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音樂平臺也換了路子。
原來,三大音樂平臺只有新歌榜和熱歌榜,現在熱歌榜跑到第二頁了。
新歌榜也換了一個樣子,只要是換…
等會!
就這么一會兒,你猜三大音樂平臺發生了啥?
新歌榜幾秒鐘換一個。
觀音廟那幫人出手了。
你不是只要改一個音符都算新歌嗎?
我五音不全,你說我改編了多少音符?
這下可把那幫打榜的急瘋了。
“沒這么玩的,別仗著粉絲多就欺負人。”有人公開在微博上喊話。
沒人理。
那幫人懶得跟這幫制杖說話。
允許你改個開頭就當自己的新歌,不允許我們五音不全發新歌啊?
你有啥特權這么干?
還有,三大音樂平臺這是怎么了?
“沒事,他們既然愿意花錢,那就給大家辦好事。”酷貓先發言,“不就是用人家的歌曲讓人家發新歌,拖累人家拍電視劇的節奏嗎,你發,你能發幾天我敢給你開幾天,收拾這幫人壓根不用相關單位出面,流量教訓流量看誰更有流量。”
這就超出那幫人的理解范圍了。
我們打榜那是我們的事情,你把那幫人招惹過來算啥?
“你忙。”三大音樂平臺就沒搭理。
你敢抗議我敢把你花錢的事兒說出來。
于是,關蔭被一幫人集火。
還有人跑去找觀音廟那幫人商量。
你們不是喜歡聽他的歌曲嗎,那你們別攔著我們問他要歌曲。
“行,你們上吧。”花骨朵蹲秦州下了命令。
那幫玩意兒就沒想阻攔啊。
那貨忙正事兒呢你能打擾到嗎?
人家信心還是很足的。
我們都花了那么多錢了你敢不搭理?
“說不搭理就不搭理,你們繼續打榜。”關蔭上線留下一句不負責的話。
你不是出了名的暴跳如雷嗎?
這個時候熱歌榜也被收拾了。
還是用老辦法,誘惑那幫玩意兒的金主花錢。
你敢花一千萬給他們打榜,我們一千萬人過去跟那幫水軍打。
鄭白琦可是吃了這個虧的。
“不跟。”鄭白琦第一時間制止旗下藝人湊上去被人家照臉一頓打。
背后出手的暴露了。
“給大家看一下《少年英雄霍去病》劇組的日常拍攝。”注冊名“東盛文化娛樂公司”的官微跳出來了。
別說,人家劇組還真有點架勢。
三百人能做出千軍萬馬的氣勢!
“這是一部歷史武俠大劇…”公司一頓介紹好像真的很好。
更重要的是,人家在最后說了一句“劇組就在天后劇組旁邊不信你們可以過來親眼看下”。
畢竟,小鮮肉小花旦都是有粉絲的嘛。
這咱不能攔著,得讓他們去。
可那幫玩意兒的目的是啥?
柳珠猜到那幫人的目的了。
他們是想吸引媒體過去采訪,“順便”“曝光”一下“天后團隊破壞草場”的“惡劣性”。
“用得著怕他們?正好讓那幫玩意兒來看下什么叫專業。”二小姐正籌謀南下,這會兒心情不太好,于是惹了個事兒,“好像他們派的是古裝軍事武俠愛情大劇吧?”
怎么?
你打算怎么收拾那幫玩意兒?
好辦。
“讓他們找的媒體到了,我們再過去溜達一下。”二小姐回頭問,“我那烏云踏雪今天往來送能趕得上嗎?”
你啥時候又買了一匹駿馬?
那就不得不說二小姐學習騎術…
是吧?
這家伙學習勁頭太強勁了,這咱們都知道。
可是你想怎么跟那幫玩意兒打比賽?
賽馬?
二小姐用了個歪招兒。
她既沒宣傳和《沙場點兵》同時開拍的電視劇馬上要選角了,更沒為抗戰劇《永不磨滅的番號》打廣告,因為在家里兩部電視劇上映之前,這部電視劇要和《恰同學少年》吊打那幫試圖用粗制濫造欺騙收視率的劇組。
她就找了一個騎馬的角度。
“這年頭,但凡敢跟‘歷史劇’牽扯上關系,必定會特寫滿天浪,馬上對沖也不會做,只會給演員一個木馬,或者讓騎著劇務拍個特寫,然后一頓胡亂揮舞,那能是正經的歷史劇?武俠劇也別囂張到那地步。”二小姐下令,“盯著它,只要媒體到了馬上帶著馬隊過去,他們拍他們的,我們拍我們的,他們拍電視劇,我們拍縱馬馳騁的短視頻,讓他們在特效上多花錢,然后被我們的幾部電視劇吊打——我說,《大秦帝國》《亮劍》現在可還重播也霸占著收視率排頭呢。”
是啊,所以人家看準的是這兩部電視劇重播之后的空檔啊。
這就掐架了,小山頭拍影視劇出了名的快人家能給你留下空隙?
關蔭說過下半年別人的電視劇別想搶收視率的話,那當然不能打自己的臉。
翌日,黃昏晚霞染草原成魔毯,古裝劇劇組門外,三三兩兩的道具設置起來。
“真實,這個劇組主要是真實,不是那種綠幕摳圖的小劇組,你們看,為了保證真實性演員基本都學了一段時間的騎術,當然,畢竟是劇組,沒有哪個劇組能…哎,那是啥?”人家劇組請來的媒體正向小白臉小花旦粉絲介紹劇組呢,還直播,忽然覺著不對勁兒,草原盡頭怎么忽然出現了大量騎兵?
“可能是駐扎在那的二線隊伍在訓練。”一幫粉絲覺著這個猜測是對的。
然后就被打臉。
萬馬縱橫不敢說但有小五百駿馬疾馳如狂風。
直播鏡頭剛好,拍到天色微昏,霞光漫天,草原上綠草如茵起伏如江海,地平線上百騎吃撐,那可不是表演,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只有狂奔而來,彷佛要鐵蹄踐踏整個劇組一樣,從劇組角度看去宛如他們從天上俯沖了下來,那威勢果真了不起。
顯然,這幫人還沒意識到出了啥事兒。
還有人喝彩:“要是請這些專業隊伍過來幫忙拍大場面那就更好了。”
直播間里有粉絲急忙提醒:“別是隔壁那個劇組!”
“哈!”三十九歲的小鮮肉恥笑,“都是這個行當的誰還不知道馬戲從來都是…嗯?”
這位似乎察覺到不妙了。
那當然察覺到不妙了。
從東邊縱橫馳騁殺過來的隊伍,后頭的雖然瞧不清楚可前排那紅衣白馬的騎手是…
那是帶頭大哥的貼身助理!
數百騎鐵蹄踏起亂草,眨眼間奔涌到劇組前,鏡頭拍得清楚,白馬紅衣者,卻不正是那女魔頭嗎?
旁邊閃出一女將,黑衣黑馬,馬蹄如亂雪,當真是天上下凡的鐵甲女將。
女將身側,那緊緊抓著馬鞍,從老康懷里鉆出來的,可不正是太子?
這廝居高臨下,看一眼木馬,又看呆若木雞的眾人,嘴里哈一聲,又哈哈一聲,大有睥睨群宵的威風,嘴里說:“喲,拍戲呢?對不住,溜溜彎,你們繼續。”
話音落,數百騎轉個方向,往南邊狂奔而起。
小姐姐白馬紅衣,提馬韁,駿馬騰空起,雙蹄亂刨處,鏡頭仰視著,竟如同那戰馬的鐵蹄已把天上的晚霞刨落在草原,馬蹄落,遠處的河,正有數百騎踏過,浪不涌,水珠如沸雪,恰好似那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鐵蹄踏翻了整個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