活狀態嗎?
“你們很少回家陪老人,就別過來了,請帶頭大哥過來,教教那幫以陰柔為美,明明八塊腹肌很清楚,偏把‘眉目如畫’當唯一美的玩意兒去做人。不就是比歌曲嘛,不就是比舞臺造型嘛,帶頭大哥怕誰?”劉臺道。
姐姐妹妹們就知道,這是請掐架。
估計娃兒爸挺樂意。
關蔭不樂意,但劉臺有辦法。
她說:“廣告商給我們的錢,怎么分配是我們的權力啊,那幫玩意兒,多唱一首歌就得幾百萬…”
“你等著。”關蔭立馬換衣服。
咱順道兒把錢掙了,還能掐一架它不好啊?
劉臺很得意,這就叫請將不如激將。
當然,帶頭大哥最近挺缺錢的是事實。
關蔭立馬跑臥室拉開大衣柜,記著有一套服裝挺漂亮的。
“穿這個。”景姐姐立馬找出一身西裝。
威風。
主要是筆挺。
深黑的西裝,白襯衫搭配。
領帶就不要了,皮鞋一定得是綁帶的才最好。
老頭兒們很不樂意,你又三更半夜去掐架啊?
有那功夫你帶咱們把地翻一遍多好。
麥子都收了,還有些經濟作物在地里沒收割呢。
“幾百萬呢,我爭取弄三五首歌,今晚咋說也得弄了小千萬回來才可以。”關蔭眼睛里都冒紅光了。
那可是小千萬啊!
你有歌?
“簡單,有幾首歌原本打算在江東演唱會上放的,今晚先熱身。”關蔭活動了一下脖子,打開第一顆紐扣說。
只要有架掐,這人臉上都泛著光華。
老太太看下,你們誰陪同?
她的意思是都別去了,晚上再晚他都得回來呢。
結果二小姐一句話讓老太太啥都不敢說了。
二小姐嘆息:“這要是誰敢陪同那明天大小姐還不得一把砒霜下鍋里啊。”
老太太立馬抱著小可愛在院子遛彎兒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哪怕打出個結果都可以。
但是我老人家絕對不能摻和!
關蔭也沒讓人陪同,他覺著今晚唱完就能回來呢。
開一輛低調的紅旗,關蔭就準備出門。
仨名導連忙跟上,他們可不敢在這住一夜。
傳出去那地位噌噌往上升。
是吧?
“得把有些人嚇死。”馬庫多少有些想留下。
結果出門就遇到一輛低調的公務車過來。
“干啥去?”車里探出個熟人來。
關蔭一看著不是唐望嗎?
你咋又跑回來了?
唐望奇怪道:“我還不能拿捏一下才給他們批準一塊帝國好萊塢用地啊?”
哦?這么說你心里有打算了?
“有一個地方,挺偏,一直想發展,資本一直在阻撓,這下好,他們信奉的外國人要用地,我看他們怎么反對,反正那破玩意兒修建好了也沒啥用處。你干啥?”唐望很奇怪。
仨名導面子再大也不敢讓鐵頭娃送吧?
關蔭很高興,就下車跟唐望聊了一下帝國好萊塢的建設。
“那扯淡,我們跟他們不通根本用不著這東西嘛。”唐望道,“照搬賊鷹是不行的,但也可以借鑒一下,好萊塢這個東西到底好不好,只有讓人先試試才清楚,與其讓我們花錢,不如讓洋人花錢嘛。你又跑央視干啥去?那幫人還解決不了最近這幾天的問題?”
你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昨天開完會,我去一個辦事廳檢查,有幾個女人還在刷電影,紀律被忽略是一回事,這種精神垃圾也是一回事,這種東西很明顯有推手活動,我們不能上他們的當。”唐望斬釘截鐵地叮囑,“我們可始終不能忘了,我們要的不是所謂的自由女拳擊手,女性自由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的,那就是平等地參加勞動,這是老一輩說的那‘婦女能頂半邊天’體現的,而不是名牌包包整容院常客才體現。”
這一點,關蔭很贊同唐望。
“那行,還有點剩飯,你回家估計也沒吃的了,去隊部。”關蔭揮下手,“多待幾天啊,坐山觀虎斗。”
“他們也配么?”唐望恥笑道。
他知道這腹黑貨是讓他冷眼看好萊塢資本和國內一些比如地產之類的先打起來。
可收拾那幫人用得著他堂堂府尹玩技術?
他只是想把那幫人的錢都留下來!
“可是央視辦事太過分了,不就掐個架嘛怎么還把這人叫過去?”唐望很撓頭,“這不是找滿級神裝號堵新手村找散打冠軍打幼兒園學生么!?”
這么想就對了。
劉臺要的就是摧枯拉朽而不是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