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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四十四章 他們的話,都應驗在主子身上了

  (文學度)

  關蔭給人家出了個難題。

  但是日記師還不打算放過。

  “你出去看一下就應該知道自己蒙受了多少欺騙了。”這位悍然撕下面罩。

  關蔭:“對對對!”

  花骨朵:“嗯嗯嗯!”

  他啥不知道呢嘛,那家伙出去一次現在賊鷹天天追著那幫紅脖子游擊戰呢。

  日記師:“???”

  我在嘲諷你你都看不懂?

  關蔭:“看懂了看懂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去賊鷹那——狗日的禁止我入境啊!”

  日記師:“你只要道歉就可以了啊。”

  網友包括一批前段時間哭著喊著把日記師當女神的都沒法看了。

  關蔭:“這樣吧,我記著當時漢北滿大街沒人滿樓都是拿著手機拍街景的人,咱們請這些人出來曬曬圖行嗎?”

  那不行我說的都是假話你怎么能找證據來呢?

  可漢北網友沒管三七二十一當即上圖。

  你說我們滿大街都是寵物的哀嚎?

  那我們家的寵物咋還在這搖尾巴?

  你變的還是你全家變成狗搖尾巴獻媚?

  關蔭:“我估計那是她家主子現原形了。”

  網友又曬出社區工作人員大包小包送吃的甚至給普通病人送藥的照片:“你不是說我們整天沒吃的沒喝的餓死多少了嗎?”

  日記師:“不要把現在拍的拿來擋風了。”

  合著上面那么大的日期你沒看到啊?

  網友又曬出一些康復人員的照片。

  你數一下這些人…

  日記師:“拿著多少年前的照片又騙人了。”

  關蔭:“合著全國都是明白人就你一個瞎?”

  他索性下線不管這些事兒咋辦。

  跑了?

  日記師:“說不過人就走這是我所見過的很多明星的一貫德性了。”

  確定?

  找啐啊!

  那貨一下線不是寫歌就是編段子。

  你還真以為堂堂禮部侍郎對你無可奈何?

  果然!

  幾分鐘之后,景姐姐放出一篇視頻。

  二小姐端著炒飯從廚房出來,往飯桌上一坐,喊了一聲:“你不是討厭寫日記的嗎怎么自己寫日記了?”

  關蔭連忙竄出來搶一口吃的,把筆記本往桌子上一扔:“這他娘的是心得體會啊!”

  二小姐:“那還不是日記。”

  “好吧,跟你討論這個問題。”關蔭坐下搶了一碗炒飯吃,跟二小姐白話,“我這就算是日記,那也是寫學了點啥的日記,今兒難得跟那么多明星同臺競爭,我不學著點將來靠誰去?”

  二小姐:“那你將來靠日記師?”

  “拉倒吧,一個足不出戶遍知烽火連城的,靠她?”關蔭很不屑翻白眼兒。

  二小姐倒兩杯溫酒一人面前放一杯忙請教:“你咋這么瞧不上人家呢?”

  “這年頭,你見過靠寫日記走紅的人?”關蔭問。

  二小姐想了一下:“咱們不是也有寫日記的好人呢嗎?”

  “不一樣,人家的日記不想著發表,沒想過走紅,最主要的寫的是事實,自己身邊發生過自己親眼看到過的。”關蔭吃一口炒飯介紹說道,“你樂意把冥冥之中什么東西告訴你的事兒寫日記里發表啊?”

  “也是,正經人說跑網上寫日記啊。”二小姐點頭贊同大姐夫的話。

  大姐夫諄諄善誘話趕話說到這兒:“跑網上直播日記的那能是正經人?”

  他吃口炒飯又說:“這種靠網絡日記走紅全國還迅速出版的人就一個屬性。”

  二小姐:“扯淡。”

  關蔭點頭說:“擱你你能把心里話寫日記里立馬上傳網絡?”

  二小姐:“那肯定要有別的目的。”

  “你就算寫了心里話別人不認同你就說人家靠左?”關蔭進一步暗示此話別有目的了。

  二小姐:“無恥。”

  關蔭再問:“人家不認同你就朝洋鬼子露笑臉求出版?”

  二小姐心領神會舉起酒杯跟大姐夫碰下,倆壞痞異口同聲來一句話總結了。

  “下賤!”二小姐說。

  關蔭說的委婉一點:“賤種。”

  這視頻一出來,日記師就急了。

  你怎么能破口大罵呢?

  “文明人不屑于用這種方式講理。”人家索性扯開話題,“我這輩子經歷過各種磨難…”

  趙天后:“是啊,一本軟埋還是活埋來著,充滿了對血統和身份的懷念,大批日記表現出千金大小姐終于不能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怨念,你多難,你難到凡有瞧不起你處則必講靠左的話,你難到犯賤而不自知還要別人對你寬容,什么東西。”

  李天后:“那得難到什么地步才能造就這么一個玩意兒啊。”

  宋天后:“嘖——老了老了這么賤原來是有傳承的嘛。”

  對,就組團欺負你了。

  賊鷹:“那你們怎么還不趕緊封殺?”

  封殺?

  我們正集體要求呢你沒看到?

  景天后再放一段視頻。

  景姐姐變成小記者拿著菜刀采訪:“親愛的你覺著封殺好還是不封殺好?”

  “賊鷹那賤人又跑來搞事?”關蔭吃著炒飯回應說道,“這狗東西腦子長到腳上了,你還以為我們現在跟當年的紅熊一樣啊?《日瓦戈醫生》的歷史背景跟現在的歷史背景都沒區別,你天真地以為我們一封殺,你們就可以用手抄本來宣傳這王八蛋的‘紀實派新作’,哦,或者你們干脆給這王八蛋直接頒發什么諾貝爾文學獎什么諾貝爾和平獎,標榜她是什么鐵穹下的勇者,然后讓我們中國人奉之為圭臬?省點心吧你但凡有一盤花生米也不能喝成這樣,人怎么可能愚蠢到這種地步呢——我就不用這么愚蠢的方式跟他們的貧困群體說話。”

  好吧,你愿意挖坑人家就敢真跳去。

  關蔭點評:“這位,應該說這個王八蛋的風格,頗有賊鷹的風范,她只允許她說的流傳四海,旁人倘若上去抽一巴掌吐一口口水則立馬來‘閉嘴,我們在討論言論漬柚’。這種人,讓我想起老人家當時對一個文青,或許也不是文青,說的那么幾句話。老人家說,在你看來,點頭承認你是正確的,這就叫有‘雅量’,不承認你是正確的,那就叫作沒有‘雅量’。老人家說了,那樣的‘雅量’,我們大概不會有。但是,我們這一點雅量還是有的:你梁某人的四部位置還是可以繼續當下去的。在我看來我們應該有這樣的雅量,可以允許人家四處丟人現眼,畢竟一個失去當大戶人家的小姐,騎在勞動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可以讓人家發一點牢騷,作一點臆想,發一點自己心里猜測的對整個世界充滿惡意的夢囈,我們應該允許這么一個行走的笑話在我們面前把自己刻在中華民族的歷史恥辱柱上,我們要做的,不過是路過的時候憋一口濃痰呸一聲,好讓這種人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們已經清楚地看到,這種賤人不過是腦袋鉆進賊鷹褲襠,屁股挪到美元堆里,整天琢磨的不過是怎么納上投名狀,期盼有朝一日賊鷹打上岸來,還她一個當千金小姐的地位了,那么我們有什么必要對這種白日夢重度患者做叫醒服務去呢?”關蔭說,“但雅量是我們這些明白的人對這賤人的鄙夷,是勞動人民對這種無恥之徒的唾罵,如果有觸犯個人和集體的根本的利益,而這些個人和集體又不愿意擁有那么大的雅量——比如我——那么于情于理都應當追究其人罪責,比如她倘若造謠我一個活著的人不活著了,那么我只好穿上中山裝戴上紅袖箍,過去抽那張老臉一巴掌,然后丟下兩個大字:‘掏錢!’”

  關蔭還有立論需要表達:“我樂見其日記翻譯成各種文字出現在列國人民手中,倘使列國之民眾看,那么他們畢竟要書中聯系現實:哦,原來他們也有這樣的事情啊。那么,我們需要的一個‘也’就足以令戰忽局集體慚愧掩面而退了,多少戰忽志士求之而不得的大好局面,竟由一本日記引發千萬聲的‘也’字一個吶喊,那么我們定當希望這樣的日記師們更多它一百萬,至于列強們試圖憑著這本日記,竟迫使我們簽訂什么賠款道歉的大合同,我們也只好抄起武器罵它一聲‘去你媽的’然后突突突之。”

  這段視頻一出來一幫官微差點樂瘋。

  “好啊!”禮部先點贊再評論,“這番話,足以寫進賊鷹的恥辱史中了,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只當我們看不懂你們的騷操作,怎料想關侍郎隔岸觀火洞察明細,又不能阻擋他‘突突突之’——你該如何是好?”

  皮皮團:“笑出豬叫聲不足以表達此刻心情——最喜歡那一句‘去你媽的’。”

  國子監:“倆推薦日記師們獲取兩大獎項的兩個教授已被打回姥姥家去——古有關公溫酒斬華雄,今有關大溫飯噴賊鷹,不亦爽哉!”

  賊鷹:“…”

  文委:“一個‘也’字道盡列國的心酸可謂是——原來日記師的臆想是有原型,只是原型不在離她的心一個宇宙的祖國,就是在這精神母國就是在這屯著大批狗糧的地方。當網友老了,回憶起當年崢嶸歲月的時候,必定不以自己的碌碌無為而悔恨,不以自己無法突突突之而懊惱,畢竟,我們的畢生都奉獻給看列國王冠落地,日記師謊言成真,而我們笑看風云的偉大事業中去了啊。”

  網友評論:“這一段點評就很有帶頭大哥的口吻和語氣了呢!”

  這局面還咋讓人家繼續陰謀呢嘛!

  把賊鷹打死也想不出改變的辦法啊。

  畢竟要讓帝國的人跟著他們的節奏,就必須給帝國人民裝上時光機換成多年前的腦子啊!

  成本太高賊鷹不打算這么辦。

  咋弄?

  要不咱去那混不吝演唱會上給搗亂?

  趙連龍正等著狗日的鉆進咱們的口袋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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