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小可愛拉著媽媽的褲腿就噠噠噠從舞臺后面走了出來。
人家不需要啥臺風吖!
但系人家拆粗來你們喊辣么大聲干啥?
震天價的掌聲讓小可愛有點點撓頭。
泥萌喊辣么大聲干啥?
嚇到人家小姐姐腫么辦?
拉佐夫先生的小女兒,大約也才七八歲的樣子。
但是人家會打扮,雙麻花辮加一身墨綠衣服還搭配一雙馬靴。
就是一個字,漂亮啊!
小姑娘有點怯生生的,拉著景姐姐的小手快步往前跑著。
“不用怕,大家都是很溫和的人。”景姐姐安撫著人家的小丫頭兒。
小姑娘大眼睛眨呀眨,想了一下跑到另一邊拉著小可愛的小手手兒。
人家是小可愛的歌迷呢!
嗯,就是不能當小可愛的爸爸的粉絲。
親愛的拉佐夫先生說,他們最多橫得連黑熊見了都得讓道。
但帝國的鐵頭娃橫得黑熊見了要喝伏特加才敢逃跑。
這是一個全世界都怕的家伙!
黑熊不喝伏特加會咋的?
小姑娘不嘰道也不敢想著嘰道。
鵝且,她今年還要去三小念書呢。
小姑娘跟著小可愛跑到前頭,連忙看一眼小可愛的爹立馬哧溜躲到一邊了。
關蔭問娃兒媽說,要不你也留下?
“德性。”景姐姐掐了一把連忙要回去。
要換裝準備給娃兒爸補場。
觀眾:“你們能不虐狗了嗎?”
仙兒:“老公好好唱回家再木嘛。”
嘔——
還是小可愛好,你看小手手往后放人家懂得鞠躬致意呢。
小拉佐夫連忙跟著鞠躬。
“拉佐夫先生你好啊。”關蔭跟人家的爹打招呼。
拉佐夫先生抱著手風琴笑容可掬招呼:“關老師要是早點開拍《兵臨城下》我就更好了。”
關蔭笑道:“伏特加這種酒不用歲月發酵,難免有一股子沖勁兒拉嗓子啊,你看我們的國酒——不是某臺那玩意兒,那玩意兒現在墮落到只會沖我們的戰士們要錢的地步了,一點也不好喝。我說的是二鍋頭啊之類的,歲月發酵之后那叫一個香啊!”
拉佐夫奇道:“關老師為什么要埋汰人家某臺?”
關蔭道:“那是臭名昭著——我們的戰士們剛下戰場人家就把九九九八的酒降價九九八…”
觀眾:“…”
這人的演唱會簡直是批判會了。
但是這話總得有個人說。
他說這話比較合適。
這不,酒廠立馬又發布道歉公告。
有用?
人心傷了你還想挽回還他媽想一紙公告就行。
關蔭道:“算了,這玩意兒愛咋咋地,反正我們勞動人民壓根喝不起的,不過,你怎么給這么漂亮的小丫頭打扮成這個樣?”
拉佐夫奇道:“這是如今帝都比較流行的打扮啊。”
“不好,我們是守望相助熱愛和平的朋友啊。”關蔭仰天長嘆一聲憂心了,“這要讓人家看到我們又是準備上馬殺賊啥的那不得神經過敏賊手一摁,說不準把三哥給打了…”
拉佐夫駭然攔住這人的話頭。
我知道你對我們又給那貨弄了一點東西不滿。
可你也該知道賣給那貨的都是…
對吧?
你咋還盼著賊鷹把那貨打一頓呢?
“守望相助,關老師咱們就這么定了。”
拉佐夫先生知道這人要說什么。
帝國的仗基本上是打完了。
可那邊的仗才剛開始。
以他們的能力估計得造成一些人去逃荒。
你弟弟的隊伍剛到三線,我們保證只要你們不沖過去揮刀那就堅決支持。
可否?
關蔭這就很滿意了可謂。
你們貿(敲)易(詐)別妨礙我們建設美好的生活啊!
拉佐夫忽然請教了一句:“不知關老師要把小可愛教成怎樣的人啊?”
關蔭想了一下道:“恩怨分明為反擊霸權事業有用的人。”
那你先教小可愛反擊你這個家伙去。
拉佐夫請教:“我聽說令嬡還有幾畝地呢。如果她種地的時候人家打上門來怎么辦呢?”
關蔭聽出這句話里的陷阱了。
別以為熊就那么憨直啊。
這些家伙狡猾起來也是套路大宗師。
關蔭道:“那就揮舞著鏟子朝狗日的臉上呼吧。”
拉佐夫震驚了:“這可是女孩子啊!”
關蔭道:“所以我會給她準備一把粉紅色的鏟子。”
好吧。
但是你不考慮先問一下小可愛嘛?
拉佐夫笑容可掬請示說道:“小可愛,能請教你一個小問題嘛?”
小可愛眨眨眼:“介嘰大蘇有不嘰道噠嘰兮嘛?”
比如你爸爸為啥能橫到天下側目之類。
考慮到介么問恐怕要挨一頓小可愛毒打這只熊才放下這個小算盤。
這家伙問道:“你爸爸你媽媽那么厲害,你都不用奮斗就能過上好日子,你將來打算干什么呢?”
介個問題你系不系想挨打惹?
小可愛很奇怪地問道:“介嘰大蘇也辣么膩害你家小娃娃闊以不干活惹嘛?”
呃——
小可愛追著這家伙質問:“油果你家小娃娃不干活噠話辣還系頃話噠小娃娃嘛?”
關蔭站旁邊差點笑瘋了。
敢跟小可愛講道理你得有多沒道理。
他是小可愛的爸爸很多時候都不敢和小可愛講道理啊。
小可愛進一步質問那只熊玩意:“你家小娃娃介嘰姐姐介么漂樣,泥萌辣么木粗息就想讓她變成懶娃娃嘰嘰道呲…”
拉佐夫一把捂住自己的額頭舉起手:“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問,我承認犯了一個大的錯誤。”
小可愛奇怪極了,嘰道系錯誤你為啥要說嘛?
到底還是小拉佐夫聰明啊,連忙抱住小可愛木嘛一口。
小可愛奇怪極了,木嘛人家做啥?
小拉佐夫又木嘛一口。
小可愛就懂人家啥意喜惹吖。
好吧,先放過你辣么大個爸爸。
介么大一個人惹腫么辣么不懂事。
“不干活腫么能有糧食呲,村長老爺爺都不肯給懶娃娃分配地吖。”小可愛批評,“小姐姐介么漂樣,一定要教你噠爸爸講點道理,他不讓小姐姐好好念書,將來不讓干活,介個系害你寄幾噠,就叫,叫,吖!”小可愛連忙拉著爸爸請教,“咱們老家有老話鵝叫,人家很嘰道噠闊系忘惹,爸爸要提醒人家嘛?”
關蔭憋著笑抱起小可愛說道:“在咱們老家,要系誰家大人太慣著自家孩子,老人就會說寵子如殺子,意喜就系要把孩嘰寵愛噠上頭就跟殺害自家孩嘰一個樣嘰。”
小可愛回頭認真叮囑小拉佐夫:“介個道理人家都懂小姐姐也記具好嘛?”
拉佐夫父女含淚點頭,紛紛表示受教——本想坑帝國的親兒子可誰想到半路跳出個小可愛呀!
沒招!
對小可愛很可愛的教訓,連熊都打不過的拉佐夫只好表示銘記在心。
剩下的坑他就沒膽量挖了。
比如挑唆鐵頭再把賊鷹給黑一頓。
忽然,拉佐夫心里一凜。
這家伙該不會看穿了他的心思呢吧?
不能!
這就是個橫行無忌的家伙,他懂什么斗爭的智慧呢?
關蔭表示你盡可以這么想。
你是鐵憨憨,我也很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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