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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二十一章 真鋁合金直男

  (文學度)

  啥叫做專業?

  關老師就叫專業!

  拍山海關大戰的電視劇的導演在吃午飯前拿著歌曲離開了。

  他很惋惜,這樣的人不是他們所能駕馭的。

  要不然,就憑這個人他都能打造一系列電視劇。

  這人離開了,胡枚可守著錄音室。

  她沒話說了。

  啥叫個《等待》啊?

  一聽這首歌她心里就有《漢武大帝》片頭片花怎么剪了。

  潺潺的流水,那是滾滾而去的歷史長河,在歷史長河中,少年漢武帝在水中嬉戲,歷史在催他長大,他的少年時代就會顯得那么短暫。無憂無慮的少年漢武大帝,他是被歷史呼喚著進入我們民族歷史的,說夸張一點他就是天命之子!

  “大漢朝在等漢武大帝登基,我們這個民族也在等他在那個時期登基,這就是等待。”胡枚決心已定,“別的歌曲不要了,就這首,片頭!”

  那么片尾呢?

  是帝王之音,也是一個霸主在憑欄獨立想著自己的心事,他在向大漢這個國家,在向隨后綿延的歷史長河,也在向子孫后代傾訴,他有自己的無奈,有自己的堅持,這不是漢武大帝一個人的傾訴,他是煌煌大漢在想后代傾訴,傾訴那一個揮劍傾國傾城的雄風獵獵的時代。

  “我就要這種歌。”胡枚呼的一下站了起來。

  張謀哼一聲很是惱火。

  好歌都被你拿走了!

  但是咱們再聽一下接下來的歌曲行嗎?

  清唱!

  這可是關老師的清唱啊!誰隨意就能聽到?

  關蔭休息了幾分鐘才試著進入“千百年之后誰又還記得誰”,他記著衛青大將軍所過處,羽林低頭,長樂未央也為他傾倒,桀驁不馴的漢武大帝降階相迎,功高而不震主,顯赫而福澤子孫,這是衛青大將軍。

  他還記著少年驃騎大將軍,如同一顆流星劃過華夏民族的浩瀚的天空。

  更有伴隨著大將軍力卻匈奴,伴隨著驃騎大將軍封狼居胥的漢家兒郎犧牲在荒野大漠,戰死在青青草原,從而,他想到他每次路過都要低頭致敬的紀念碑,五千年來,無數戰死的,凱旋的,那么多的英雄好漢們。

  千百年了,我們還記得他們嗎?

  關蔭認為我們還記得。

  只要我們沒有忘了“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只要我們血脈中還澎湃著“好男兒馬革裹尸有死而已,何懼”,我們就沒有忘記他們。

  我們是在沿著先烈們的足跡,一步一步地保護著我們美麗的國家。

  只是英雄總有化作星辰的時候,美人總有難面對鏡中白發的時候。

  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好漢們…

  關蔭心里有千百個遺憾,但同時也有千萬個壯美。

  他很驕傲的,驕傲自己有幸身為這些英雄好漢的后代。

  他也有些蒼涼的,馬上老將鬢如雪,卻笑風雪不如他,那也是壯懷而蒼涼的。

  他心里想著這些,情感自然滲透到自己的歌曲里頭。

  關蔭認為自己是在給觀眾講故事呢,他的歌聲就是故事情節中那些跌宕起伏。

  一首歌唱完,關蔭心里有一點慘淡的憋悶。

  人,不應該因為蒼茫而空虛。

  “我還是個正當打之年的小青年呢!”關蔭一揮手,扯過下一首歌,這首歌他可得用點力氣,也要趁著這一首歌把心中那股慘淡空虛排斥到外頭。

  啥歌?

  《男兒當自強》。

  如果說前三首是獨釣寒江雪的孤獨寂寥,這首歌就是修仙。

  這是把天地能量聚集一身手握日月揮灑的豪邁和激昂。

  這也是青年人積極向上的吼聲。

  關蔭沒有林老師的嗓音。

  可他有秦腔大花臉名家的老丈人啊。

  “大花臉從來不是二桿子,你要光顧著吼那就落了下乘了,只有自樂班子的大花臉才光看聲量,大花臉需要高昂但也需要柔和,就是大花臉的柔情萬種那也是爺們兒的柔腸,娘們唧唧的男人是學不來的。”老丈人教導,“大老爺們兒就是哭,那也要哭地氣壯山河才行,要有一股就是戰死也要把山岳抓下一把胡子的陽剛,而不能‘哎呀我的天’那種梨花帶雨,那是女人的專屬,大老爺們兒嚎成那個樣子,丟先人。”

  這是鋼鐵直男老丈人的教導啊,女婿娃當然照單全收。

  關蔭先吼了一聲大秦腔:“彥章打馬上北坡——”

  想想又吼了一嗓子:“呼喝一聲綁帳外——”

  覺著不過癮又吼一嗓子:“王朝馬漢一聲稟——”

  這三聲吼,真吼得錄音室也抖了三下抖,直吼得外頭一群歌手失色,一群專業人員頭疼。

  大秦腔,只有真爺們兒才能吼得住。

  “嗯,嗯嗯,呵——”關蔭覺著舒坦了,提起丹田氣,舌下壓著炸雷,開腔先來一句“讓海天為我聚能量,要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

  這猛然一聲,張謀一把摘掉耳機把馬庫給掀翻了。

  “讓開!”張導瞪著眼睛威脅,“這歌兒是《黃飛鴻》的!”

  馬導也豪橫:“要不然咱倆出去打一架決定好嗎?”

  別急!

  萬一后面的更好呢?

  那不可能了。

  不過,關蔭給《鎮南關》也找了一首好歌曲。

  他自己也專門寫過,但后來比了一下還是覺著自己帶來的歌曲更合適。

  于是,全家總動員又為這一首歌曲忙活了大半個月。

  關蔭還為此專門調整了一下唱法,帝王之音就不能用了。

  他用了雄渾的,但有別于將軍之音,應該算是將軍之音和江湖之音的中和的唱法。

  “有道是滿腔熱血,它酬知己,那個千杯的酒,它向天祭。”這四句最貼合鎮南關上馮子材老將軍,和那一群衣衫襤褸手握刀槍跳下城頭,憑一腔血勇撲向罰籃稀的火槍隊伍的江湖豪俠們。

  馮老將軍不惜風雪殘年,執黑旗,掃洋蠻,那么一群或許連書都沒讀過的江湖豪俠豈不就是沖著他的滿心熱忱,把自己的命也獻給大明龍旗了嗎?他們應當是知己。

  只不過,這首歌原唱畢竟實力比不了林老師,歌曲本身也有許多問題,包括歌詞和曲子都不算一流,知道的人并不那么多而已。

  關蔭精修過這首歌,家里還有兩位樂壇最年輕的歌唱家。

  這陣容,足以拿出匹配得上馬庫的要求和《鎮南關》的精氣神兒的歌曲來了。

  只是有一點不好。

  你這也太剛了啊,好歹稍微留點柔情似水的行嗎?

  老子是鋁合金直男!

  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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